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萱說:“小書,多喫點。以後有空了,經常來文阿姨家玩。”
文喻洲立馬擡起眼眸,看了過來,放下碗筷道:“姐,寧寧要搬出去?”
文萱道:“淑芬打電話過來,房子已經快裝修好了。下個星期就能搬進去了,再說,小書也想爸爸媽媽了,是吧。”
文喻洲皺了一下眉頭。
然後看向少年道:“你想搬出去?”
寧書被一桌子的人都盯着,不由得有些心虛起來。
而文萱則是道:“喻洲,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這裏再怎麼好,都比不上自家好。”
她道:“而且小書以後還可以經常做客。”
林靜柔看了一眼問喻洲,然後開口說:“小書,你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
她覺得文喻洲很喜歡寧書,所以她最近也嘗試着對少年好。
文喻洲沒說話,卻是沒什麼情緒。
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寧書喫完了飯,就回了房間。
他的時間不多了,只有一個星期。
而在這一個星期裏。
他唯一能做的....
就是努力的攻略文喻洲了。
少年不由得抿了一下嘴脣。
...
一個小時候。
寧書站在文喻洲的門口,然後敲了敲門。
沒過一會兒。
文喻洲把門打開,看到了面前的少年。
寧書擡起臉問:“文叔叔,我可以進去嗎?”
文喻洲側過身子,讓出了位置。
少年走了進去。
房門被關上。
文喻洲這才發現,對方是剛洗完澡過來的。而且穿的短褲剛好露出兩條白皙的腿,純白的衣服將腰肢勾勒的很好。
看上去清純又有活力。
他還聞到了少年身上的沐浴露香味,是上次他誇過的那個牌子。
文喻洲正在開着檯燈,下面還有沒處理好的文件。
寧書已經看到了。
但是他還是抿了一下嘴脣,沒打算出去。
文喻洲說:“還沒到補課的時間。”
他的目光在少年的腿上看了一眼,然後收回視線道。
寧書看着男人高挺的身材。
文喻洲穿着白襯衫,收攏在腰腹裏。看上去身板挺直俊秀,但是他看上去比較冷肅,倒是給人一種嚴厲刻板的感覺。
男人此時坐了下來,握着那隻鋼筆道:“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寧書沒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上次他被嚇到的緣故,文喻洲這兩天的表現,比以前收斂也不少。
平時這個時候。
對方早就抱過他了。,
要是之前的話,寧書肯定是希望這樣的。但是現在,他卻又希望文喻洲能像之前那樣。
而不是現在這樣,假裝正經的。
但文喻洲又確確實實的在正經,沒有逾越一分。
“文叔叔....”
少年輕輕地叫了一聲。
文喻洲反應過來,將懷中的寧書給摁住。
那雙深邃冷肅的眼眸看了過去。
寧書坐在男人的身上,緊張又忐忑。他不由得抿了一下嘴脣,對着男人道:“文叔叔,你要了我吧....”
然後動了動薄脣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抓着少年的手收緊,額角的青筋也跳了一下。
寧書說完這句話。
也覺得羞恥不已,但他還是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張了張口道:“我...我知道”
文喻洲沒說話。
眼底的眸色卻是逐漸轉深。
寧書察覺到對方的視線,他下意識的想退縮。但又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退縮的餘地了,他只有這麼一個機會了。
畢竟他馬上就要搬出去了。
至於其他.....
少年的嘴脣不由得顫了顫,小臉也變得蒼白了起來。
他沒想那麼多,但是忍一忍,應該就能過去了。
少年的兩隻腿,掛在自己的身上。
文喻洲的喉結微滑了滑:“你不怕?”
寧書長睫微顫了一下,收緊着手道:“怕,所以文叔叔,可不可以輕點?”
文喻洲在少年說完這句話後。
立馬吻了過去。
將少年吻的氣喘吁吁,眼眸水潤充斥霧氣。
文喻洲脫了他的衣服。
將桌子上的文件都掃到了一邊,甚至掉到了地上。
少年接觸到冰冷的桌子的時候,皮膚滲起了一點雞皮疙瘩。
文喻洲說:“等我一下。”
然後男人轉過身去。
寧書不知道他在找什麼,只知道文喻洲翻了一下櫃檯後。然後不知道拿着什麼東西走了過來。
文喻洲將他壓在桌子上。
寧書的褲子被脫了。
沒過一會兒,文喻洲低沉着聲音說:“放鬆。”
少年微微閉着眼睛,睫毛微顫,
受着這一切。
他白皙的皮膚上,染上一層緋紅色,看起來漂亮又糜麗。
文喻洲再也忍受不住,氣息低沉而不穩。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候。
寧書察覺到自己的腿被扶了一下,文喻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站穩點。”
他咬着嘴脣。
桌子都在吱呀吱呀。
寧書害怕又恐懼,還夾雜着一絲不知名的情緒。
讓他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寧書一開始是面對着文喻洲的,後來背對了過去。
少年不輕意看到對面的窗戶沒關上的時候。
他不由得微微睜大了眼眸:“文叔叔.....窗戶還沒關。”
文喻洲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喉嚨法沉:“你想過去關?”
寧書沒說話。
只是抓着他。
文喻洲深邃的眼眸看了過來,然後開口道:“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抱你過去。第二,我抱你過去看看有沒有人。”
寧書不由得抿了一下嘴脣。
他當然不可能選第一個,文萱他們都在家裏、
他甚至無時無刻都擔心,有人路過文喻洲的房間這裏,或者有人隨時都會過來敲門。
文喻洲見他不說話,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