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咬着牙,忍受着身體的異樣,希望能這樣捱過去,而不是……
許安琪的手緊緊摳在地上,原本修飾好的指甲因爲用力折斷了。
她緊咬下脣,怨恨的瞪着別墅的方向。
溫晴,只要我不死,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過了十幾分鍾後,許安琪緊摳在地上的手慢慢鬆開,嘴裏大口喘着氣,無力躺在地上。
她感覺身體裏的熱意,似乎在慢慢褪去。
慢慢的,許安琪沒再感覺到難受,才微微撐着身子坐起。
休息片刻後,她顧不上此刻面容狼狽的自己,起身慢慢往前走去。
她想離開這個羞辱的地方,卻又不知道該去哪裏。
此時的自己,就跟個流浪漢一樣,無處可歸。
她的東西都在別墅裏,那些保安肯定不可能再讓她進去。
她穿着一身單薄的衣衫,漫無目的地走在環島上,時不時吹來的海風,讓她冷得不住瑟縮身子。
現在大晚上的,也沒有可以回去的輪船。
她到底該怎麼辦?
許安琪眼底的怨恨愈發濃重,要不是溫晴,她也不至於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良久後,她站在原地,迷茫的看着一道纖細的身影朝她走來。
等她看清楚來人後,雙眼一亮,救星一般的看着對方。
“你……你來了。”
溫思柔看着一身狼狽的許安琪要走近自己,立馬嫌棄地往後退了幾步。
她環視了四周一眼,在確定沒人之後,面色不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計劃不是進行得好好的嗎,怎麼會搞成這樣?”
“都怪簡助理……溫晴讓簡助理來給我送水道歉,引開我的注意,並且用同樣的方法整我。”
要不是簡助理那個該死的女人,那她們的計劃定是完美無瑕的。
現在倒黴的人,該是溫晴的。
溫思柔蹙眉,冷眼看着許安琪,腦海裏浮現出剛剛那一幕幕。
她眼底的眸色愈發凜然,出口的聲音帶着強勢的質問——
“我看你是想借機勾引應寒哥,是不是?”
“我沒有,我怎麼會去勾引厲總呢!”
許安琪慌張搖頭,連忙否認溫思柔的話。
她看着溫思柔,焦急解釋:“我是被藥物控制住了,所以才……思柔,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怎麼可能有二心?”
“我要是對你有二心的話,剛剛在房間裏就供出你了。”
溫思柔聽到這話,冷嗤了一聲,心底對許安琪愈發厭惡。
要不是現在她身邊沒有幫手,哪裏用得着這個蠢貨!
不過現在也不能跟許安琪直接鬧僵,畢竟這個女人說不定還有用。
既然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那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讓許安琪再背一次鍋。
女人掩下眼底的異樣,看着許安琪的眼神跟着故作柔和。
“好了,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溫晴太精明……連這都整不到她,反被她將一軍。”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許安琪不甘心就這樣放過溫晴,而溫思柔看到她眼底的不甘,緩緩掀脣:“既然這樣都抓不到溫晴的把柄,那就只能讓她有來無回。”
回去後,可能就沒機會再對溫晴下手。
所以……
這是最後的機會,斬草必須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