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着,話音剛落,只見一隻通體呈現紅色的黃鼠狼鑽了出來,不敢靠近我,離的我有些距離。
“你長的怎麼這麼奇怪呢?”
我問着它,紅色的黃鼠狼還是*見,不應該有這種顏色纔對,怎麼會有紅色的呢?
“我也不知道,一直都是這樣的。”
紅色的黃鼠狼張口就說。
更加奇怪了,個頭這麼小,甚至比普通的黃鼠狼還要小一個頭,怎麼能說話?
我拿出半張餅,丟了過去,黃鼠狼痛快的喫起來,在它還沒有喫完之前,我得抓緊問問。
“你住在這兒?”
黃鼠狼喫着,沒有回話,但是點點頭回應着我。
“這些墳地是誰的?”
我又問着。
黃鼠狼嘴巴里嚼着大餅,擡頭看着我。
“不能說。”
它倒也單純,一句‘不能說’也還是有些價值的,墳地如果是人的,自然和它們沒有關係,但如果是它們的,自然就是不能說。
這還真是稀奇,我還是*知道黃皮子居然也有墳地,或許不是黃皮子,不過也和精怪有關係,總之它這句‘不能說’,包含的信息必定是精怪的。
“爲什麼不能說,我又不是壞人,還給你大餅喫,你不得告訴我嗎?”
我套着話,沒準能讓它說點什麼呢。
黃皮子一邊喫一邊思考着,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這埋的不是人,是我們的同族。”
紅色的小黃皮子這麼說着。
跟我想的一樣,果然是精怪,精怪居然有墳地,這不僅是新鮮事,更感覺是不可思議的事兒。
看着周圍的墓地,讓我聯想起黃天石要找的古墓,如果那古墓也不是人的,這也就解釋了白青青和黃蘇念保護古墓的原因。
想到這,我不由的汗毛豎起,雞皮疙瘩掉落一地,如果古墓不是人的,是精怪的,這種事可是前所未有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古墓得屬大凶。
怪不得,怪不得這山裏本就沒有關於古墓的記載,可是黃天石從何得知的?
那個人,黃天石找的那個能人異士,大概是他,如果真是他的話,那他和黃天石的聯繫是什麼?
我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事情衝的頭暈腦熱的,那我眼下該怎麼辦呢。
我又給了小黃皮子半張餅,沒想到這個小傢伙這麼能喫,把肚子撐的圓圓的。
“好啦,我喫飽啦,謝謝你。”
小黃皮子躺在火堆旁,喫飽後在那歇着腳。
“你怎麼不怕我,我可是人,你還是一隻紅色的黃鼠狼,不擔心我把你抓了?”
我問着他。
小傢伙搖搖頭,“不怕”,它這麼說着。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問着它。
小傢伙搖搖頭,開口說道:“不知道,不過你可要小心點,這山裏可危險着呢,還有,那邊有一個村子也不要去,聽說有一個很厲害的人在那駐守。”
“厲害的人?”
我聽後腦子一懵,不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莊巖,他們異調處確實是駐守在附近大山呢吧,說的應該是他。
“那你有名字嗎?”
“紅寶。”
紅色的黃皮子這麼說着,它叫紅寶,諧音紅包,到是有寓意,聽起來還挺喜慶呢。
“紅寶,你這麼晚出現在這兒,是爲了我身上的大餅嗎?”
我問着它。
“算是吧,不過我可是有任務的,我得守護這裏呢,別看我小,我可厲害了呢。”
紅寶非常可愛的說着,聲音也不再是尖細,而是正常許多的孩童聲,這讓我對精怪的認知發生了些改變。
聽紅寶這意思,他在這裏是有目的的,應該是其他精怪派他來的吧。
“誰讓你來的呢?”
在這個不眠的夜晚,和他聊天倒成了我的樂趣。
“不能說。”
“是我。”
紅包話音剛落,緊接着有人在我頭頂說着。
我擡頭看去,只見白青青飄在半空中,她一臉蒼白的看着我,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像是恨不得殺了我一樣。
“呦呵,這是怎麼了,跟我這麼見外。”
我打趣的說着。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殺氣,她的態度非常不友好,那是一種狠惡的表情,狠惡的讓人髮指。
“你在這?”
“嗯,我當然在。”
我假裝不緊張,實則內心砰砰跳着,她在我頭頂,居高臨下,如果突然對我動手,我肯定反應不過來的。
“紅寶給你說了什麼?”
白青青落在地上,周圍的火堆因爲她的存在而變得很小,陰冷的空氣環繞在我周圍。這下可好,她又讓我感受到了曾經的那種感覺,她們那種欺負我的感覺。
仗着自己能力大,對我爲所欲爲,我的住處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切的一切,隨着她此時此刻的態度被我回想起來,我頓時惱火不已。
我站起身,和她平視。
“說了什麼,和你有關係嗎?”
我語氣冰冷,沒有絲毫商量的意思,既然無法做到互相公平且尊重,那我也不打算在做出任何忍讓,死在這兒也無妨。
“本事倒是變大許多。”
白青青說的話我根本聽不懂,不過從態度上來看,這次我沒有輸。
“你是否知道我也不去在意了,你最好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要不然,任憑你能力再大,我們定當全力以赴誅殺你。”
白青青這話說的,我很懵啊,我肯定是打不過她們的,可現在的她到有些忍讓我的意味,這是爲什麼?
“約定自然是遵守的,不用每次都掛在嘴邊提醒。”
我回應着她。
“那您現在去幹嘛?”
白青青一臉嚴肅的質問着我。
“這山是你的?”
我沒好氣的回答。
“古墓的事兒,你最好別摻和,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白青青威脅我。
我沒接話,想着,看來這古墓大有乾坤,我確實不應該接觸,可我本次出行是有目的的,我得知道村民們是否安全。知道村裏幹活的人是否安全,好回去給村長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