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傳說來看,每個山都有山神,沒有山神的山也會慢慢迎來山神,這貌似是亙古不變的。
放好東西后,我盤腿而坐,口中唸唸有詞,沒一會,放着的三個銅錢像是活了一樣,紛紛跳動着,不過跳動的範圍也僅限這張黃紙上。
銅錢跳動,說明山神將至,根據記載,有時候山神是不會出現的,有些時候則會,我現在滿懷期待的等着。
沒一會,空氣中出現一股子熟悉的氣味,是黃大仙身上纔有的獨特味道。
“是你!”
黃大仙開口說道,這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我心中頓時一驚,大事不妙,這山裏的山神該不會是黃大仙?
我擡頭看去,正好和黃大仙來了一個四目相對,她現在是一隻巨大的黃鼠狼,蹲在我身後,低頭看着我。
“黃……”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黃大仙笑着,隨後身上冒起黑煙,黑煙包裹住她,當她從黑煙中走出來的時候,變成了之前黃大仙的樣子,站立的黃鼠狼。
黃大仙站到我前面,和我一樣盤腿而坐,中間的黃紙猶如棋盤一樣,我們就像是正在下棋的對手。
“你是這山裏的山神?”
我很喫驚,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山神居然是黃大仙,這種情況完全超出我的想象。
不行,不行,如果她真是山神,那問題可就嚴重了,那有精怪做山神的,怪不得這山裏不太平起來了。
“是,我就是。”
黃大仙親自承認着,她承認自己是山神的身份,她像是人樣的盤腿在那坐着,不過依舊是一直黃皮子。
“你開玩笑的吧,不是我多嘴,你也別介意,不過實話說嘛,你是黃大仙,你是精怪,怎麼可能做得了山神呢?難不成還真就沒人管理山神這個職位麼?”
我說着自己的看法,我確實不相信她會是山神,山神嘛,既然有“神”這個概念,那自然和精怪是不同的,且肯定是有類似組織一樣的存在的,例如誰來做山神,總能有個說法吧,不能跑出來一個精怪,自己封自己爲山神吧。
黃大仙看着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她大概是覺得我很好笑吧。
“你是不是相信所有山裏都有山神?”
她反問着我。
我確實是這麼以爲的,每個山頭都應該有山神的,要不然大山怎麼活,誰來管理。
“是。”
我點頭回應着。
“嗯,我就是這裏的山神,你可以這麼稱呼我,我很樂意別人叫我山神。”
黃大仙洋洋得意的說着。
我心裏頓時火大,一個精怪在這兒裝什麼山神,不過山神到現在也確實還沒有出現,而黃紙上的銅錢已經安定下來,只剩下輕微的跳動,這無疑是說山神已經到了。
“山神,你在附近嗎?”
我大聲問着,向着周圍喊着,希望能有個什麼東西出來,好揭穿黃大仙是假的。
黃大仙看着我,片刻後接話道:“在呢,只是你不相信我是山神。”
聽她這麼說,我頓時站起身,說道:“你是一隻黃鼠狼,黃皮子,精怪,你怎麼可能是山神,奈何你能力再大,你都不應該是山神,你是不是把山神怎麼了?”
黃大仙看着我的舉動,她沒有生氣,只是傻笑,笑的合不攏嘴。
“說話太難聽,我不喜歡你那麼叫我,既然不叫山神也可以,我是有名字的,叫我的名字也可以。”
黃大仙說完,一陣黑煙再次圍繞着她,她被團團圍住,等黑煙消散之後,一個美妙的女子出現在我面前。
這女子不簡單,長相傾國傾城,花容月貌,閉月羞花,她身穿一件黃色的古風袍子,頭髮盤的極爲漂亮,髮飾很好看,這女子也是一絕品女子。
“你……黃……山……”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黃大仙微笑着,輕聲說道:“黃蘇念,我的名字,你可以這麼叫我,就像叫青青那樣。”
黃蘇念,這個名字倒是很好聽,很有韻味,很有感覺,很符合她的氣質,很適合她的氣息,我這是怎麼了,見到女孩子就莫名的激動。
她說的青青,指的應該是白青青,她們是姐妹,可是怎麼不是一個姓氏呢?
“你和白青青是姐妹,怎麼不一樣的姓氏?”
我好奇的脫口而出。
“我們又沒有必要非要一個姓氏,你難道忘了不成,我們可是精怪,原本就沒有姓氏在,也就沒必要一脈相承,在說了,我們也不是親姐妹呀,她是白色,我是黃色,自然不同。”
黃大仙現在倒是很願意和我交流,不對,不能在說黃大仙,應該叫她黃蘇念,我這個人也還真是容易善變呢,明明剛剛氣的還火冒三丈,不過看到她這個樣子,我也沒辦法生氣起來,就這樣好了。
“你真的是山神?這裏的山神!”
我重複着說,這個問題很重要。
黃蘇念點點頭,說道:“對,就是我,我知道你感覺不可思議,不過山有這麼多,哪能會有那麼多你認爲的山神呀。”
她這語氣我喜歡,聲音變的我也喜歡,哪哪都喜歡,明知道她是精怪,可我就是剋制不住的歡喜。
“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我感覺不太好。”
我這麼問着。
“沒有啊,你現在什麼感覺?”
黃蘇念一臉疑惑。
“沒什麼,就感覺,你很好,我不由的愉悅。”
我也是不害羞的說着。
“切,你這個時候討好可沒用,以前我們的事兒可不能就那麼算了。”
黃蘇念一臉笑意,說是不能輕易算了,不過看她的神情,到是感覺以前的事兒像是已經一筆勾銷似的。
“是是是,不能就那麼算了,我們確實得多見見面,多聊聊。”
我居然有心思想這些。
“說正事,找我來,幹嘛?”黃蘇念把問題拉回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