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驚悚詭聞檔案 >第21章厲鬼出沒
    跑了很久都沒有跑出村子,我暫時停下腳步,看着腳下的路,路很平整,可不知是什麼原因,踩在上面的感覺卻有種坑坑窪窪的,像是在走山路似的。

    我擡頭向前面看去,只見那個人一直在跑,一直在跑,絲毫沒有停下,也沒有等我,不過,他怎麼跑也都離不開我的視線,也就是說,他像是在原地狂奔一樣,和我的距離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如此一來,我恍然大悟,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從事這麼多年來,我還是*遇上。

    站在原地,我一直目視前方,那個身影一直在跑,一直在看似狂奔的跑,他起到的作用大概是引路,是想把我引到什麼地方吧。

    “喂,張麗芳,別裝模作樣的,已經被我識破了,你的鬼打牆沒有作用的,我勸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大聲吆喝着,可喊完才發現,出門的時候本沒想着會遇到麻煩事,現在身上一點法寶都沒有,就連銅錢都沒有,如果真要打起來,我只能赤手空拳的上。

    喊完,那個身影也不在狂奔,他停在那,隨着一縷黑煙升起,黑影隨着黑煙消散。

    周圍一片死寂,我目前正站在街道正中,兩邊都是房子,很破爛的房子,剛剛跑的時候一直沒在意,不過也不用很在意,鬼打牆中的情景必定都是幻象。

    看向四周,房子都破爛不堪,沒有一個是完好的,院牆都已經倒塌,能清晰的看到裏面的房屋,破爛的窗框隨風搖擺,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蛇蟲鼠蟻隨處可見,蜈蚣都有半米多長,圍在房子上,甚至鋪滿院子中。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光,像是月光,透着一股滲人的慘白,把這條街照的陰森恐怖,有種身處地獄的既視感。

    晚風呼嘯着,像是野獸在咆哮、在低吼,吹的門框“咣咣”響,偶爾還會有野貓的聲音,像是嬰兒般鬼哭狼嚎。

    我調整自己的心境,一遍又一遍念着靜心經文,會起到些作用,但緊張帶來的恐懼感還是會有,我確實是有點不知所措的害怕。

    這是我*經歷鬼打牆,之前見都沒見過,也只是聽傳說當中有提及,但具體是什麼樣的,到現在我才真切的感受到。

    鬼打牆是一種極其厲害的招數,應該算是法術吧,我不太確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鬼打牆中的場景會隨着進入者的心境發生變化,換言之,如果越是害怕,場景也就會越恐怖,會由心而生出讓自身恐懼的事物。

    蛇蟲鼠蟻開始圍着我打轉,甚至有些想要爬到我的身上,我汗毛豎起,但沒有理會,我不能慌,不能亂,若這個時候慌了陣腳,怕是要交代在着。

    晚風不大不小,吹在身上很涼,這考驗着我的耐力,周圍的蟲子越來越多,還有長着人臉的蜈蚣,還有喫着舌頭的蜘蛛,還有喫着自己腸子的野貓。

    野貓眼睛翠綠,尖牙厲爪,渾身爬滿蛆蟲,不僅如此,它們居然可以開口說話,說的很模糊,聽不清,但又似乎能聽的懂,它們在說什麼?

    忽然,我頓時領悟,它們沒在說什麼,野貓是在轉移我的注意力,剛剛我居然集中注意看蟲子,不專心可是大忌。

    看着地上爬滿蛆蟲,我心一橫,一*坐在地上,心裏不停且肯定的念着靜心經文,一遍又一遍,不知道多少遍,當我再次睜開雙眼時,周圍的一切迴歸平靜。

    破房子依舊在,房間空洞洞的,像是會發出“嗡嗡”的聲音,如同無底深淵,感覺裏頭有一雙雙的眼睛在盯着我,直教人不寒而慄。

    我深吸一口氣,心境調整的很好,不在那麼害怕,也不在想處境,該找對策了。

    周圍破房子這麼多,難不成逃出去的路在這房子中?

    鬼打牆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必定有針對的辦法,例如出路,例如法器法寶,例如……對了,童子尿,而我正還是童子身。

    我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一點,如果遇到鬼打牆,若有童子尿的話,直接在地上畫個圓圈,然後在圈裏尿一泡尿,鬼打牆必定會解決,這是屢試不爽的辦法。

    我用腳在地上畫了一個圈,畫好之後就準備脫褲子,可剛有這個動作,我發現我就逃出了鬼打牆。

    眼前的一切不再是幻象,而是切身處地的環境,能明顯的分辨出真假,不論是周圍事物看到的感覺,還是吹在身上的風,這都是非常真實的。

    雖然逃出來了,可我居然在荒郊野外,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在張麗芳的墳前。

    在進入鬼打牆之後,我就一直在追前面的人影,當我醒悟過來的時候也就晚了,不曾想居然把我引到了這裏。

    我看着眼前的墳地,到也沒看出什麼異樣,我看向四周,隨即轉了一圈,可當我再次轉回時,赫然發現張麗芳正站在我的面前。

    她臉色不在是黑色,而是慘白,白的滲人,通過月光那麼一照,她的臉白的都在反光。

    來不及反應,張麗芳怒目血紅,一把就抓住我的脖子,生生給我擡了起來,憋的我喘不過氣。

    身上一件法器都沒有的我,遇到這麼一個棘手的厲鬼,還真沒了對策,怕是真要死在這不成。

    我心裏胡思亂想,師傅,徒兒慚愧,學藝不精,今天怕是就要去找您了,不對,您是羽化,而徒兒是要死了啊!

    在一個厲鬼面前,我的掙扎顯得是那麼可笑,實在是無力對抗,我就像是一個蒼蠅,被蜘蛛網牢牢抓住,又怎麼能靠掙脫就能逃生呢。

    俗話說的好,死馬要當活馬醫,雖然沒有法寶,但張麗芳或許不知道呢?

    想到這麼一出,我的手伸進口袋裏,隨後儘可能通過一絲微弱的氣息念着經文,聽不聽得懂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這麼一個過程。

    我不做這套還好,剛把手伸進口袋,只見張麗芳赫然飄到半空中,她依舊掐着我的脖子,和我四目相對。

    慘白的臉色透出一股說不出的黑,從她的脖子一直蔓延到她整個腦袋,隨即她的眼睛不在血紅,反變成黑色,黑到一定極限後,她的眼睛凹陷下去,一條條蛆蟲隨着黑洞洞的眼眶爬出。

    張麗芳張開血盆大口,嘴巴裂到耳朵根處,她整個口腔都已經爛掉,舌頭都變成一坨爛泥,隨之鋪面而來一股腥臭味,她……向我咬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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