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叔輕點聊 >第476章 久違的歡好
    臉頰,一下子滾燙了。 .

    她的手滯住了,霍漱清看着她不動,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和她腦子裏竟然想到了同樣的事。

    臉,有種熱熱的感覺,那不是她自己的溫度,而是他手掌的熱度。

    她不敢擡頭,害怕自己內心的渴望被他捕獲。

    真是害臊,她怎麼會,會往那個方面去想?

    可是,在她懊惱的時刻,下巴猛地被擡起,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纖腰被他緊緊卡住,嘴脣也被他俘獲。

    他的動作是那麼的激越,胸積壓了快一年的渴望噴涌而出。

    夏日衣着單薄,她深深感覺到了緊貼着的他的胸膛傳來的熱度。

    同樣的,夏日的衣着也極易剝落,特別是在這準備入睡的時候。

    從始至終,霍漱清一言不發,他沒有去徵求她的同意,沒有問她“要不要”,只是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是那麼渴望她,只是因爲她身體的緣故,他總是要剋制着自己,總是擔心傷到她。特別是在她懷了嘉漱之後,任何和她的親密都變成了一件需要慎重考慮的事。而現在,嘉漱已經快半歲了,可夫妻兩人之間極少如此親近——

    他們是夫妻,更重要的是,他愛她,她也愛他。

    手掌之下那柔滑的觸感,是她身體傳來的,從他的指尖一直傳到他的頭皮,傳到他心靈深處,傳到他的每一個細胞。

    那許久不用的武器,那早解甲歸田的戰士,此刻,被她不經意的溫柔喚醒。

    丫頭,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夫妻之間的事,很多時候是不需要語言,只要一個眼神,會知道彼此渴望着什麼。

    可是,霍漱清是那麼想要擁有她,想要與她合二爲一,像過去那樣。

    而這樣的時候,語言往往會有很意外的神力量,可以催動內心的情潮。霍漱清很清楚這一點,他知道她是個內心羞澀的人,哪怕早當了媽媽,可是內心裏始終都有一顆少女的羞澀,那份羞澀,在這樣的時刻,最讓他陶醉。

    他輕咬着她的耳垂,他那濃烈的呼吸在她的耳畔縈繞着,迷醉了蘇凡的神智,可以說,她此刻已經沒有了神智。

    “丫頭,我想要了,你呢?”他問。

    蘇凡哪裏知道他根本不是在徵求她的同意?算她現在搖頭,他也會實踐他的想法,那是他強烈的意願,任是誰都無法熄滅的強烈渴望。

    而現在的一言一行,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每一下呼吸,都只是爲了讓稍後的那件事更加完美,讓彼此擁有更加完美的享受而已。

    他知道自己的戰士已經在蠢蠢欲動,很快要跨越界限了,可是爲了讓自己期待已久的大餐更加的可口,爲了給她留下一個強烈深刻的印象,他還是要忍着,必須忍着。

    蘇凡的臉頰滾燙,她想要那樣的感覺,記憶那熟悉的沉醉,那被他擁有,被他迷醉,被他佔有的快樂——她,想要。

    可是,她怎麼說——

    “丫頭,回答我——”他的呼吸越發的滾燙,她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霍漱清,我,我想要,我,想——

    她緩緩擡起頭,注視着他,他那濃烈的渴望完全都寫在他的眼裏,而他的眼裏,除了渴望,只有她,只有她!

    那麼愛他啊,她是那麼愛他啊!

    蘇凡,看起來總是柔弱的一個人,卻在某些時候有着超乎常人的勇敢,如此刻,她好像是心一橫,勇氣從血液竄了出來。

    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接下來,她的後背直接撞在了身後的鏡子,那冰涼的感覺,卻如冰水澆在火焰一般,在她身瞬間消散。

    似乎,曾經,有那麼一次,在鏡子前面。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場景,暢快淋漓的喜悅,在兩人的身體裏散發開來,血液在血管裏奔涌着,同此刻的心情一樣。

    她迷濛着眼,看不清鏡子裏的自己此時是怎樣嫵媚的表情,看不清他早被她迷惑。

    是的,早被迷惑了,霍漱清很清楚這一點,自己這輩子,只有無力抵擋她的溫柔,只有她的溫柔,她的嫵媚的神情是殺死他的利劍,可是他情願這樣死了。一生追求的,在這樣的溫柔嫵媚面前,幾乎蕩然無存,似乎只有這柔軟的身體纔是他的夢想,只有她纔是主宰他生死的神明。

    更衣室裏,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激烈。

    而長久沒有戰鬥的霍漱清,休戰了快一年之後,在這樣的年輕柔嫩的她面前,變得那麼不堪一擊。

    他有些窘,沒想到這一次這樣的丟盔卸甲了。

    這丫頭——

    他輕咬着她的耳垂,不服氣地說道:“等會兒繼續1

    她笑了,推開他,趕緊撿起掉落在地的睡裙,跑向了臥室。

    他看着她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搖頭笑了。

    看來,還是要多鍛鍊纔行,這種事,也必須是常做常熟啊!

