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着要不要過去看看,順便檢查一下她的子母鴛鴦鉞有沒有練習到位。
結果剛一敲門,門露出個縫隙。唐青就把嶽風給拽進來了。
“幹嘛幹嘛啊這是,劫財還是劫色?”
嶽風看着裏頭唐青一臉沒好氣的看着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裏又惹得這位姑娘不高興。
這房中酒香四溢,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進了酒窖呢。
“我既不劫財也不劫色,你來的倒是湊巧。我們家小姐發了熱,你正好看看。”
“那我來的還真是巧。”嶽風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見牀上躺着的少女不由得說一句,“怎麼一個兩個都發熱了。”
“今日臘八告祖,我們家小姐任性沒穿斗篷,鞋襪又溼了。這不一回房間就說身上不舒服,連晚飯都沒喫。”
“怎麼不跟你們老爺夫人說。”
“老爺夫人都不在府,說是去金陵去了。”
嶽風也沒有在意,伸手就準備把脈。小青趕緊走過去對嶽風說,“我方纔把過脈了,發熱了。”
嶽風覺着奇怪,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神情看向唐如月的時候總是乖乖的。忙拿出針來給唐如月散熱。
牀上的人身上發着熱,嘴裏還念念叨叨的,要不就是練武要不就是打鬧,還真是一點正行都沒有。
“你們家小姐,平日就這樣?”
“倒也不是。”
小青話說的爲難,果然小姐平日裏的事情都被自己發熱時候說出來了。
嶽風走到桌子附近,擡筆寫下藥方,“你按照這方子去抓。”
唐青看了一眼,說,“藥已經煎上了,只不過小姐身子弱,喝不下湯藥。我對針穴無解,只好先用白酒去熱。”
“你做的不錯,那就先這樣溫養着。既然如此,我還是先走了。”嶽風還瞥見牀上這個女人眼睫毛還一動一動的。
“嗯。小姐醒來的話,我就先告訴你了。”
嶽風點了點頭擡腿就離開。
沒想到房間裏面原本睡倒在牀上的女人突然醒了過來。
一臉怨氣的對小青說,“怎麼讓他走了。”
“小姐,嶽風畢竟是外男。您這樣不好。”
“可是書上都說,若是有感情就該勇敢追。而且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嘛,那我這麼努力,你也不幫我留着。”
“您啊,估計早就被嶽風給發現了。”
“不會吧。”
唐如月覺得自己裝的挺那麼回事啊。
怎麼就被發現了呢。
“要是發現他怎麼不說。”
“那還不是因爲小姐您這性子,誰也管制不住嘛。”
“誰說的,嶽風就能管制的住。”
“我聽爹孃說,他們要去金陵看看。順便再去一趟東海,打聽打聽嶽風呢。”
當時唐鷹夫婦對唐如月說這些的時候,她還兩頰通紅羞得和什麼一樣,只顧着點頭了。原來父母也知道自己的意思,就是還不確定嶽風是怎麼的想法。
“你說他會不會不喜歡我?”
“怎麼可能。”
小青十分理所當然的說。她家小姐雖然任性,卻也是十足的美人。
“那也是。”唐如月十分的開心,也想起母親說的話。
她說自己不過才十九歲,而嶽風如今都二十六了。希望自己好好看看嶽風的人品身家,母親說的也對。結婚畢竟是大事,那是急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