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赫連羽白白佔了便宜。
接下來的時日中,赫連羽倒是來的越發的殷勤。
寧書每次與對方相處,就有些忌憚,還暗藏着一分惱怒,他捏着拳頭,告訴自己要忍着。
天色有些沉悶,又下了一場小雨,一時間也沒停着。
又到了午膳的時間,膳食被奴才嫩送了上來,菜色倒是多樣,畢竟是御廚做出來的。
但是寧書卻是沒有多大的胃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身子再加上天氣的緣故,喫什麼都沒有什麼勁頭。
奴才端來了湯藥,知道皇上不喜苦,還帶了一兩塊蜜餞。
寧書喝到一半,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倒不是說這藥有多苦。
只是他覺得有些喝不下去。
那黏膩的糖,再加上中藥的味道。
寧書到最後,倒是吐了個一乾二淨。
他喘息着,躺在牀上。
有些難受了起來。
奴才在下邊跪着詢問:“皇上要叫太醫嗎?”
寧書搖頭,讓他下去。
他沒多想,只當這具身子本來就瘦弱,底子也不好。生個小病也是常有的事情,他闔着眼眸,明明沒喫什麼,卻還是覺得沒有什麼胃口。
這樣的時日,一直堅持了兩三日。
赫連羽這幾日不知道是不是有事忙着,倒是沒進宮來。
寧書也閒的自在。
他巴不得攝政王每日都像這樣,不要再到他的宮殿來。
太后聽說他這段時日精神不佳,又來看了看。
寧書應付了她幾句。
太后本想同他說納妃的事情,見皇帝臉色實在是難看,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到底是沒把人給逼着。
寧書不好不陪着,便一同用了膳食。
太后見皇帝這個樣子,心裏也覺得有些奇怪:“皇上讓太醫看了嗎?”
寧書不想叫太醫,無非就是開那些藥,然後再喫一遍罷了。
“朕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母后不必太擔心。”
太后見皇帝這個樣子,到底是沒逼迫多少。讓奴才將那魚放到皇帝身邊,出聲道:“哀家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喫這個。”
寧書看着那魚。
皇宮的廚子自然是沒有話說的,只是他看着那魚,一點胃口也沒有。
忍下噁心反胃的感覺。
夾了一口,吃了進去。
臉色難看的嚥了下去。
在太后離開後。
寧書卻是又將剛纔喫的,都吐了出來。
他眼睛有些紅紅的。
不由得皺了皺眉,這會兒再遲鈍,也察覺到了自己身子的不對勁。
寧書心中有幾分忐忑,這具身子本就差的很。
他咬着脣。
擔心胃出了什麼毛病,於是把太醫給叫了過來。
太醫把了脈之後,神色有幾分震驚,又有幾分駭然。
那雙眼睛微微瞪大,似乎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寧書心下不由得有些不安:“朕究竟生了什麼病?”
太醫神情複雜地看着皇帝,出聲道:“皇上這幾日是不是沒有什麼胃口,一聞到渾腥之類的,就會隱隱作嘔。而且開始對酸食之類有些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