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撩撥的慾火焚身後,我就開溜了,直把她氣得恨不能衝廚房去拿刀砍了我。
離開羽家,我直接給傑森打了個電話,這孫子接電話時懶洋洋的,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可是一聽說我要請他喫飯,那聲音激動的就跟要讓他當美國總統似的,那迫不及待的語氣,直讓我擔心他會從手機聽筒裏給鑽出來。
約好地點後,我就直接趕了過去,沒有浪費半點時間。
只是當我到達飯店門口時,就已經見到了傑森和陳玲的身影。
喫飯如此積極,而且還是在先接到了陳玲的情況下又先我一步到底,這辦事效率可真是讓我無話可說,唯有佩服。
“你不會像上次一樣把我給耍這吧”
傑森充滿擔心,我沒有回答,直接掏出兩千塊錢放桌上。
傑森連忙把錢抓在手裏,數了一遍又一遍,最後滿臉期待的望向我,“那咱們今晚就將就這兩千塊錢的”
我點點頭。
隨後,傑森大手一揮,把服務員給喊到了近前,“來三碗牛肉麪,來一份炒土豆絲,一份紅燒茄算了,紅燒茄子不要了,換成涼拌黃瓜,好了。”
連服務員都看不過眼,白了他一眼,然後扭頭而去。
“你瞅我幹什麼,我這是勤儉節約”
駁了服務員一句,隨即傑森看向我,滿臉笑意,“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咱不能那麼奢侈,對吧”
說着,他毫不見外的就把錢揣進了自己口袋裏。
陳玲向我使了個眼神,眼神中充滿鄙夷。
我大概懂她什麼意思:你看到了吧,他就這麼個玩意兒
喫過飯後,傑森非常豪爽的結賬,然後就把我喊回了他的住處,說是有事。
“親愛的,你坐他的車吧,我順道還得出去趟,馬上回。”
傑森把陳玲安排在我車上,然後就獨自騎摩托車逍遙遠去。
望着傑森消失的背影,我對陳玲說道:“看來他對你也沒有那麼癡情,不然怎麼放心把你丟我車上。”
陳玲嗤笑,“你別自作多情了,他是讓我來忽悠你的,之前在路上他就囑咐我了,今晚要給你做個局,打牌贏你錢。”
“呵,那我倒還真是自作多情了,那就輸他些吧,反正最終也是到你手裏。”
陳玲有些小高興,探過小嘴就要親我,然後我直接拉開了褲鏈。
她很明白,而且毫不介意,直接就把小腦袋給趴上了。
不得不說,她那小舌頭還是不錯的,相對來說很靈活,而且小嘴也很緊,感覺還是很棒的。
一路行駛,二十來分鐘後到達了傑森家的樓下。
當陳玲擡起頭來後,小臉兒已經變得紅潤,也不知是低頭憋的還是褲襠裏憋的。
重新拉上褲鏈後,我點燃了一支菸,陳玲則滿臉嗔怨。
“一點成就感也沒有,都二十多分鐘了,一點也不給人家。”
“我是爲你好,我怕嗆到你。”
拍拍陳玲的腦袋,然後我就打開車門下車了,竭力控制着自己,這才慢慢消停。
不多會兒,陳玲也從車內下來,然後一同上樓。
還沒進門的,就聽到屋內稀里嘩啦的一堆麻將擺砌聲。
進門之後,傑森熱情的招呼着,屋內還有他一個朋友。
加上我跟陳玲,剛好四個人,然後一起開推。
推了三把輸了三把,然後我就輸的惱火了,在陳玲的鼓動下
毫無意外的,一晚上除了輸還是輸,偶爾糊個三兩把也是屁糊,贏了一兩百,輸了兩萬多。
直至十二點多的時候,我堅決不打了,傑森還鼓動我幹個通宵。
本來心裏還有些小猶豫,但既然他坑起我來恨不能兩腳都是油門,那也就無所謂什麼猶豫了。
傑森送我下樓,一路上依舊在鼓動着,讓我明晚再翻本。
送到樓下後,我把傑森喊進了車裏。
“山蛋,咱是兄弟,有句話我也就直說了。”
傑森點頭,“怎麼了,有話儘管說。”
我掏出一張銀行卡,然後擺在了他的面前,隨即又摸起手機,直接轉賬。
很快,手機就收到了短信,顯示餘額變動爲一萬元。
將手機短信頁面也擺到了傑森的面前,“人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覺得你那件衣服就不錯,借我穿一晚”
傑森微愣,隨即笑道:“好。”
我摸出煙,自己點燃一支,遞給了他一支,“我說真的。”
“我那件衣服十萬起步。”
“有價就好。”
我摸起手機,再度轉進去九萬。
很快,短信通知到來,點開後放在了傑森的面前,顯然賬戶餘額十萬。
我注視着傑森的面容,他臉上漸漸掛起了冷笑。
“行不行,痛快給個話,行你今晚就別上去了”
“你說呢”
傑森沒有回答,只是盯着我,那目光如同毒蛇。
於是我直接開車把他拉到了附近的銀行at動取款機那。
進入裏面,我插上銀行卡,然後邊按密碼邊告訴了他。
點擊查詢餘額後,屏幕上顯示出了100,000的字樣。
“卡在這,錢也在這,你留在這,今晚我回去弄陳玲。”
傑森看了我一眼,“我就是手上沒刀,有刀我現在就捅死你。”
我抽出銀行卡,然後掏出手機繼續轉賬,隨即再次把銀行卡插進at。
這一次,屏幕上餘額顯示爲500,000。
我拍了拍傑森的肩膀,“行,還是不行”
傑森沉默,抽出銀行卡,然後上車。
我眉頭微皺,看來他對陳玲的感情根本沒有陳玲說的那麼堅定。
上車後,我正琢磨着再把這五十萬送他那張卡里轉出來的時候,傑森把手抵在了我脖頸上。
那一瞬,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有冰涼的鋒銳鐵片抵在我的動脈上,他只要輕輕一動,我這條命就交代在他手上了。
“我警告你,別說是五十萬,就是五百萬五千萬,你也別想打陳玲的心思。假如你再敢提一次,我就放乾淨你的血”
張山蛋不是裝的,此刻,他眼神中的猙獰絲毫做不得假。
我點燃一支菸,隨即笑道:“行,好樣的,本來我還琢磨着你今晚是不是在聯手做局騙我,想蒙你一下子,沒想到你倒是有情有義。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放心,我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絕對不會惦記你家陳玲的”
我說了很多,我講的很豪氣,隨即更是喊傑森一道去嫖娼,我掏腰包。
傑森沒有拒絕,然後我就帶她去了張紅舞手下一個最豪華的場子,幫傑森找了個頂尖的小姐。
坐在大廳內,望着門外靜謐的夜色,硬幣在我指尖疾速旋轉翻動着,一如我此刻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