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妻太甜,帝少寵上天 >第1107章 這場賭局未必會輸
    顧千蕊攥緊了手指,轉身一步步走出了林逸的房間。

    當年屬於她的機會,被一個叫花菲的女人劫走了。聽說那女人給林逸下藥最後懷孕,當時她要氣瘋了,但是最後聽說那女人差點被林逸推去做人體實驗,她又覺得慶幸。

    再後來,她得到了花菲遠走的消息,也親自去和姑姑申請幫忙教育念之,纔有了後來能夠在林家活動的特權。

    可是這五年來,她從來沒有得到過林逸的正視,她怎麼甘心!

    她從來沒想過花菲會再冒出來,明明當年她告訴了那個人花菲的身份,爲什麼她還會活着回來?她不甘心,也不會認輸!

    不能和林心爭奪,是因爲林心是林家嫡親的大小姐!可花菲算什麼,不過是她姑姑撿回來的孤兒,和一條撿回來的狗有什麼區別!

    她是震南天的侄女,哪怕不是最親的,卻也帶着血緣上的關係,花菲怎麼能和她比!

    身後的電子門輕輕的閉合,將所有的歡聲笑語都隔絕,顧千蕊盯着暗紅色的門,眼中的清明不復存在。

    想到前幾天與她聯繫的人,顧千蕊眼睛裏流出了狠毒的光芒。一次不行,她就再來一次,她從來都是個不畏挫折的人!

    房間裏,花菲將林逸和念之串好的各色小串都放進了窩裏,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此時並不妨礙她煮東西,有女兒幫忙遞調料給她,她能準確地選擇用量扔進鍋子裏。

    因爲眼睛看不見,她的嗅覺要變得靈敏,能聞出湯汁的濃郁程度,在偶爾拿捏不準的時候,就嚐嚐。

    終於將念之和林逸共同串好的菜串肉串放進了湯汁裏煮好入味,當花菲高興的將做好的麻辣小串放在餐桌上的時候,已經聽見了女兒吞口水的聲音。

    她失笑着,摸着女兒的頭一臉的滿足,“我們的念之原來真的是小饞貓,快喫吧,看看我做的能不能讓我們念之滿意。”

    林逸走到花菲的身邊也坐了下來,花菲知道林逸也想嚐嚐,也沒有推拒。

    可等到她自己坐下來準備伸手去拿做好的麻辣串時,原本放好盤子的位置卻空了。

    “爸爸,你爲什麼不給阿姨喫,這個麻辣小串真的好好喫啊!我最喜歡喫華帝國的小喫,比西方的菜色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爸爸,你快把盤子放下,咱們和阿姨一起喫!”

    小念之嘴巴上全是湯汁,手一邊將章魚丸子塞進嘴巴里,另一隻手一邊去夠被林逸高舉到她頭頂的盤子。

    “阿逸......”

    花菲也沒明白林逸的意思,有點不安地輕喚着。

    林逸將盤子放在了女兒的面前,然後將餐桌上早就備好的一碗軟膩的粥放到了花菲身前的桌面上,而自己和女兒喫起了花菲做好的麻辣小串。

    “你的胃不好,少喫些麻辣的東西,刺激腸胃的東西以後都不準備再吃了,這碗粥是早上我親自熬的,用來和你交換你的麻辣小串。”

    花菲沒想到林逸會說她胃的事情,她這才意識到昨晚她又吐血了,還是當着林逸的面。從早上走出房間開始她就一直高興於女兒對她的接受,激動着女兒和她完全相似的口味,卻忘了自己的胃並不能喫刺激性太大的東西。

    可是他還記得,在他們難得的體會着家的溫暖的時候,他也還記得她的事情。

    林念之又將一個丸子塞進嘴巴,聽到爸爸的話,也連忙將手中的竹籤子放了下來。

    她從凳子上跳下來,跑到了花菲的身邊,一邊幫忙將盛着粥的碗塞到花菲的手中,一邊將陶瓷勺子放進了花菲的另一隻手掌。

    “原來阿姨的胃不好呀,那阿姨就真的只能喫粥了,阿姨乖乖哦,等到把胃養好了,到時候念之也給阿姨做好喫的!”

    掌心裏明明摸到的是帶着微微涼意的陶瓷,但是花菲卻感受到了濃濃的溫暖,那溫暖慢慢灼燙了她的血液,讓她忍不住再次溼潤了眼眶。

    她努力壓制着不想自己哭出來嚇到女兒,低頭連忙舀了一勺粥塞進嘴巴里。

    林念之看到花菲肯乖乖喝粥,這才又蹦蹦跳跳的跑回自己的椅子喫她的麻辣小串,生怕爸爸喫太快將盤子裏的小串都喫光了。

    林逸也將花菲的反應都看在了眼睛裏,優雅的伸手拿過盤子裏花菲做的麻辣小串,慢慢的品嚐着,濃郁的麻辣香味並不是他喜歡的味道,但是他卻從裏面喫到了幸福的滋味。

    岑芮,這場賭局,確實開始了。但是他林逸未必會輸,不是麼?念之和子唯相比,都是菲兒的孩子,可是菲兒對念之到底是愧疚的,而他在她心裏的地位,也並不比岑芮差,不是麼?

    岑芮,你笑的太過篤定了。

    ......

    荒蕪的海邊,冰冷的倉庫理,一身殘破西裝的男人慢慢推開門,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慢慢走進來。

    他的臉上青紅交錯,脣角還沾染着血液,一身的西裝浮現道道血痕,那是之前承受鞭打時造成的,他的腳步也很慢,甚至有點漂浮,能讓人一眼看出他之前都承受過什麼。

    但是他的脣角卻一直漾着淡笑,那笑意似乎玩世不恭,卻似乎同時彰顯着他對世人世事的譏諷。

    清逸的臉和出衆的氣質使得他即使狼狽也不會讓人輕視,慢慢走來的男人,像一個孤獨的一方王者,卻也像看穿世態炎涼的旅人。

    他的手中只有一把銀色的手槍,在光線並不明亮的倉庫裏,也泛着獨屬於它的光,這把槍,也讓站在男人對面的幾個外國男人蹙起了眉。

    是曾經花錯給岑子唯的那把,也是花菲從子唯手裏拿過來給岑芮的。

    岑芮在幾個人的面前站定,流利的阿拉伯語從他的脣邊溢出,也讓幾個外國男人挑眉,唯一站在外國男人身邊的華帝國黑髮中年男人眉心微蹙。

    “我是岑芮,花菲的丈夫,聽說幾位將我的兒子和兄弟都抓過來了。”

    爲首的阿拉伯商人打扮、包裹着藍色頭巾的男人慢條斯理的開口,“我不認爲岑先生能夠代表逸少和我們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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