    蘇凡鑽進被窩,可是全身都是汗水,此刻也驟然涼了下來,突然覺得好冷,趕緊包住被子,低頭笑了。

    剛纔,真的,好快樂,好久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快樂了。

    他是那麼的勇猛,那麼的——

    果然,愛情是需要滋潤的,女人,也是需要滋潤的。

    可是,沒過一會兒,身的杯子被扯開了,她趕緊擡頭,她知道是他,可是,爲什麼呢?

    “你,你幹嘛?”她的聲音裏依舊帶着讓他着迷的柔媚,還有些沙啞。

    “這麼多汗,不去洗一下?真是個小髒貓1他俯身,鼻尖輕輕蹭着她的。

    她卻壞壞地笑了,環住他的脖頸,道:“難道你想換個地方繼續嗎?”

    霍漱清微微一愣。

    她變了,真的變了,如果是以前,她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而現在——

    可是,他愛這樣的她,愛死了!

    不管是羞澀的她,還是這樣主動的她,他都愛,太愛了!

    “等會兒可別求饒哦1他輕笑道。

    她故意刺激了他一下,霍漱清的胸,波濤翻涌着,他重重喘息一聲,道:“死丫頭,你等着瞧!”

    話畢,蘇凡覺得自己的身體騰空了,她笑着,被他抱進了浴室。

    水汽沼沼之間,兩個人的喘息聲和呼吸聲還有驚叫聲,不停地交錯着,讓潮溼的空氣更加濃重。

    歡暢淋漓之後,蘇凡窩在他的懷裏一言不發,如同一隻心滿意足的小貓一樣。

    霍漱清看着此刻這樣安靜的她,和剛纔那個幾近癲狂的人完全判若兩人,不禁輕笑了,親了下她的額頭,蘇凡擡頭看着他。

    他輕輕咳嗽了一下,道:“今天有什麼事要和我說?讓我早點回來,是爲了這個?”

    她輕輕捶了他一下,他卻笑道:“要是你早點和我說是這事兒,我掛了電話會飛過來——”

    “討厭啊你,說這種話。”她打斷他的話,道。

    她此刻的羞澀,讓他更加想要捉弄她,手在她的身不規矩起來。

    “說,什麼時候想這事兒的?早,午,還是下午,還是——”他故意問道。

    “討厭,人家纔沒有——”她說。

    “沒有?我看你剛纔——”他說。

    她趕緊擡手堵住他的嘴。

    他的眼底,是那濃的化不開的笑意,笑着拿開她的手,放在脣邊輕輕親着,她想抽回去,卻根本沒辦法移動。

    “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她低聲說。

    “和我在一起做什麼?做這個嗎?”他問。

    “才,沒有——”她否認道。

    可是因爲太心虛,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那麼沒有說服力。

    “真的?”他卻問道。

    她不說話。

    “那你要是真的不想這個,我以後——”他故意說道。

    “討厭啦1她又去堵住他的嘴巴。

    可是,迎他的視線,他眼裏那深深的笑意,讓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計了。

    “你真壞1她說道。

    雖然是真的這麼覺得,可是話說出來,聽起來更像是催促他再來一次的信號。

    而霍漱清知道自己在她這樣的聲音面前是毫無招架之力的,立刻吻了她。

    “死丫頭,做人要誠實!”這是她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然後是一場新的暴風驟雨。

    暴風雨停歇,風雨過後的兩個人卻是異常的疲乏。

    只不過,疲乏的是身體,腦子清醒極了,或許是做那種親密之事的時候大腦裏分泌了過多的多巴胺,使得腦細胞過於興奮了,現在一點睏意都沒有。

    蘇凡趴在他的胸口,耳邊是他那依舊不能平息的心跳,震耳發聵,強壯有力,像剛纔的他一樣,即便是胳膊肌肉裏都感覺有無窮的力量在澎湃。只要這麼一想,她的耳朵連同臉頰滾燙不已。

    可是,她不敢讓他知道,她害怕再來一次——儘管她也想,或許是因爲太久太久沒有做過這件事了,身體如同乾涸的土地一般,期待着一場暴雨淋漓極致的澆灌,不止一場,應該是持續不斷的暴雨纔夠——要是讓他知道她有這樣的想法,肯定會笑死她。

    或許,傳說是正確的,經過男人滋潤的女人,和從未經過這種事情的女孩不一樣,即便是她們經歷了同樣時間沒有男人的生活,女人的渴望會強烈無。因爲那種歡暢到骨髓的快樂,實在是醍醐灌頂,無法形容。

    霍漱清靜靜躺在牀,手指纏繞着她的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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