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嗎?”
聽到我的話,柳飛飛愣住了,隨後她知道我要幹什麼了。
“盧飛,這樣做不好吧,我們畢竟是趁人之危。”
我在心裏面冷笑起來,什麼趁人之危,我就是要好好的收拾他們。
不能趁人之危,那是給別人準備的,但是對於李良民這些人渣來說,我不但要趁人之危,還要將他們廢掉。
只有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對付這些垃圾,根本不用和他們講什麼道德。”
說罷,我轉過身向李良民衝去。
李良民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對他動手,他被我一腳踢在小腿上。
他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轉過頭憤怒的看着我,大聲的咆哮起來:“王八蛋,居然敢……”
李良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青衣人一腳踢在嘴上。
鮮血頓時從李良民的嘴裏面噴涌而出。
青衣人給我豎起大拇指笑着說:“兄弟,好樣的!”
我點了點頭:“咱們一起揍他!”
青衣人拍了拍手大笑起來:“好!一起揍他!”
我們兩人同時掄起胳膊擡起腿,噼裏啪啦地開始狂揍李良民。
不一會兒的功夫,李良民被我們兩個打得鼻青臉腫。
“兄弟,我走了!”看到李良民昏迷了,盧飛對青衣人說。
“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咱們留個聯繫方式吧!”青衣人覺得盧飛比較隨和,想和盧飛相處。
我覺得青衣人也不錯,當即留下了聯繫方式。
聽說我的名字後,青衣人睜大了眼睛,驚訝無比的說:“你就是咱們縣城武林風爭霸賽的第一名嗎?我記得他也叫盧飛。”
原來青衣人一直想和盧飛見個面,探討探討功夫,只不過青衣人一直沒有時間。
可是誰能想到青衣人今天居然在這裏遇到了我。
哦點了點頭,笑着說::“對,我就是盧飛。”
青衣人從兜裏面拿出一張名片,笑眯眯的交給我:“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請多多關照。”
我接過名片,向上面看去。上面寫着青衣人的名字。
青衣人的名字沒有什麼特別,但是青衣人的頭銜卻有些嚇人。
我沒有想到青衣人居然是省城鋼化集團的總裁。
不過我覺得這張名片並不可信,我記得省城的鋼化集團可是全省十大知名企業。
雖然鋼化集團因爲最近的鋼鐵煤炭企業不景氣,從全省第三名掉到了第十名,但是依舊是個巨無霸。
就像人們說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張浩然笑呵呵的說:“怎麼?不相信嗎?”
我真的不相信他會是鋼化集團的總裁,因爲他太年輕了。而且他不像一個總裁,倒像是一個地痞。
只是這種話我肯定不能說出來。
我笑着說:“沒有,沒有,我相信你的話。”
張浩然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話,只不過他笑了笑,沒有爲自己解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兄弟,咱們去喝杯酒吧!”
我搖了搖頭沒有答應張浩然。
現在柳飛飛還需要進醫院休養,我必須將她安全的送回去,我怎麼可能有時間和張浩然去放浪。
像柳飛飛這樣漂亮的女人,實在是不適合在半夜裏出門。
現在街上的狼人們太多了,萬一他們圖謀不軌,柳飛飛可就遭殃了。
“兄弟,還是算了,我今天還有事,就不和你聊了。”
張浩然想了想,點了點頭:“那好,有時間咱們再聊。”
我帶着柳飛飛走了。
半個小時後,我們回到了醫院。
護士和大夫看到柳飛飛不見了,他們都十分着急,生怕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此刻看到柳飛飛後,一個個氣的吹鬍子瞪眼。
停頓了一下,主治醫師接着說:“你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你這樣只會害了自己。”
柳飛飛知道主治醫師是好心,他立即低下了頭,沒有說什麼。
我也知道主治醫師是好心,並沒有怪罪他,而是立即勸阻道:“大夫,這不能怪柳飛飛,這都是因爲我,你不要說她了,是我不好。”
主治醫師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你是誰?”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是柳飛飛的朋友。”
我沒有敢說我是柳飛飛的學生,我怕主治醫師會笑話我。
主治醫師看了我一眼,看了一眼柳飛飛,大概猜到我們的關係,他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你以後和柳飛飛出去約會一定要多多注意,現在柳飛飛和以前不一樣,她是病人,你明白吧?”
我趕快點了點頭:“好的,大夫,我知道了。”
如果是被人敢這樣訓我,我直接一個巴掌就上去了。
但是大夫不一樣,他這是爲了柳飛飛好,我可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當然不能對主治醫師下手了。
之前人們都說醫院的大夫沒有好人,但是我發現也並不是那樣,現在這個大夫就挺負責。
我和柳飛飛出去後,他居然親自到醫院裏面找柳飛飛,並且還讓護士們去找。
將柳飛飛安頓好後,我回到了維多利亞。
維多利亞有條不紊的運營着,顯示出一片蒸蒸向上的氣象。
就在我準備回辦公室的時候,我看到張浩然居然進來了。
我心中好奇無比,擡起頭向張浩然望去。
奇怪,他怎麼來這裏了?難道他知道我在這裏嗎?
就在這時,我看到另外一個熟人也進來了。
這個熟人不是別人,居然就是卡奇亞的老總。
張浩然看到卡奇亞的老總後,立即哈哈大笑的走上前和他握手。
卡奇亞的老總也哈哈大笑起來,笑眯眯的和張浩然握手:“張總裁,您來了!真是不好意思,我這麼一點小事,卻要叨擾您。我心裏面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張浩然擺了擺手:“沒事,既然你是小娟的朋友,那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停頓了一下,張浩然好奇的問:“對了,你讓我對付的人在哪裏?他不會就在這個酒吧吧?”
卡奇亞的老總打了一個響指,笑呵呵的說:“你猜對了,我讓你對付的人不但就在維多利亞,而且還是維多利亞的二股東。”
聽到張浩然和卡奇亞老總的話,我不由眯起了眼睛。
原來卡奇亞的老總將張浩然約到這裏是爲了對付我。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我原本以爲我不會再和張浩然見面,但是誰能想到卻會在這裏見面。
而且是在這樣的一個氛圍中。
只是不知道張浩然會怎麼對待我這個新朋友,畢竟在一個小時之前,他還和我稱兄道弟,並且一起將李良民打的鼻青臉腫。
就在這時,王哥走上來,壓低聲音對我說:“盧總,不好了,卡奇亞的老總又來了。”
我點了點頭說:“好了,我知道了。”
說罷,我慢慢的向張浩然和卡奇亞的老總走去,並且哈哈大笑起來:“張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你居然來這裏了。”
我一邊說一邊似有意若無意的向卡奇亞的老總望去。
卡奇亞的老總看到我和張浩然認識,他不由眯起了眼睛,眼中寒芒閃爍。
張浩然看到我顯得激動無比,他伸出手快步向我走來,哈哈大笑起來:“盧飛,想不到我們在這裏又見面了。”
張浩然此刻並不知道我正是卡奇亞老總要對付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