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若蘭沒等顧傾城說話,衝過去揚起手來要給顧傾城一耳光……
顧傾城沒來得及躲開,只能硬生生的接下那一耳光,可是預料的痛感沒有落在她的臉,而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南宮珏一隻手抓着歐陽若蘭的手,嫌棄的用力一推,歐陽若蘭狠狠的摔在了地。
他看着顧傾城的小臉,眼神裏充滿了寵溺的溫柔,shou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是豬嗎,不知道躲?”
他眼裏溫柔得都快溺出水來了,可是他並不知道。
顧傾城看着他這麼關心自己的眼神,委屈的把頭低着,小聲說道,“我……我只是還沒、來得及躲開……”
南宮珏看了看自己懷裏的小女人,給吉爾斯遞了個眼神。
看來早他們的談話她並沒有聽到……
吉爾斯收到命令,叫來旁邊的保鏢,把歐陽若蘭拖了起來……
歐陽若蘭哪裏是安分的,使勁渾身解數想掙開保鏢,可是南宮珏的保鏢可不是一般的保鏢,哪裏是她想掙脫能掙脫的。
眼見要被拖出去,歐陽若蘭很不甘心,南宮珏是她見過的這個世界長得最好看的男人,她一見到他,她喜歡了他,可是他竟然爲了顧傾城推她,次更是打了她的那一耳光,前幾天纔好,現在又這樣對她,憑什麼?她恨,都是顧傾城,事情纔會這樣的。
“那位帥哥,你可別被這賤人給騙了,你知道嗎?她前不久可是失蹤了一個月呢,也不知道是和哪個野男人跑了。”
南宮珏示意保鏢停下,看她的眼神彷彿像在看一個死人,“你說我――是野男人?”
歐陽若蘭聞言愣住,她沒聽錯吧?,怎麼可能,顧傾城這個賤人怎麼可能是跟她的男神在一起?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宮珏,“這怎麼可能?”
南宮珏一眼都不想看歐陽若蘭,還是他的小獵物漂亮可愛多了,他摟着顧傾城的肩膀,再次示意保鏢將歐陽若蘭給帶出去。
雖然歐陽若蘭總是來找顧傾城的麻煩,但她也沒對她做什麼太過分的事,顧傾城不想惹事,她看了一眼被保鏢拖着的歐陽若蘭,問道,“你想把她帶去哪裏?”
南宮珏若有所思的看着顧傾城,他的小獵物還真是――善良呢。
不過她善良,不代表他會放過歐陽若蘭。
欺負她的人,一個字――死,四個字――生不如死。
南宮珏敷衍的說道,“我只是把她趕出去,看着噁心。”
他沒有說實話,他怕說出來會嚇到她。
顧傾城這才放下心來,“哦。”
歐陽若蘭已經被拖出去的時候纔回過神來,心裏很不甘心,對着顧傾城大喊,“顧傾城你這個賤人,你不是很愛姐夫嗎?姐夫家的公司現在都破產了,你爲什麼會無動於衷?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裏逛街?”
顧傾城聞言慌忙掙開南宮珏的懷抱,追了去,讓保鏢停下,看着歐陽若蘭,問道,“你說什麼?”
歐陽若蘭冷笑了一聲,拿出一張報紙遞給她,“什麼?還裝作不知道,你自己看清楚,你一回來,害得我們兩家一起破產,你不是很愛姐夫嗎?姐夫這兩個月都在不停地想辦法挽救公司,我爸爸還進了監獄,沈叔叔住院……這一切都是因爲你,你滿意了嗎?既然走了,你還回來幹嘛,你這個貝戔人!”
顧傾城接過報紙看了起來,“沈歐兩家一夜之間破產……”
破產?顧傾城呆呆的看着報紙,這是怎麼回事?她扭頭看了看南宮珏,而他也在看着她。
她的腦海裏突然出現那天他說的話,“我要他們在一個小時之內消失!”還有今天早她聽到的那聽得不太懂的談話內容,難道是他?
“禽獸,這、是,是你……”做的嗎?
南宮珏單手插在褲兜裏,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沒錯!”
顧傾城腦袋瞬間嗡嗡作響,他承認了,這是他做的,難怪這兩個月的時間,他們不讓她看電視,不能,沒有報紙……一切能接受到外界消息的東西她都不能碰,原來是因爲這個,她一直都像一個笨蛋一樣被矇在鼓裏。
南宮珏皺着眉,很不耐煩的讓人把歐陽若蘭帶走了。
……
顧傾城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連她是怎麼回到別墅的她都不知道。
到了別墅,南宮珏叫了她幾遍都沒吭聲,索性直接將抱着她下了車。
一樓到二樓的電梯打開,來到臥室,南宮珏將她放到牀,看着她的眼神很冷,整個房間因爲他,一下變得冷嗖嗖的。
她從知道事情開始到現在都處於神遊狀態,南宮珏哪裏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很生氣,她竟然爲了那個男人,把他當做空氣,她竟然敢想那個男人……
他湊到她耳邊,咬牙切齒的對着她吼道,“顧、傾、城!”
震耳欲聾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的耳朵裏,震得她的耳膜都在疼。
顧傾城回過神來,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她不自覺的打了打哆嗦,怎麼這麼冷?
南宮珏的存在感太強,無時無刻都自帶冰箱,能不冷嗎?
顧傾城這纔想起來旁邊的這位大爺易怒,而且她剛纔一直在想着要怎麼樣才能幫沈林幽,冷落了他,不用想,肯定是生氣了……
她忐忑的看向了他,心裏一直在打鼓,“呃,那個……禽\獸,雷猴啊!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南宮珏盯着她,黑珍珠般的雙眸裏充滿了憤怒,她竟然還敢想那個男人,他不許,她是他的,是他的。
他猛的低頭,xing感的薄脣附了她的櫻桃小紅脣,他不停地啃咬着她,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顧傾城僵住。“唔……”
“嘶……嘶……”
一陣疼痛傳來,顧傾城忍不住低吟了一聲,她想推開他,可是他像是一堵牆立在她的面前,她根本推不動。
血液的味道流入他的喉嚨,她疼的低吟的聲音,這些都並沒有讓南宮珏放過她,他吮吸着她的血液,還在不停地啃咬她,他要在她的身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她是他的。
這一次,南宮珏要了她很久,她都不記得是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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