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驚悚詭聞檔案 >第235章抗走了屍體
    我們幾個死死盯着程二,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恐懼:“冰櫃裏埋了很厚一層的冰,我就用你手裏那根棍子給撬開了。誰知道里頭根本沒什麼值錢物件,就一個女人,死的,當時我就嚇得跑出來了。這不,我到現在還不敢回屋睡覺呢。”

    剛聽程二說完,我就趕緊把手裏的鐵棍扔了,在李曉健的身上擦了擦手:“屍體呢?”

    程二接着說了下去:“昨天半夜的時候,小少爺回來了,進去了一趟就問我是不是動過那口冰櫃了?我也沒瞞住他,還勸他投案自首來着。小少爺不聽,給我留了點錢,讓我不能把他來過這裏的事兒說出去,就扔下車扛着那個女人走了。”

    “他還給你留了錢?”

    我隨口一問,程二趕緊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那些錢現在還在我褥子底下呢,你們不信可以去看,我一張都沒動過。”

    張銳進屋把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提了出來,打開之後,裏面全是紅豔豔的大鈔,估摸着這一兜子有個差不多十萬塊錢。

    程二算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完了,他也不知道周庚扛着一具女屍去了哪裏。

    張銳問李曉健要回了手機,又翻出一張女人的照片給程二看了看:“是這個女人嗎?”

    “是她!就是她!可能也沒死多久吧,一點兒沒變樣!”程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可能會成爲他下半輩子的心理陰影了。

    張銳又把照片拿給我們看了一眼,是張證件照,一個留着黑長直披肩發的年輕女孩,看面相挺文靜的。不過如果要從面相來推測命理的話,也很明顯,短命少亡之相。

    我伸手把程二從地上拽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胳膊:“這你可就猜錯了,這女的死了五年了。”

    “五年了?小少爺怎麼會帶着一個死了五年的人呢?”

    我衝他聳了聳肩:“你能撿回來一條命就不錯了,別瞎打聽了。”

    在我看來,周庚沒有殺掉程二滅口,已經是他的運氣了。可能真的是一點情誼,也可能是周庚怕這個節骨眼兒上再死人,會暴露自己的行蹤。

    張銳還在舉着手機:“這個女人,就是陶瑩!”

    “猜到了。”我隨口道:“如果周庚一直只帶着一具屍體的話,就只能是她。他不願意丟棄陶瑩的屍體,還有後續那麼多女人的失蹤,以及那口盛斂骨灰的大缸,太像是某種儀式了。”

    張銳疑惑問我:“什麼儀式?”

    “和種生基類似的儀式!”沈沐冰代我回答了一下:“而且不是普通的種生基,周庚的目的還是在陶瑩身上,他是想要……”

    我接口道:“死而復生!他想要陶瑩活過來!”

    把張銳和頭破血流的李曉健留下來看管程二,我和沈沐冰按照李曉健給出的位置,又去找了周庚開過的那輛出租車。

    “難道小賤賤這麼快就找着了,原來這車這麼顯眼兒。”

    這臺出租車外表看着並不舊,尤其是跟周圍那些馬上要被壓縮成廢品的車架子相比。

    我們來到車前,鑰匙也不知道丟哪兒了,反正這車馬上也要被銷燬了,我從旁邊的車堆裏撿了塊不知道是哪一部分的零部件,直接把出租車的前擋風玻璃給砸了。

    沈沐冰扶着我爬上了引擎蓋,蹲在上面往裏面觀察。

    “車內有積沉,看着像是骨灰!”

    沈沐冰又在碎玻璃上踹了幾腳,有了足夠大的空間之後,小心鑽了進去。

    不大一會,沈沐冰從車裏找出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直接扔了出來。

    我把它撿了起來,裏面還有東西,打開之後,先是聞到了骨灰特有的味道,然後纔看見了粘在塑料袋內壁上灰白色的粉末。

    “還真是骨灰!裏頭好像還有東西。”

    我一隻手捏着鼻子,把塑料袋口朝下甩了幾下,掉出來一枚金色的葉子。

    “這不那個很像黃金的東西嗎?”

    我彎腰從地上把它撿起來之後,纔看清這是一枚已經加工過的工藝品,被打磨成了樹葉的形狀,其中一面還刻着一個‘褚’字。

    沈沐冰又在車裏翻找了好半天才出來,但並沒能再找到其他有價值的東西。

    把她從車裏拉出來之後,我就把金葉子遞給她,可她也沒看出什麼門道。

    我們又回到了大門口,李曉健正在嘰嘰喳喳的訓誡程二,我看的出來,要不是張銳在邊兒上看着,就李曉健這碎嘴子煩人勁兒的,肯定又要捱揍了。

    “行了,你自己把頭磕破了,又不賴人家。”

    我把李曉健拉開,沈沐冰也把手裏的金葉子拿給張銳看了看。

    “這是最後一個失蹤女性的東西!她叫褚佩珊,曾經帶着這件東西去金店找人測驗過。我們找到當時的店員,聽他形容過,但一直沒找到這件證物。”

    我瞬間對這東西失去了興趣:“說白了,那個女的以爲這是真金的,雕刻成吊墜之後,纔想起來去試試是不是真金,沒啥大用。”

    “它絕對有用!”沈沐冰否定了我:“骨灰之中混雜大量的假黃金,說明它是某個儀式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我攤了攤手:“也不知道霸王花那邊的化驗有沒有結果了,我一直覺得這東西和上次那種黃金管裏很像。”

    張銳馬上問我:“要不要我打電話催催江局?”

    “先不用,咱們回市區,先給小賤賤的腦袋整整,別真有啥後遺症了,以後可不好訛人啊。”

    李曉健並沒有對我表示感激,而是對地上那一兜子錢伸出了手。

    “封哥你不知道我嗎?我這老實巴交的,怎麼會訛人呢?依我看就這些吧,湊活湊活也夠我醫藥費了。”

    不用我開口,張銳已經把李曉健攔下了:“這可能是贓款,我要帶回局裏查證。”

    “切,殺人犯法的是周庚,又不是這哥們。他拿錢賠我,不是很合理嗎?”

    我剛想去數落李曉健幾句,突然又想到了一個被忽略的細節。

    “周庚的錢?是哪兒來的?”我的思維裏,一直沒有分開周庚最初和現在的身份:“他以前有個貪污受賄的老爸,但現在,他應該很窮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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