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叔輕點聊 >第九十五章爲什麼偏偏是我
    可她不敢迎接他的視線,她知道自己從來都無力抗拒他那致命的吸引力。

    “怎麼了?不說話?”他輕輕扳過她的臉,直視着她的雙眼,問道。

    “有件事——”她說,可是,她的話沒說完,聽他說:“這麼香!”

    她訝然卻又害羞,才發現他好像在聞着她的髮香。

    這句話,讓她更加不敢再看他,那些在心裏重複了多少遍的話,此刻根本說不出來。

    下一刻,她便落入了他的懷裏,那緊緊閉着的嘴脣,被他輕易撬開,靈活的舌如魚兒一般滑了進去,吮着她的甘甜,那屬於他的甘甜。

    他的吻,好像從來都是激烈的,讓她算承受也都無力。

    房間裏迴盪着新聞的聲音,枯燥的播音員的一板一眼的腔調,而這個狂熱的吻,卻讓那些昏昏欲睡的空氣分子開始躁動起來。

    可是,這個吻還沒有結束,蘇凡覺得自己身的衣服在被他剝開。

    “不——”她搖着頭,抗拒着他,可是——

    “丫頭——”他啞聲呼喚着她,“你真香!”

    或許是他真的想要她了,而她無意間的沐浴,讓他以爲她在專門等着他來——

    算是,算是最後一次嗎?

    當她第二次赤身躺在這地板的時候,蘇凡心裏如此想着。

    既然是,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的話,可以,可以的吧!

    他似乎總是那麼着急,一如過去的每一次,沒有多少前奏,他的強壯擠進了她那緊緻的通道,而她,總是閉着眼,緊緊咬着脣角,讓另一種痛苦來替代身體被撕開的痛。

    從這個意義來說,他不是個好的情人。

    房間裏,交替着兩人的呼吸和喘息,而她,亦如以往的每一次,在慢慢接受了他的進入之後,開始不可自抑地在他的柔情裏沉淪。

    她想問他,你愛我嗎?可是,她知道他的答案,他說了,她對他而言是此刻這樣的存在。既然是這樣的存在,又何談愛?

    他那火熱的大手,在她柔膩的肌膚遊弋。那帶着胡茬的下巴,磨蹭着她的臉頰。粗重的呼吸,縈繞在她的耳邊。

    他的眼裏,是她那嬌弱陶醉的模樣。他知道,即便是她輕咬脣角不讓自己呼喊出聲的樣子,對他都有無的誘惑力。每到此時,他會用力衝擊兩下,讓她那最後的堅持倏然崩塌。

    他喜歡她在自己的身下放肆地喊叫,他喜歡她——

    猛地,他抱着她一個翻身,將她翻坐在自己的身。

    她完全不知所措,突然想要逃離,可是腰身被他牢牢掐着,根本離不開。

    一臉無助的蘇凡,慌亂地望着他。

    他坐起身,環住她的背,雙脣含住她的耳垂,道:“現在,你來動,丫頭1

    可是,可是——

    她沒有說話,大眼睛裏波光粼粼,盪漾着他的心扉。

    “來,我教你!”他說着,將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肩,“抱緊我!”他說。

    最後一次,蘇凡,最後一次!

    她的心裏,不停地重複着,催眠着自己。

    既然是最後一次——

    她聽他的話,環住了他的脖頸。

    “來,開始——”他說着,雙手握着她的腰,擡起來又按下去。

    她轉過臉,望着他,他的眼裏,只有她,而她的眼裏,也只有他。

    也許是因爲這是自己和他最後一次,蘇凡閉眼,將自己的脣湊近了他,小舌抵着他的雙脣,尋找機會進去。

    霍漱清愣住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第一次吻他,內心裏那早奔騰不息的江水,開始狂亂的翻滾起來。

    當她的舌頭完全進入了他的口,蘇凡卻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做。也許,是他感覺到了她的凝頓,舌尖纏繞着她的,開始吞嚥糾纏。

    只不過幾下,他便停住了,她開始模仿着他剛剛的動作,可是,她那麼笨——

    沒一會兒,她爲自己的蠢笨感到懊悔,剛要抽出自己的舌頭,後腦卻突然多了一隻手,將她的舌又抵了回去。

    這個由她主動開啓的吻,最後還是交給了他來主導。

    耳畔,新聞的聲音已經幾乎聽不見,又或許是所有的感官都集在此時這件事。

    他鬆開了她的脣,充滿蠱惑的眸色專注地凝視着她。

    蘇凡環抱着他的脖子,擡起自己的臀部,然後又沉了下去。這種姿勢帶來的異的刺激感覺,讓蘇凡暈眩。

    我愛你,我愛你??????

