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保安還是那麼執拗,根本不讓我進門。
與此同時,會場裏面又跑出來幾個保安,他們排成兩排將門口堵的嚴嚴實實。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必要再說其他的了。
我冷笑起來:“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保安們根本沒有理會我,依舊擋在門口。
我衝上去,掄起拳頭向他們打去。
他們也不甘示弱,同時涌上來,將我圍在中間。
只是他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被我三下五除二就全部打倒在地。
看着躺在地上的七八個保安,我心裏面十分驚訝,我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將他們撂倒了。
看來記憶中的終極功夫要比我想象的厲害。
進了會場,我聽到裁判在大聲地說:“盧飛,你在不在?盧飛,再有十秒鐘比賽時間就到了。如果你在十秒鐘之內無法走到擂臺上,我就宣佈你放棄比賽!”
“十、九……”裁判大聲喊起來。
“我來了!”我大吼一聲,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擂臺上跑去。
就在這時,一個參賽選手突然伸出腿想絆倒我。
如果我被絆倒了,我絕對不可能在最後的幾秒鐘衝上擂臺。
這個該死的王八蛋,居然敢陰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依舊保持着百米衝刺的速度,不過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一腳踩在他的腳腕上。
對方當即慘叫起來,“砰”的一聲摔倒在地,抱住腳腕在地上翻滾起來。
剛纔那一下,他的腳腕絕對被我踩的脫臼了。
不過我沒有理會他,繼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擂臺上衝去。
當裁判喊到一的時候,我恰好跳到了擂臺上。
裁判對我點了點頭:“你準備好了嗎?”
“我準備好了!開始吧!”我對裁判說。
裁判吹了一聲口哨,同時宣佈比賽開始。
我的對手是總積分排名第二的肖楠。
他見我氣喘吁吁,體力消耗極大,以爲有可乘之機,當即擡起腿向我一腳踢來。
我不退反進,一腳踢在他的大腿上,他整個身子在半空中旋轉了一下,然後“砰”的一聲摔倒在擂臺上。
看到我一招就將對手打倒了,無論是觀衆,還是擂臺下的其他選手,頓時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肖楠捂住大腿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無比地看着我。
“你怎麼樣?還能繼續比賽嗎?”裁判走到肖楠面前問。
肖楠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肖楠,你大腿已經被我踢中,你想站穩都是一個問題,還怎麼和我打?你還是趕快認輸吧!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原本我之前並不打算一下就將肖楠打倒,但是我怕組委會主席耍花招,所以就一招致勝,這樣的話組委會主席想玩陰謀也不可能了。
聽到我的話,肖楠冷笑起來,一瘸一拐地說:“來吧!我是……”
不等肖楠說完話,我一腳踢在他的面門上,他身子後仰,“砰”的一聲摔在了擂臺上,就這樣昏迷過去了。
我雖然很佩服肖楠的剛強,但是爲了十萬塊錢獎金,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將他打倒了。
裁判走到肖楠面前,看了一眼後大聲宣佈:“獲勝者盧飛,他也是今天的冠軍,讓我們爲他歡呼吧!”
擂臺下的觀衆們當即大聲歡呼起來。
在人羣中,我看到王哥舉起雙手爲我慶祝。
不過我看到組委會主席卻陰沉着臉,滿眼陰沉地看着我。
我眯起眼睛向他看去,和他對視着。
他冷哼了一聲,轉過頭離開了。
十分鐘後,我被帶到了財務室,會計給我開了十萬塊錢的支票。
在拿上支票的那一刻,我心裏面激動無比,我從來沒有想到我居然這麼快就能拿到十萬。
接下來我要將這十萬全部投入到股市裏面。
讓它們幫我再賺十萬,甚至是二十萬三十萬。
就在我興高采烈的時候,一個人卻拍了拍我的肩膀:“盧飛,能借一步說話嗎?”
這個人我認識,好像也是武林風的工作人員。
“你有什麼事情?”我疑惑地問。
“哦!是這樣的!我想和你談談你和祖峯的事情!”
組委會主席叫祖峯。
我聽到他提到了組委會主席,立即提高了警惕,不過我很想知道他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剛準備答應,王哥立即拉了拉我的袖子,並且將我拉到了一邊。
“盧隊,他們都是武林風的人,你不要答應!”
