筆趣閣 > 我是關隴老秦人 >15.第15章 人跑了
    犬丘城西的一座破敗的軍營,豐戎的探馬首領關押在這裏。 .

    入夜,由於秦邑基本建成,看守的秦軍將士也跟着喝酒慶賀去了,雖然留有值夜的士兵。但是其他人去喝酒了,留下他們再這裏巡夜,放着是誰心都不由得生氣,於是便轉了幾圈,回房子裏睡覺去了。

    此時,關押了一月有餘的豐戎探馬睜開眼睛。這是難得的機會,若不利用這個機會逃走,今後恐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探馬起身來到軍營門口看了看,好傢伙,偌大的軍營一個人都沒有。

    豐戎探馬心不由得一喜,挪動這身子來到牢房的角落裏。由於雙手被人呢從後面綁着。於是探馬首領俯下身子,用嘴從靴子裏取出一把短刀。

    戎狄人身通常帶兩把刀,一把用來戰鬥,另一把用來喫飯。這把喫飯用的短刀一般情況下別在腰間。當戎狄人被嬴亥圍困時,探馬首領立即意識到問題嚴重性後,立即將短刀從腰間拔出,放在了自己的靴子裏,現在終於派用場了。

    取出短刀後,探馬首領背過身,撿起地的短刀,一點一點的割開手的繩子。

    雙手解脫了,人也輕鬆了。

    那個時候還沒有鐵器,加之這裏又是軍營,所以牢房的門也是用繩子拴着。

    說白了誰會想到一個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敵人身迴帶着刀呢?

    探馬首領割開牢房門的繩子,順手撿起地的繩索,躡手躡腳的走出了牢房,來到軍營之外。

    外面一個人都沒有,看守一個月過後,大家都疲憊了,早放鬆了警惕。

    探馬首領沒有輕輕的來到西門附近,左右看了看,周邊鼾聲四起,守城的將士們也睡着了。

    此時若是打開城門,肯定會把這些守城的將士吵醒來。稍稍想了想,豐戎探馬輕輕的了城,沿着城牆來到一座城垛跟前。左左右右看了看,四下裏除了星光和狗叫聲之外,什麼都沒有。

    探馬再城垛綁好繩子,試了試,確信綁緊後,抓緊繩子慢慢的溜下了城牆。

    出了城的探馬撒腿向北方跑去。

    沒跑出多久,豐戎探馬看到一戶放牧的秦人,探馬一陣竊喜。他之所以再出城的時候,沒有偷馬匹,那是因爲他很清楚秦人乃是放馬出身,犬丘城周邊遍是秦人的牧人。只要找到牧民隨便弄幾匹戰馬那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牧民的馬匹在帳篷外的柵欄裏,探馬俯身鑽進柵欄,從裏面挑出一匹良馬後,用繩索簡單做了一個馬繮繩,隨後翻身馬。

    “駕駕---”馬匹越過柵欄趁着夜色向北方疾馳而去。

    犬丘秦仲府。

    天亮了,隴西的天氣依然是那樣的晴好。嬴康走出自己的房間來到父親的大廳。

    見父親已經起牀,便問道:“父親昨夜是否喝高了?”

    秦仲見兒子如此關切自己,便笑了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父親可是海量啊!那麼一點點算不了什麼?”

    秦仲說完,轉眼一想嬴康前一段時間受過驚嚇,或許不知道自己的好酒量了,於是關切的問道:“康兒,你沒有喝多吧!”

    嬴康知道秦人地處西北,生性豪爽,凡事有個什麼事情喜歡飲酒慶祝,所以春秋時期西北的秦酒可是有名的好酒啊!

    嬴康笑了笑,“有父親這樣的好酒量,嬴康喝那麼點酒算不了什麼。”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秦邑建成,爲父高興的很啦!”秦仲高興的對嬴康說道,“今後秦人無形多了一座可以防備城池,這也有利於擴大秦人的地盤啊!”

    看着父親高興的神情,嬴康當然興奮不已。

    在此時,犬丘司馬奔了命的跑了進來,“大夫,不好了,出事了。”

    “何事如此驚慌?”望着犬丘司馬緊張的神情,秦仲不解的問道。

    “戎狄探馬跑了,昨天夜裏戎狄探馬趁着我等慶賀的機會,跑了---”

    戎狄探馬跑了?

