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嗎,不就是吃了你一袋子零食,這不還給你留着一瓶營養快線呢麼”
“你覺得這是營養快線的事嗎”
面對趙燕萱的反問,我琢磨了琢磨,“反正都是一個顏色的,我覺得差不多。”
然後趙燕萱就把手中那僅剩的一瓶營養快線給丟了,估計她已經噁心到不行不行的
沒有磨蹭,我直接打車來到了醫院,然後找到了宗巧巧。
見到我的突然到來,宗巧巧大驚失色,連忙把我拖到無人的樓道里。
“這是我工作地點,他也在的,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過我們不能再那樣了嗎”
我暫時沒有調戲宗巧巧的心情,於是直接把來意跟她提起。
她長出一口氣,“鑑定營養成分的話,醫院做不到,你得去專門的機構,不過我有個大學同學在那裏,中午下班吧,下班的時候我帶你去,爭取中午幫你鑑定出來。”
我十分感謝,於是抱住她的臉蛋兒,無視她的掙扎,狠狠親吻着她,更是將舌頭吐入她那溼滑的口腔中,狠狠的攪動着。
數分鐘後,宗巧巧意亂情迷,臉上泛起潮紅。
正當我準備對她胸前那對飽滿做些什麼的時候,突然,樓下傳來了隱約的腳步聲。
然後,在宗巧巧的推搡中,我就被她給趕走了。
一上午沒什麼事,我就找了家安靜的西式休閒店,點了杯咖啡,點了些甜點,思慮着張紅舞和羽婷的事情。
這兩個女人,我一個也不想放棄,所以我得想辦法,想想用什麼法子才能把她們緊緊的留在我身邊。
突然想起了陸不楠,我就覺得,如果昨天出現的是陸不楠該多好,以現在的感情基礎,陸不楠雖然會小有受傷,但她一定會妥協,選擇容納張紅舞
一上午的胡思亂想,終究也沒個什麼結果。
離開西式休閒店後,宗巧巧給我打來了電話,於是她開車接上我,直奔她同學所在的營養鑑定中心。
一中午的忙碌,大家連飯都沒顧上喫,不過結果也是值得的。
經過她跟她同學兩人的聯手操作鑑定,結果出來了。
鑑定表我是看不懂的,但宗巧巧告訴我說,這種東西對男性的那物件兒有着極大的好處,那倆蛋蛋的好處更多,壯陽效果相當的強悍。
這就是我需要的結果,我很高興
請宗巧巧和她同學喫飯,但兩人都快要到上班時間了,所以這請客喫飯也就最終被動演變成了一句口頭的客氣。
辭別宗巧巧後,我給羽婷打了個電話,她接了,但是她說她很忙。
“沒關係,我在公司門口等你。”
“那你就等着吧”
可以明顯聽出來,羽婷的語氣不善,而語氣則代表着心情。
這件事容不得半點意外,所以我真的等在了羽婷公司的門口。
從下午上班,等到了下午下班,直至當所有人離開後,羽婷依舊沒出來。
我也沒有再給她打電話,在燈火輝煌的都市夜景中,我坐在她公司門口,然後繼續靜靜的等着。以至於最後什麼時候睡着的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當我被人喊醒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保安很熱情,還幫我買了一份早餐,“雖然不知道你是來要賬的還是怎麼着,不過看你挺不容易的,昨天就在這等着了,吃了吧”
雖然被當成了要賬者了,不過心裏很感激,這個保安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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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爲像乞丐的是,我手裏還拿着劉通送的那個價值數百萬的碗,因爲我沒有地方放,所以一直帶在身上。現在做在路邊總不能也拎在手裏,於是我就放到了身前。
“唉,年紀輕輕的就不務正業,乾點什麼不好啊,學人家出來討飯,真是”
叮的一聲響,然後那碗內就多了一枚一元硬幣。
望見騎自行車遠去的大媽,我真是無言以對,我是該感謝她的善良好,還是該仇視她眼光不咋地好
所幸有了硬幣,時間也就不那麼枯燥。
把碗給收到腿下,然後我就把硬幣翻在手指間,靈活的翻動着。
哪想到我在這鍛鍊專業技能呢,就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
“呦喝,小夥子,這硬幣耍的挺溜啊,來來來,這一塊錢拿去買水喝”
“你說說,你說說,連個碗都沒有,不專業”
我他麼哪就像是要飯賣藝的了老子有碗,還是價值幾百萬的呢,我襙
把東西全部收拾後,我偷偷鍛鍊着指頭,不再讓他們看到。
這他麼一早上都賺大爺大媽兩塊錢了,我心裏那個不得勁兒啊
時間從早上又到了中午,下班時羽婷依舊沒有出現,於是我繼續靜靜的等待着,我不怕時間等的長,等待的時間越長,給羽婷造成的心理負擔就越大,到時拿下她的把握就更多,這點我堅信。
但是直至下午下班的時候,羽婷依舊沒有出現。
這注定又是一個清冷寂寞的夜,坐在她公司門口,我抱碗靜靜等着,然後又在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然後我就被人給踢醒了。
“喂,醒醒醒醒,別睡了,這不是你睡覺的地,趕緊起來”
踢我起來的,還是一個保安,此刻天色依舊幽黑,街頭車輛稀少。
我看看手錶,已經是凌晨兩點多。
“老王,老王,你趕緊把這乞丐弄走,公司養着你幹什麼喫的”
早上給我送早餐的保安老王出來了,對着年輕的保安又是點頭又是賠笑的,聽他話裏的意思,這年輕的保安竟然還是隊長,好大的官。
“我就不走,你想怎麼的,還要動手打我啊”
“哎呀,你這假要飯的還真有意思,怎麼,還賴上了,我打你怎麼了,來,我打你怎麼了”
年輕的保安隊長一把又一把的推着我,要不是我得拿起那碗,現在這孫子早他麼躺地下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有高跟鞋觸地的嗒嗒聲響起。這聲音在空曠的夜裏,顯得特別清脆,也更加的響亮。
我回頭望去,保安隊長也回頭望去。
隨後的下一瞬,保安隊長就迅速跑上前去,一個標準的敬禮,“羽總好,羽總辛苦了”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我等了近兩整天的羽婷。
羽婷點頭,“沒有你辛苦,這麼晚了還在趕乞丐。”
“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公司爲家,時刻保持公司的那個容貌”
“容貌你確定不是樣貌”
羽婷嗤笑,然後走到我身邊,握着我的手柔聲道:“我只聽人說公司門前有個乞丐一直在,但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對不起,我昨天是氣頭上胡說的,你別生氣當真。”
當看到羽婷握住我的手後,當聽到羽婷溫柔的話語後,年輕的保安當時就懵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