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叔輕點聊 >第1073章那個人是你
    曾泉搖頭,道:“沒什麼。請()”

    “好吧,我是被刺激到了。”方希悠道。

    曾泉看着她。

    “那種女人,居然可以生下你的孩子,而我。”方希悠道。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因爲她的雙脣,被他堵了。

    方希悠,呆住了,她睜大雙眼盯着他。

    “等這件事過了,我們好好考慮一下孩子的事,怎麼樣?”他吻着她,道。

    方希悠,一言不發。

    “你,不想嗎,希悠?”他問。

    “我。”她頓住了,來不及說話,口卻只有嗚咽之聲。

    耳畔,久久的,只有電影的聲音,而她的身體,卻是隨着他而律動着。那一晚的放映廳,變得好特別。以至於他們完全忘記了電影裏在演什麼,整個世界裏只有彼此。

    直到他喘息着停住,她才重新吻他。

    曾泉注視着身下的妻子,放映廳的光線不是很明亮,只有電影裏的燈光時明時暗照在她的臉。

    “希悠。”他叫着她的名字,吻着她。

    “什麼?”她問。

    “我們,不要再鬧了,好嗎?”他說。

    方希悠看着他,想了想,道:“你,想說什麼?”

    他停下,注視着她,道:“你想知道我爲什麼會喜歡梅花嗎?”

    “我怎麼知道?”她說道。

    “因爲,因爲,我第一次愛一個女孩子,是看見她在梅花樹下面對我回頭一笑。那一刻,我看見的那個笑容,花還要美。那是我第一次,愛一個人。”他的手指,輕輕在她的臉摩挲。

    方希悠的心口,劇烈地抽了一下。

    “是嗎?所以,你把你的初戀轉移到了花面,是嗎?”她反問道。

    “嗯。”他說,“那個時候,我對自己說,如果將來有一天可以和她在一起,我一定給她種很多很多的梅花。”他說。

    方希悠苦笑了下,道:“那,你要失望了吧!”

    他愣了下,從她身起來,開始整理衣衫。

    方希悠也起身,整理着自己被折的一塌糊塗的衣服,整理好了,給自己倒了杯酒。

    曾泉看着她。

    她不知道,他說的那個人,是她。

    那一刻,曾泉的嘴邊,他想說“其實,那個人是你”,可她的冷靜,讓他沒辦法說出口。

    方希悠也是一言不發,端着酒的手,卻是在微微顫抖。

    心痛,是怎麼都無法掩飾的。

    他在做完那件事之後,趴在她的身說他愛另外一個人的事,他。或許,是她自己犯賤吧!居然,居然還在迴應他的索取,居然還,還不知羞恥地感覺到了快樂,居然,居然還吻他,吻他是因爲想要啊!她怎麼會跟那種女人一樣,主動求歡?她不會的,這不是她,不

    會的。

    曾泉看着她,坐在她身邊,道:“你,不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我知道。”她說着,看向他。

    關於他的事,她都知道。她知道他的興趣愛好,她什麼都知道。只是,不知道這件事。

    說完,她轉過頭,喝掉了杯子裏的酒,道:“我想回房睡覺了,你還要看嗎?”

    曾泉卻是不理解,她說她知道,那是說她知道她是他的初戀,可她怎麼還這樣冷冰冰的?

    “不看了,沒什麼意思。”他說着,也站起身,拿起酒。

    “你要喝嗎?”她問。

    “嗯,我們回房間再喝。”他說着,走出了放映廳。

    方希悠看着他的背影,心裏真是說不出的滋味,好像自己的自尊已經被他徹底踩扁了。他居然問她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真是。

    死曾泉,你真是,真是個討厭鬼!

    越想越氣,方希悠追了他,也不管放映廳裏還在演着電影。

    “你幹嘛?”曾泉被她抓住手,愣住了。

    “走。”她說着,拉着他往樓走,往臥室走。

    曾泉是從頭懵到腳,她這是怎麼了?

    到了臥室,方希悠一把把他壓在牀,喘着氣,看着他。

    曾泉也是呆呆地躺在牀看着她。

    怎麼回事?

    她坐在他的身,盯着他。

    好多話,她想說出來,可是,嘴巴張開好幾次,她都沒辦法說。

    曾泉看着她,良久。

    她鬆開他,從他身下來,踉蹌着走進了更衣間,想去換衣服沖澡。

    曾泉起身,看着她的背影。

    他完全糊塗了,怎麼回事?