“如果他是祖
峯的走狗,那我正好收拾收拾他們!”
更何況我有信心應付一切事情。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我拍了拍王哥的肩膀,轉過身走到工作人員面前。
他將我帶進一間辦公室。
“盧飛,認識一下,我叫程昱!”程昱伸出手。
我和他握了握手,開門見山地說:“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祖峯剛剛報案了,說你在比賽期間將人打傷了,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你最好做好準備,一口咬定是正當防衛。我這裏把你們當時的錄像保存了下來,可以作爲你的證據。”
說罷,程昱拿出一個優盤交到了我手上。
我愣住了,不明白程昱爲什麼要幫我。
程昱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接着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幫你是不會白幫的,我希望你以後也能幫助我。”
原來程昱是武林風組委會的監理,他一直以來都和祖峯有矛盾。
他看到我和祖峯有仇怨,就想到和我聯手將祖峯從主席的位置上拉下去。
“好的,我知道了。你幫我一次,我也絕對會幫你一次。”
我這個人是非常守信用的。
在現在這個社會上,大家就是要互相幫助的。
他如果幫助了我,我卻不幫助他,我們的關係肯定會決裂。
所以,只有有來有往,才能讓朋友關係一直保存下去。
“我很奇怪,祖峯在我打斷那個選手肋骨的時候,他爲什麼不報警?”
我好奇的問。
程昱笑着說:“比賽場的監控可以保存三天,今天是第四天,你打斷那個選手肋骨的視頻在剛纔恰好被新的視頻覆蓋了。”
聽到程昱這樣說,我立即明白了。
原來組委會主席祖峯是想栽贓陷害我,因爲現在沒有了監控,就沒有了證據可以證明我是正當防衛,而對方卻被我打斷了肋骨。
這樣的話,如果祖峯再找幾個證人,我的罪名肯定就被定下來了。
這個老東西真是陰險,他居然想到了這麼陰險的招。
看來我必須要狠狠的收拾他。
“你放心吧,即便你不和我聯手,我也會收拾這個老東西的。”我咬牙切齒的說,同時攥緊了拳頭。
程昱搖了搖頭:“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別看祖峯只是一個分賽區的組委會主席,但是他的力量比你想象的要強大。你雖然很厲害,但是我明確的告訴你,憑藉你一個人的力量扳倒祖峯是不可能的。”
我想了想覺得程昱說的很對。
我一個人即便再厲害,那也只是一人,我也許可以應付對方十個人,二十個人,但是我絕對應付不了對方三十個人。
量變是會產生質變的,當對方三十多個人一擁而上的時候,我即便功夫再高也會被打趴下。
“謝謝你!”
“不客氣,我這麼幫你其實也是因爲我,所以你沒有必要謝我。只要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能親密無間的合作就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好的,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說罷,我伸出了手。
程昱也伸出手和我握在一起。
離開程昱的辦公室,王哥立即走上來:“盧隊,你沒事吧?”
我點了點頭:“那咱們趕快走吧,現在已經很晚了。”
我應了一聲,和王哥向比賽場外走去。
不過我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兩個警察在保安的帶領下走到了我面前。
看到他們,我就知道這絕對是來抓我了。
與我猜想的沒有錯,其中一個警察攔住了我的去路,拿出自己的工作證給我看了一眼:“你叫盧飛吧?”
我點了點頭。
“我們接到報警,有人說你在比賽場上把別人的肋骨打斷了,我們現在要立案偵查這件事情,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等我開口,王哥就大聲爲我辯解起來:“我們盧隊那是正當防衛,你們可不能胡亂抓人。”
“我們不是在抓人,我們是在邀請你朋友回去調查。”
“好的,我接受你們的調查。”我對兩名警官說。
既然我有了證據,爲什麼要怕他們。
王哥愣住了:“盧隊,你可不能跟他們去。”
我笑着拍了拍王哥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我轉過身跟着兩名警官坐上了警車,他們開車將我拉到了派出所。
坐在問詢室裏,其中一名警官對我說:“你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吧!你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我當即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