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白夜的房間門口,小嫩模含羞帶怯地貼到了白夜的懷裏,說出來的話卻是極爲露骨。
眼看能進入到帝都白爺的房間裏,小嫩模不想這樣放棄,雖然支票的錢也不少,但是她要是伺候好白爺,一定能拿到更多。
這麼想着,矜持什麼的全被拋棄了,她還是處,這是她的本錢。
雖然沒有真正伺候過男人,可是除了那張膜沒破,伺候人的事情在陪着各路投資商喝酒時,能做的她也都做過了。
要不是經紀人說她留着身子以後有機會掉到大魚,她早跟別人做了。
現在看着白夜,小嫩模卻第一次感謝起自己精明的經紀人來。
“白爺,人傢什麼都願意做的,只要白爺喜歡,怎麼來都行。白爺,這裏的房間裏什麼玩具都有,人家可以讓您從頭玩一遍的。”
白夜只感覺貼到他懷裏的女人使勁地扭動着,刺鼻的香水味道讓他在微醉之下有些頭疼。
正想伸手將懷裏的女人拉扯出去,他的手還沒碰到女人的身體,這個時候,他們對面的客房卻被人拉開了門。
“媚兒,我技術很好的,絕對能讓你欲生欲死,我知道您喜歡嫩的,我才二十九而已,你再給我個機會。”
隨着一身妖紅長裙的纖細身影的走出房門,客房裏傳來了男人帶着喘息又有些急切的聲音。
林媚兒出門撞見一個披着幾片布料的女人粘在男人身的場面,尤其在推開門的瞬間還聽見了女人那般露骨的話,只覺得眼睛也痛,胃也酸。
辣眼睛算了,她現在竟然覺得想吐,難道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懷孕了?
不屑地將視線從對面的一男一女身收了回來,林媚兒轉過頭看向追出來跪在她腳邊攥着她裙角的男人,對於自己在外人心裏的形象第一次產生了鄙視。
她什麼時候喜歡小鮮肉了?她看起來那麼飢渴?
“二十九的鮮肉啊,你不老,是我有眼無珠,我喜歡混血,沾不英美血統的一般我都看不眼。你懂的,器大活好纔是女人的最愛,而這兩項裏‘器大’‘活好’要重要的多。”
“......”
“你也看見了,對面那女的你技術不差,無奈‘器’也不夠大,所以她只能站在門口,你她強多了,你都進到我的房間裏面了。”
鮮肉,“......”
嫩模,“......”
“快站起來,地涼,男人也不能大意的,受涼了同樣會影響腎臟功能,以後要是像那位先生一樣無論女人怎麼蹭都站不起來的話,我會心疼的。”
白夜,“......”
視線裏,穿着大紅長裙的女人滿臉的痛色與心疼,微微彎腰像是準備從地將男人扶起,實則卻是手腕輕轉間將跪在她面前的‘嫩肉’的手掌的裙角拽了出來。
隨後女人揚起一抹淺笑,風華絕代,妖媚衆生。
修長的手指染着透明的指甲,幾個細小的粉色花瓣裝點在甲面,搭配着一身妖豔至極的打扮,魅惑透着純真。
林媚兒此時一邊欣賞着自己在指甲的傑作,一邊按電梯的按鈕。
門開,走進去,轉過身。
林媚兒臉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可是卻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時候,徹底僵硬住了臉色。
白夜在林媚兒即將關門的時候,瞬間閃身進入了電梯,任由身後的嫩模如何着急地呼喊,他都沒有回頭看一眼,視線一直死死絞在一身紅裙的女人身。
熟悉的氣場,妖孽的身段,白皙的皮膚,高傲的語氣,只除了那張臉,一切都和記憶的人那般相像。
白夜打量着錯愕地瞪着自己的女人,不等女人躲閃,伸出手將她抱在了懷裏。
“你回來了,是不是?你終於回來了!”
“我知道你沒事,太好了!你沒事。”
“我見到心心了,我當時猜到了,你們一起回來了,對不對?”
林佳佳僵硬住身體,耗盡所有力氣才能控制住身體的顫抖,平復着自己紊亂的呼吸,即使在白夜的懷抱裏,她還是微微垂頭,讓彎卷的長髮遮擋住她額頭沁出的冷汗。
“我找了你許多年,去了太多的地方,可是都沒有找到你,佳佳,你在躲我對嗎?”
“林聖說你堅持不過去,可能已經死了,我不信,我真的不信!”
“佳佳,我錯了,原諒我,別再離開我。”
“佳......”
顫抖着將麻醉針從男人的脊背拔出來,在監控器看不見的角度放回藏在裙子裏面的應急包裏。
林媚兒成功地阻止住男人的呢喃,然後伸手將男人扶住不讓他摔倒,看起來更像是在扶着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醉鬼。
當電梯的門打開,帶着男人走進混亂的舞池,林媚兒在經過一個巡場經理的時候,將身的男人推送出去,很快鑽入了人羣消失不見。
當俞飛在吧檯邊看到負責人將白夜託送到他這裏的時候,擡眼向四周巡視,只看見在門口的方向閃過一個豔紅的裙角。
“怎麼回事?”
“俞總,我也不知道白爺怎麼會醉成這樣,是在舞池附近發現白爺的。”
“去將之前和白爺樓的女人帶過來。”
“是。”
巡場經理對於俞飛的問話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聽到命令後立刻轉身回到自己的崗位。
白爺是酒吧的大老闆,而俞總是酒吧的負責人,他一個也開罪不起,雖然他不明白俞總爲什麼每天都在吧檯後面做winter給客人們倒酒調酒,但是主子們的事情不是他能過問的。
俞飛冷着臉從吧檯後面走出來,和林聖一起將白夜扶起,向着樓的辦公室走去。
沒有去白夜的房間,三個人直接回了俞飛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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