    這個夜晚,方希悠去了另一間臥室睡,再也沒有見他。

    而曾泉,原本打算去找她的,結果一個電話打來。

    滬城出了點事,他必須馬趕回去。

    他走到她的房門口,敲了下門,推門進去了,看着她躺在牀,便說:“出了急事,我要回滬城了。”

    她沒回答。

    “你好好休息吧!”說完,他關門離開了。

    門關的那一刻,方希悠閉眼,淚水從眼裏涌了出來。

    夜晚,安靜極了。

    曾泉離開家,因爲時間關係,根本沒有回去曾家,而是直接去了機場,趕往滬城。只是給父親打電話說了下自己的離開,並問了下羅因和蘇凡那邊的情況。

    至於羅因和蘇凡這邊。

    楊家這個夜晚,很是不平靜。

    羅因帶着蘇凡直接衝進了楊家,楊領導因爲被停職了,所以在家裏。一聽說羅因來了,楊領導倒是驚了一下。下午曾元進父子來了一趟,這大半夜的,羅因來幹什麼?

    “你還不去啊!羅因那個人不是好惹的。”楊夫人推着丈夫道。

    夫妻兩人趕到前廳,看見羅因和蘇凡坐在沙發等着了。

    前廳裏一點聲音都沒有,楊家的勤務人員也是被羅因給震懾住了。

    “這不是楊領導、楊夫人嗎?大半夜的,老鄰居前來打擾了,真是不好意思。”羅因含笑道。

    蘇凡起身問候了一下,羅因卻是一直都翹着腿坐在沙發,一動不動。

    “曾夫人您客氣了,客氣了。”楊夫人忙前,陪笑着坐在羅因身邊。

    雖然同爲領導夫人,可羅因的身份,豈是楊夫人可以的?

    可羅因顯然對楊夫人的客套不感興趣,只是用餘光瞥了一眼楊夫人。

    “趕緊給曾夫人和霍夫人換茶。”楊夫人對僕人道,“把我的那盒珍藏洞頂拿過來。”

    “這麼晚過來打擾,我呢,也不說什麼客套話了,我也不喜歡繞彎子。咱們都有話直說好了。”羅因似乎真的是對這些虛禮沒興趣,目光在楊領導夫婦臉來回,道。

    “您說您說。”楊夫人道。

    見羅因看了眼旁邊,楊夫人趕緊讓僕人們都退下了,關了房門。

    “楊領導,楊夫人,事到如今,我想問句真話,你們到底要什麼?”羅因道。

    “曾夫人,這。”楊夫人道。

    羅因看着楊領導,卻是不理他妻子。

    “說到底,咱們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們和我們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說出去這種事,都讓人笑話了。你們怎麼把這屎盆子照我們的頭扣呢?”羅因很不高興。

    “bobo是曾泉的女兒,你們自己也很清楚,怎麼是我們的錯了?”楊領導道。“楊領導,您也是男人,男人那點兒事兒,還用得着說嗎?你們隨便出去搞幾個,您能保證每次都乾乾淨兒的,一個種兒都沒留在外面?算是您把種兒留了,留在哪兒了,您能保證每次都清清楚楚?”羅因道。

    楊領導乾咳一聲,注意到妻子怨恨的視線。

    羅因都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裏。“何況,我家泉兒年輕,年輕人,有這麼點兒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男歡女愛,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你們家閨女當年也年紀小,懷了,你們做掉好了嘛,留着幹什麼?是想讓全天下都知道你們

    楊家的閨女被人搞大了肚子,你們臉有光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搞成今天這樣?”羅因道,“搬到我們家隔壁這三年,一點動靜兒都沒有。如今這出事兒了,非要搞個驚天動地才成嗎?”

    說着,羅因看着楊家夫妻,鼻子裏哼了一聲,道:“你們倒也是有本事,還真是把這天兒給捅破了。一邊兒和我們家這麼勾勾搭搭,一邊兒又往外面兒傳。這是想幹什麼?”

    楊領導心裏一愣,怎麼他和葉領導接觸的事,都被羅因知道了嗎?“我一個女人家,平日裏也不過問你們官場這些道道兒,來來去去是家裏一攤子事兒,老人孩子老公,這三件事兒。可是,我在這京城裏這麼多年,別的沒見過,想腆着臉往爬又摔死的,倒是不在

    少數。”羅因道,“如果你們是要我家泉兒娶了你們家女兒,那我把話撂這兒,這事兒,門兒都沒有。”羅因道。

    話一出,楊領導夫妻臉色難看極了。

    “結婚什麼的,都是孩子的事,我們做大人的,還是不要干涉了。”楊領導很不高興,說道。“是啊,我也不想幹涉。可是,誰讓我是後媽呢!”羅因說着,看着楊夫人,嘆了口氣,道,“這世啊,後媽難做啊!咱對人家孩子好了,人家也都未必領情。要是有一點點做的不到的,那話別提多難

    聽了。”

    在場的人都聽得出這是羅因對楊夫人說的。

    楊夫人點頭。

    羅因便接着說:“泉兒和希悠的婚事,是他媽媽活着的時候定下的。”蘇凡一聽這話懵了,怎麼曾泉和方希悠的婚事是曾泉母親定的?曾泉母親去世的時候,曾泉還很小啊,怎麼把婚事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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