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鬧三吊,差真的投江自盡了。要說她沒有爲難莫桑胖大叔一點都不會信。
“媽,你能不能別鬧了,還桑桑罵你,你不把別人罵死算了。”攔住樊帆,又去把樊母安置在休息站的凳子坐好,“你坐在這兒休息會兒吧,等會兒我們回家了啊。”
對於兒子不相信自己這點,樊母很氣憤,“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願意相信你親媽!真是養了只白眼狼!”跺了跺柺杖,儼然已經忘了兒子這幾年都不回家的原因。
跟過來的樊帆在樊母身邊坐下,一邊安撫她一邊責怪胖大叔,“哥,媽媽都是爲了你好,你看看那個莫桑是……”
“夠了!”
偌大的怒吼震懾住了兩人,不遠處的莫桑也回頭看了看,沒看到發生什麼事便轉過去了。擡頭望天,想着自己要不還是先回去吧,免得在這兒礙眼。
看到在不遠處的莫桑,胖大叔壓壓嗓子,壓抑住的憤怒氣的手都在發抖。“樊帆當初爲了讓我回家一趟,去找桑桑幫忙,因爲你,那次我和桑桑吵了架差點沒辦法修復關係。現在可好,沒有需要用到她的地方,你開始給我灌輸她不好的思想。”
這是他第二次覺得這個家庭噁心,“你可真是虛僞。”在樊帆驚訝的目光,視線移到樊母身,“來之前您答應我,只要我願意常回來看看您和爸,會和桑桑好好相處甚至會真心待她,結果呢?你是這樣好好對她的?用當年一樣的手段,朝她身潑髒水,污衊她。”
“現在,我不會再相信你們了。”
“以後,我都不會再回來,我寧願一個人生活,都不會再回來!”
毫不留戀的轉身,拿了揹包之後走到莫桑面前拉起她走了。
樊母害怕的站起身在樊帆的攙扶下想要去追,嘴裏還喊着胖大叔的名字。莫桑被拉着走的很快,還沒回頭看一眼樊母那個樣子被拉扯着消失在了那一片樹林之。
“小晟啊!你回來啊!媽錯了媽錯了……”身後還不斷傳來樊母的聲音,只是逐漸變得越來越小聲了。
兩邊的樹木倒退的很快,可見前面拉着她的這個胖子現在有多生氣。好幾次被扯着差點摔跤,莫桑忍不了了,掙脫開他的手,“你走這麼快乾嘛啊?”
她揉揉自己發紅的手腕,“我都還沒氣到甩手走人呢,你可真夠任性的。”
胖大叔這才冷靜下來,他是心疼他的徒弟要這樣被自己家人侮辱,他都沒辦法想象他聽不到看不到的時候,他媽都跟莫桑說了些什麼。會不會更難聽,會不會直接罵她?
“你們,這是要回去了嗎?”已經繞到半山腰的樊父從小道走出來,看到樊晟揹着的包便了然於心。“你媽是不是又說什麼了?”
樊父留給莫桑的印象還不錯,一次雖然是太過嚴肅,但這次明顯是想要和她拉近關係。所以聽到這個問題她馬出來解釋,“不是的,有急事,師傅有急事所以纔要回去。”
意味深長的望着他們的身影,直到看不見爲止。
嘆息一聲,才慢慢的走回了休息站,當看到哭的氣不接下氣的樊母,他一點也不意外。“別哭了,人都被你氣走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說着,收起餐布又還了燒烤架,收拾收拾準備下山了。
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和一對兒女度過這週末,享受一下天倫之樂,結果全被自己這老太婆搞砸了。
樊帆看不過去,喊到,“爸,你這樣放任哥,不管他了嗎?!”
“他都這麼大了我還管他做什麼?!再說了,不是你們,這個家會鬧成這樣嗎?別把什麼錯都怪在那女孩兒身,我看她很好,性子也好,再看看你們!”樊父氣不打一處來,搖搖頭揹着手走了,省的站在這兒聽那老太婆撕心裂肺的嚎叫。
……
夏雅再一次被拒在門外,惱羞成怒去了蘇老那兒,見到蘇夫人抱住她一頓痛哭,順便哭訴了一下柳澤這幾天是怎麼冷漠的對她的。她一個女孩兒,也是要面子的呀!怎麼能被拒絕這麼多次,還是同一個男人!
想想她的身家也不差,長得也好看身材還好,這麼完美的自己怎麼得不到那個男人的正眼相待?
夏雅不服氣,覺得柳澤肯定是沒有看到最完美的自己是什麼樣的,唯一有接觸的那晚燈光那麼差,自己也沒有打扮好……
在這種心理的驅使下,每次去找柳澤的夏雅打扮的宛如一個皇家公主,吸引了一大批男性的目光。偏偏她最想吸引到的那個人連見都沒見她,實在沒有辦法忍了,夏雅去了能輕輕鬆鬆見到柳澤的地方。
“您把我叫過來,是因爲她?”柳澤垂眸,面前的茶水倒映出他的面容,帶着絲絲的不耐煩。
夏雅委屈的直掉眼淚,依偎在慈眉善目的蘇夫人身邊擦着淚水,聽到他這句話水汪汪的杏眼裏全是打轉的淚珠。
“你這麼不想見到我嗎?我這麼喜歡你,你連見……嗚嗚都不肯見我!”說着說着,聲音再度哽咽,聽的蘇夫人心都快碎了。
拍拍桌子,開始教訓柳澤,“你這孩子,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還沒有成家?也只有我這個老婆子纔會操心你的婚姻大事,你要是閒我這個老婆子煩的話,以後啊,我也不會再煩你了!”
蘇夫人話說的重,面不太好看,安慰的拍拍夏雅的手背示意她寬心。
蘇夫人是繼楊歆之後第一個關心他的人,無論是生活還是商業大事,她都會關心着他。天冷了還會特地打電話叫他多穿點,家裏做了什麼好喫的也會給他送一份過來。把柳澤當成親兒子一樣對待,這兩年她最操心的,是柳澤的婚事了。
柳澤不會惹她生氣,看到蘇夫人這次真的氣了,心裏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也只好跟夏雅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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