    秦仲疑惑的望着犬丘司馬,也許是人年齡大了容易忘事,很顯然這麼長時間過去,他已經把當初嬴康逮住的那個豐戎探馬給忘了。

    “父親,司馬所說的是次我們抓住的那個豐戎的探馬。昨天夜裏他趁着我們喝酒慶賀的機會給跑了。”

    “啊?”秦仲這下全明白了,“他不是關在軍營嗎?怎會跑了?”

    “此人確實關在軍營之,時間一長將士們疏忽了對他的管理,在我們慶賀之際,這傢伙趁亂從西門溜出城了。”犬丘司馬答道。

    “啊---,秦人休矣,秦人休矣。”秦仲知道,以豐戎的強大,小小的犬丘秦人根本不是對手,一旦豐戎發兵攻打,秦人豈能是對手。

    “大人,怎麼辦?”犬丘司馬問道。

    “此事萬急,還能怎麼辦?”秦仲轉向嬴康道:“速速準備兵馬,跟我追---”

    “諾---”

    衆人馬,出了北門一路向西北方向追去。

    從犬丘出來,向西北而去便進入了隴山地區。由於隴山是一座大山,山小山遍地,紫荊山、牧丹山、峯臺梁、清涼山、北象山、蟠龍山等等星羅棋佈。

    經過一天一夜的追擊,秦仲的馬隊越過一座又一座的小山,終於來到隴山最北端。一路過去,始終沒有見到豐戎探馬的蹤影。

    站在這裏,秦仲遲疑了,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如何去做?

    因爲再往北是鹽池地區,哪裏便是豐戎的老巢所在地。

    “前面是豐戎的大本營,我們該當如何?”望着不遠處,一座又一座的帳篷,秦仲問嬴康道。

    “父親回吧,除了戰鬥,我們別無選擇。”嬴康對秦仲說道。

    秦仲一臉愁容的望着遠處的天際,沒有挪動步子。

    “大人走吧,說不定豐戎此時已近得知消息,正在調集兵馬。當此之時,我們應該提前做好戰鬥的準備,以免被敵人打個措手不及。”見秦仲沒有動,犬丘司馬也跟着說道。

    “走吧!”秦仲聽罷調轉馬頭,無奈的說道。

    回到犬丘,秦仲立即召集犬丘所有官員前來府商討下一步將如何應對豐戎的進攻。

    不一會兒,犬丘所有的官員都來到了秦仲府,與此前興奮的神情相,此時所有犬丘官員的臉都寫着一個“愁”字。還沒等坐下,已經有人開始抱怨了。

    “這犬丘司馬是怎麼搞的,讓他看守敵人,怎會讓敵人給跑了?”

    “也是,從一開始我們不應該去得罪人家豐戎的探馬,看看看這下惹下禍端了吧!”

    “人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有人偏偏不信,觸動老虎的屁股,這下知道厲害了吧!”

    ......

    聽着這些抱怨的話語,嬴康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幸好這是父親說話了,“諸位大概已經知道豐戎探馬逃走的事情,大家也都別抱怨了,事情已經發生,說說我們該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戰鬥。”

    “當此之時,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準備戰鬥行了。”老三嬴照聽罷,想都沒想的說道。

    “戰鬥?你說的輕巧。秦人所有的兵馬加起來不足五千。你可知道豐戎有多少兵馬?”秦仲很是不滿的對兒子說道,“人家至少有兩萬以的兵,實力相差如此懸殊,你拿什麼跟人家戰鬥?”

    “不打又能怎樣,難道坐在這裏等死嗎?”嬴照很不服氣的說道。

    “我覺着三哥的話沒錯,既然豐戎要攻打我們,我們只好迎戰是,說的多了也是無用。”嬴亥跟着說道。

    “好了,都別嚷嚷了。我當然知道戰鬥不可避免,但是該如何戰鬥,我們總該想想辦法吧!”秦仲說道。

    如何戰鬥?

    大家停止了爭吵,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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