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妻太甜,帝少寵上天 >第330章 她妥協了
    莫索一直看着白芷,自然沒有猥瑣地去看不該看的,他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芷低垂的腦袋。 .

    幾日以來的鬱悶不得發泄,他最恨自己在白芷的身上越來越沉淪。

    他應該報復她的不是麼?可是自從那天白芷第一次主動,他一直隱忍的慾望就再也控制不住了,這麼多天,他發現自己根本就熬不住。

    給白芷打最新研製出來的沒有解藥的催情劑h2,就是想讓自己清楚地認識到她只是一個被他發泄的工具,可是他卻總是在她藥性發作難耐時忍不住不去碰她。

    “把眼淚給我收回去!”

    看着那被眼淚暈染的真絲睡裙,莫索的心裏變得更煩躁,幾步走回白芷的身邊,又將白芷的下顎攥進手中,強迫她擡起頭看着自己。

    當一張靜默濡溼的小臉看向自己,莫索突然僵住了。

    自從帶她回來,她就沒有在他面前流過一滴眼淚,倔強地和他耗着,即使她因爲藥物的改變在牀上難耐的掙扎,即使被他紓解時痛苦又屈辱的呻吟,即使被他沒日沒夜地關在房間裏飽受精神上的摧殘,她都再沒有掉過一滴眼淚。

    他好像忘記了她是會哭的,更忘記了給她的懲罰應該有個期限,不然人是會承受不住的,自殺也許就是最本能的反應。

    他這樣關着她,沒書、沒電視、沒電腦,沒有外界的任何信息,甚至除了他沒有人會和她說一句話,手段不激烈,但是這樣在精神上摧毀一個人,的確是最痛苦的方法。

    她自殺幾次了?該死!他竟然只顧着和她較勁把這件事情忽略了!更該死的是,他竟然心軟了!

    “想不想知道你被關起來多久了?”

    莫索的話非但沒有讓白芷的停止哭泣,那眼淚反而更洶涌地從眼角流了下來。莫索的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白芷已經接近麻木的神經徹底地崩潰了,莫名的委屈涌上心頭。

    她到底欠了他什麼?爲什麼他要抓自己過來這個地方?與其這樣沒日沒夜沒有目的的活着,她還不如死了。

    “殺了我!”白芷激動地抓住莫索鉗制着她的手掌,崩潰地撕喊,看着莫索的目光既有哀求又有憤恨。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啊——”一個被藥物改變的身體,和畜生一樣隨時發.情的身體,讓白芷絕望。

    “你殺了我啊!我到底欠了你什麼!你殺了我!啊——”與其屈辱地活着,她真的想死,她堅持不住了!

    “我叫白芷!我是白夜的妹妹!我今年二十歲!我和哥哥不會背叛少爺!我一直都努力的訓練!少爺說讓我保護心心,我就一定要保護心心!我愛莫茗......唔......”

    白芷聲嘶力竭,身體因爲莫索的鉗制激烈地掙扎,崩潰的情緒之下,在心底默唸了多日的話第一次從口中宣泄出來,讓莫索越聽越心驚,他知道白芷已經到了承受的底線。

    莫索的心頭一緊,在聽到白芷無意識地說出她愛莫茗,心底緊繃了多日的那一根弦“砰”地斷裂開來,他突然就恐慌了。

    激烈的吻上白芷的脣,想將自己不想聽到的話全部喫進肚子,莫索的動作越發的強勢,舌頭硬擠進白芷的口腔,吻變成撕咬,不顧白芷的掙扎和激動,莫索盡情地掠奪着。

    直到兩個人的脣齒間流出點點血跡,也已經說不清是誰的血,莫索將白芷的呼吸掠奪得所剩無幾,待白芷再不能撕喊出任何的話,雙眼的目光甚至變得渙散,莫索終於放開了白芷的嘴脣。

    毫不忌諱的將白芷從馬桶上扯起來,莫索抱着白芷向着淋浴走去。簡單的沖洗過後,莫索又抱着白芷迅速地返回臥室。

    當兩個人都除去衣服躺在牀上,白芷不言不語,完全沒有了生存的意識。被藥物控制的身體又一次變得酥癢難耐,可是白芷除了本能的肢體反映,已經沒有了任何意識。

    莫索心突然慌了,沒有任何前.戲,莫索直接衝了進去。

    “今天是11月16號,”

    “啊——”

    “現在是17點23分,”

    “嗯——”

    “白芷,我們來這裏兩個月零三天,你被關了兩個月零三天了!”

    “啊恩——”

    莫索每說一句就衝一次,發了狠的動作伴隨着強大的信息同時衝擊着白芷的神經。

    “白芷,當年你拋棄我的罪,該償還了!”

    “啊——啊——”

    酣暢淋淋的歡愛在房間裏上演,激烈的糾纏,分不清是本能的慾望還是不甘的報復。男人奮力的馳騁就像是想將女人徹底地拆吞入腹,女人破碎的呻吟比每一次都要失控,像是擱淺的魚終於找到了希望中的水源,許久許久,兩個人都徹底的沉淪在柔軟的被褥裏。

    歡.愛之後,白芷的神智慢慢回神,累得不想動彈分毫,伏在男人的胸膛上,靜靜地喘息着,可是目光卻漸漸變得明亮起來。

    感覺到帶着薄繭的手掌不斷地在她的腰間移動,白芷難得的沒有推拒,反而更將自己的身體更靠近男人的懷抱。

    白芷在莫索的肩膀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地方枕上去,手臂第一次在歡愛過後摟上男人的腰腹。

    這樣的主動讓莫索有瞬間的怔愣,怔愣過後,莫索的手掌竟不知不覺地將白芷摟緊了些。兩個人之間從沒有出現過的溫情打破了一直以來的較量,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

    這樣靜默了多久,是五分鐘,還是十分鐘,或許更長,幾日沒有開口說話的白芷輕輕地軟語從莫索的胸口傳來。

    “我......我想......”白芷不知道該不該說,頓住了。

    “嗯?”男人低頭詢問,完全不在意白芷的試探。

    “我哥哥怎麼了?”

    白芷閉上眼睛問出了自己心裏最想知道的事情,雖然問出口,她已經做出了被莫索侮辱的準備。

    是的,她妥協了。

    莫索覆在白芷纖腰上的手掌慢慢上移,“呵,不想死了?你要清楚,你只有乖乖地活着才能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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