    她在心裏一遍遍呼喊着這句話,可是,她根本說不出來,也不能說。

    愛情,從來都不是對等的,註定先愛的那個人要另一個多付出。

    既然她只能作爲他的性|愛伴侶存在,那麼,她讓他得到他想要的,哪怕她根本得不到他的愛,得不到他的任何承諾。一切,都只是因爲她太愛他了。

    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披在她的肩,被汗水粘在了肩膀,胸前的那一對粉紅的櫻桃,也隨着她的一一下而如同水面的浮萍一樣不停地浮動。

    蘇凡並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在他的眼裏,有多麼的充滿了吸引。事實,在她以爲自己被他引誘的時候,他,也被她引誘了。

    許久之後,兩個人依舊這樣擁抱在一起,紋絲不動。

    她不停地喘息着,耳畔,卻似乎聽到了他若有似無的笑聲。

    “剛纔,真不錯1他嘆道。

    不錯,嗎?

    她心想道。

    其實,她覺得,覺得簡直太好了,除卻剛剛開始的那種苦澀,後面那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此生從未經歷——

    他扳過她的臉,專注地凝視着她,手指滑過她那依舊滾燙的臉頰。

    無言的注視,卻不能將心裏那麼多的話交付到對方的心裏。

    蘇凡低頭,推開他的手,從他的身站起來,坐在一旁開始穿衣服。

    依舊深陷於剛纔癲狂之的霍漱清,錯愕地看着她,在他的眼裏,她現在的行爲,近乎於冷酷。

    今晚,是她主動洗了澡等着他的,而且,她主動吻他,在他的身起伏,可是,她怎麼這麼快——

    怎麼回事?

    “你在幹什麼?”他問。

    幹什麼?穿衣服,難道不該穿衣服嗎?她心想。

    話出口了,他才知道自己這話也不該問,算是聊天,也要穿着衣服纔好。

    是她先穿好了衣服,然後靜靜坐在沙發看着他。

    霍漱清不禁笑了,這丫頭——

    “我先去衝個澡,你等一會兒。”他隨便套了件襯衣,親了下她的額頭,走進了浴室。

    昨晚,他打電話讓她過來,是,是爲了什麼事?難道僅僅是爲了剛剛這個?既然他妻子都來了,他又何必,何必這麼急着和她——

    然而,蘇凡還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他從浴室出來了,身穿着一套很隨意的家居服,看起來質地像是麻的,淺灰色的。

    他的頭髮好像只是隨便擦了一下,根本沒有吹乾,一過來坐在她的身邊,寵溺地拉着她的手,攬過她的肩。

    她擡頭望着他,臉的水珠,讓她知道他是有多麼急切地從浴室裏出來——可是,有那個必要麼——

    “我去給你拿毛巾擦擦頭髮——”她說着,推開他的手,起身走向浴室。

    霍漱清擡手隨意地撩了下自己潮溼的頭髮,幾滴水“啪啪”滴在了手背。

    他起身,給自己和她倒了兩杯白水,放在茶几。等他坐下了,蘇凡拿着毛巾出來了。

    她站在沙發後面,拿着毛巾給他擦頭髮。

    “算是夏天,洗完澡也不能讓頭髮這麼溼出來,很容易感冒的。”她邊擦邊說。

    他無聲笑了,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道:“你天天給我擦不好了?”

    天天?

    蘇凡的手,頓住了。

    他怎麼會沒有感覺到?

    霍漱清轉過頭,看着不知所措的她,起身挽着她的胳膊,坐在了沙發。

    “怎麼了?”他輕輕捋着她的長髮,道。

    其實,他知道的。

    蘇凡擡頭,望着他,可是,她的話遲遲沒有說出來,聽見他幽幽地說:“要是我,我想以後很多年裏,都是這樣呢?”

    “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爲什麼偏偏,偏偏是我?”她的眼神沒有絲毫地逃避,問道。

    是啊,爲什麼偏偏是她?

    霍漱清也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等了這麼多年,等到了她呢?遇到了她,讓他放棄了那麼多年的堅守——

    好一會兒,他都沒有說話,修長的手指,輕輕數着她的指關節。

    “你說呢?”他望着她,道。

    蘇凡苦笑了下,道:“我,我問過你了,你,你也給了我答案,可我怎麼還會想着再問一次?真傻1

    “有我在,你沒必要像別人那麼精明——”他說。

    蘇凡低下頭,道:“孫,孫律師,那麼,那麼精明的人,她知道你,你揹着她——”

    她哽咽了,再也說不出話來。

    可是,她明顯感覺到他的手頓了下。

    “我們的事,和別人無關!”他又重複了那天的話,可是蘇凡不停地搖頭。

    “我不能,我不能1她擡起頭盯着他。

    “你有妻子的,對不對?我,我們怎麼可以,可以——”她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自己的語言,讓自己的語言聽起來有說服力一些。

    她的情緒,似乎有些不穩定,霍漱清緊緊抱住她,可是她要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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