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叔輕點聊 >第616章 難道是一場夢?
    是嗎?只有嫁給最愛的那個人纔會幸福啊!

    而那兩個讓蘇以珩夫婦掛念着的人,此時已經結束了第二番戰鬥。

    曾泉躺在牀,一動不動。

    他轉過頭,看着旁邊的女人,他剛要伸手過去擁住她,手剛剛擡起來,妻子卻轉過頭看向他,他趕緊閉眼。

    方希悠在這種事本來經驗很少,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狀態下男人是不會這樣這樣睡着的。

    她起身,臉貼在他的胸口。

    曾泉睜開眼,不知怎的,眼睛有點溼潤。

    他不是沒有感覺的,對她,對和她做這件事,他不是沒感覺沒衝動的,他,喜歡,真的喜歡。只是,現在才知道,不過,現在才知道好像也不晚啊!他們還年輕,還有很多年,很多年在一起做這件事,把這麼多年欠下的,錯過的全都補回來。像以珩說的,在牀待一個月?

    可是,他的手剛剛擡起來,聽見她說:“阿泉,你心裏想的,是她,還是我?”

    他愣住了。

    她?是誰?

    “我真是自作多情啊1她突然嘆道。

    曾泉感覺到胸前一點點的冰涼,那是她的淚嗎?

    希悠——

    “我居然要在你醉酒的時候才這樣,我們居然在這個時候才能做夫妻之間的事,真是,真是——”她苦笑了,擡頭看着他,“因爲你把我當成了她,你才能這樣,這樣放得開,是嗎?你才能——”

    曾泉真是懵住了,這是,這是什麼道理?

    把她當成誰?

    還能有誰?

    他剛想說話,她起身了。

    當曾泉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撿起地的睡裙套在身走了出去。

    從牀起來的時候,方希悠感覺到了一股熱液從腿間流了出來,沿着她的腿,慢慢往下流。

    和他結婚這麼多年,他們從來都沒有做過避孕措施,每次都是直接射在她身體裏面的。可是,不管是安全期還是危險期,她都沒有懷過,一次都沒有。此時,當液體的溼潤感傳入她的耳膜的時候,突然有個念頭竄入她的腦子,是不是他們兩個有什麼問題而沒有辦法懷孕?

    其實,關於這個問題,她母親以前也跟她說過,讓她找機會去檢查,甚至連婦科醫生都給她找了,可是她一直沒有去,也許是諱疾忌醫吧!她害怕自己沒有辦法生孩子,沒有辦法給他生個孩子。每次這個念頭竄出來的時候,她立刻用其他的說法打消了,如說,一定是他們做的次數太少,或者是他們都在安全期,所以沒有辦法懷孕。而次,次在更衣間那次,那是她的排卵期,她依舊沒有懷孕。不是說排卵期一定會懷嗎?爲什麼她沒有呢?

    今天,今天會不會?今天做了兩次啊!他們以前都不會一夜做兩次的,一次都是很快結束。

    可是,她想不想懷孕呢?今晚,她想不想呢?

    當她的腳步在地毯踩下去的時候,她的心,卻是慌的不得了。這種慌亂,讓他不自主加快了步伐。

    曾泉哪裏知道妻子心裏想的,他坐起身,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看着她關他的門,看着那扇門。

    他苦笑了。

    不管到何時,他們,都是這樣的,尷尬啊!

    躺在自己的牀的時候,方希悠的心裏,矛盾極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明天,太該怎麼面對他?不知所措,以至於她完全忘記了剛纔他是在發燒的,他是喝醉了的。

    不過,她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她很快想到這件事了。

    對啊,他一直都沒有醒來,他不知道她是誰,算明天他想起來今晚的事,他也不會知道是她啊!

    這麼想雖然有點可悲,可是,可是,至少他們不會尷尬。

    聰明如方希悠,她可以做很多人都做不來的事,可是,唯有夫妻之間的事,她是連小學都沒有畢業的。

    這是小姑方慕卿的評價,方慕卿這麼多年一直爲方希悠和曾泉的事擔憂,併爲此和方希悠說過好多次,也在方希悠母親跟前提過。可是,直到今天,方希悠和曾泉之間的問題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

    而這時,方希悠是完全印證了小姑的評價。連小學都沒有畢業的方希悠,這個時候完全走入了一條岔路。

    方慕卿曾經對方希悠的父母說過,方希悠和曾泉的問題,很大程度是方希悠的性格造成的。可是,一個人的性格,哪有那麼容易改變呢?很難,不是嗎?

    當方希悠躺在牀思考着怎麼應對明天的時候,曾泉起身了。

    他感覺到身體已經好多了,發燒沒有了,酒也醒了。

    是剛纔那麼激烈的兩場運動的緣故嗎?

    不管是不是那件事讓他不再發燒,並且醒酒了,可是他知道他現在通體舒暢,簡直舒爽極了。而且,他現在還想和她來一次,不,兩次三次,一直到天亮。

    他才三十多歲,他經常鍛鍊身體,他精神很好,一晚不睡覺的幹都能辦到,只是沒有人讓他那麼做而已。而今天妻子的主動,燃起了他內心裏壓抑已久的渴望。

    當她離開的時候,他恨不得立刻起牀,衝到她的牀——

    他還是起身了,可是,起身後,妻子剛纔說的那些話,在他的腦子裏怎麼抹不去。

    她,到底在想什麼啊?

    到底在想什麼呢?這個腦子——

    他不知道要不要去找她,坐在牀好一會兒都沒有動。

    身體又燥熱的不行,真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躪,狠狠地要。

    她那沉醉的表情,那微微張開的小嘴,那酡紅的面頰,在他的眼前不停地晃,晃得他越來越難受。真是,忍不了了!

    可是,她的那些話,讓她魔咒一樣在他的腦子裏繞着。

    他下牀,走進浴室,打開冷水使勁衝着。

    這是冬天,雖然房子裏溫度適宜,可是畢竟是冬天衝冷水啊!衝了一會兒,他覺得冷了,趕緊擦乾淨身體穿浴袍走了出去。

    身體冷了,可那個東西,依舊熱的不行。

    總不能強行進去吧!

    可是,他們是夫妻啊,做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嗎?爲什麼他要在這裏想來想去的?他想要,她也不見得不想啊!那,那直接做行了,還有什麼好想的?

    於是,曾泉拉開門走了出去,走向了她的臥室。

    然而,他還沒走到她的門口,她已經走了出來。

    她穿着一件象牙白的絲質睡裙,睡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的曲線,那烏黑的長髮披了下來,臉頰微紅,別有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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