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男人深邃的眼睛,就像旋渦,幽深不見底,充滿了吸引力,讓林心有些不敢直視。
明明是老夫老妻了,每當被這個男人直勾勾地凝視,她還是會心慌意亂,羞澀又緊張,男色禍水啊,真是沒出息啊!
慕容歐眼裏閃過一絲得意。
難怪花錯那個傢伙特別愛惜他那張小白臉。
他的心心也很色哦!
“唯一的解鈴人是花錯。”
慕容歐低低一笑,語調平淡地說,“只要季小清愛着花錯。我們就應該相信花錯能夠讓小清正視過去,勇敢面對。爲了花錯,只要季小清領悟到未來和身邊的人對自己的意義,她就能走出心理的陰影。”
林心悶悶地點頭。
“那,小菲呢?”
慕容歐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花菲的情況是最嚴重的。只要她甦醒,戰勝內心的恐懼,身體是肯定能恢復的。但對於一個殺手來說,沒了身手,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麼。心心,你和我在一起,應該很清楚了。”
林心沉默許久,一言不發地抱住慕容歐的懷抱。
她很心疼哥哥。
她也很心疼逸哥哥。
她更心疼花菲。
但,她的心是公正的,活在他們這個世界裏,沒有誰比誰更委屈。
只要他們的人都能好好的,無論最後誰和誰在一起,她都會真心地祝福。
現在是三個人都受着傷啊!
“管不了了,管不了了。只要他們不會掛掉,讓他們自己去爭取!歐,我們迴心島吧!”
慕容歐低頭,親了親林心的額頭,“好!”
這樣如老母親般無奈的心心,真是可愛呢。
摸着懷裏小女人清麗如少女的面龐,慕容歐的心頭熱辣火熱。
就這樣,因爲愛麗絲關了燈,林心也不好意思還去敲門,不得不和慕容歐趁着深夜,悄悄地離開林家雨林,返回心島。
他們都不知道在林家的刑房裏,有個女人正經歷着花菲經歷的一切。
顧千蕊被藥性折磨得痛不欲生,然而,那些對她上下其手的男人,接收了岑芮的指示,根本不敢給她,讓她在這些將她團團圍住的男人面前,哀求着,呻吟着,做盡了蕩婦的舉動,喪失了所有的自尊。
王蔚然掃了眼被一羣男人擋住胴體,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妖媚臉龐的顧千蕊,冷淡地開口,“將她放下來。”
顧千蕊很慘麼?
是很慘,卻是她活該。
她現在不過是中了媚/藥,得不到紓解而已。
那個叫龔珠的老女人和那些西亞的黑人對花菲所做的,比這陰毒一千一萬倍。
那些男人也都是有眼力見的,剛剛便明白了王蔚然和自家二少爺的態度。
聽王蔚然這麼說,便將顧千蕊放了下來。
顧千蕊一絲不掛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腳上的鎖鏈,卻沒有解開。
她就那樣大開着腿。
從沒有受過如此屈辱的顧千蕊,無論心中多麼憤怒,仇恨,憋着一口氣,要活下去,要報復花菲,還是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是!”
“不,不要,不要!”
顧千蕊驚恐地尖叫,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臉,卻被兩個男人扣住了手腕,只能任由自己此刻的樣子被人拍成了視頻。
她不會放過這些人!
一個都不會放過!
“二少爺讓人準備的特質的辣椒油,是否現在讓顧小姐享用?”
一名男人聲音冷然地開口。
王蔚然挑了挑眉毛。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們林老爺子夫人的侄女!”
“呵呵呵,你們這樣對我,要是我姑姑知道,一個個都得死……啊!”
顧千蕊發出豬一樣的嚎叫,“我的手!”
“我們只是少爺的人!”
“啊!”
“啊!”
顧千蕊疼得臉色煞白,幾聲尖叫後,再也承受不住,昏死過去了。
她的手腳,和當年的花菲一樣,都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挑斷了。
十指連心,即便是昏死過去,顧千蕊的身體還在不受控制地戰慄着。
“呦呵,我就離開這麼點時間,這女人就不行了?”
岑芮瞥了眼早已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顧千蕊,來到挺屍的王蔚然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王蔚然撇撇嘴,“這女人太弱了,不過被挑了手筋,便死了過去。沒意思,你自己慢慢玩吧!”
岑芮笑了一聲,示意林家的傭人送王蔚然回病房。
王蔚然被推到走廊,聽到岑芮聲音陰沉地開口,“插管子,上辣椒油!”他的身體跟着一哆嗦。
岑芮真的要將小菲經歷的那些毒刑,都在顧千蕊身上來一遍嗎?
這女人會被弄死的吧?
畢竟是林老爺子現任夫人的侄女啊,被岑芮玩死了的話……
呵,反正不是被他弄死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當天色微明,岑芮按着心臟的地方,緩慢地站起來,不再看那個面無全非,只剩最後一口氣的女人,聽妹妹的話,慢慢地往外走,丟下最後一道指令,“將顧千蕊扔到雨林邊界!”
“是,二少爺。”
岑芮回到林家上任家主林清所住的房間,脫掉身上的衣服,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白裝,出來後,皺了皺眉頭,心裏特別無奈。
“昨晚去哪兒鬼混了?眼袋都長到嘴角了,像什麼話!”林老爺子虎目圓瞪。
岑芮抽了抽嘴角。
“我要真去哪裏鬼混了?您現在纔來,呵,爺爺,您好疼我這個孫子啊!”以爲對他睜一眼閉一隻眼的縱容着,就能在他這裏刷到好感度嗎?
“哼,我要是不疼你,會安排人,趁着你離開,幫着你照看如今的花菲!”
林老爺子仰着臉,擡起下巴,瞪着自己的小孫子,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岑芮:“……”
竟然找不到話,用來反駁這個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