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妻子是不是叫陶茹”
電話那頭傳來噼裏啪啦的一通敲擊後,“不是,是陶根花。”
說完,電話那頭的醫生就表現的很尷尬,因爲他不小心把真實資料給報出來了。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們覈實過後,如果有需要會去貴院攜帶材料調查的。”
掛斷電話後,我望向了陶茹,臉上泛起嗤笑,“真是好演員,查的挺詳細啊,如果不是最後想起來這一點,還差點真的被你給”
我話還沒說完的,陶茹就打開了錢包,隨即抽出一張身份證,遞給了我。
我接過身份證,上面的照片的的確確是陶茹,而名字,也的的確確是陶根花
“我沒騙你,我那名字實在是太、太土氣了,所以我的工作名字就叫陶茹。”
我的意大利炮都架起來了,就差開轟了,這才發現,差點轟錯了良民。
不過
“即便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爲什麼要借你,你又憑什麼還我”
眼看着希望之光剛剛冒頭又要溜走,陶茹大爲焦急。
“你是好人,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等你火了,我有提成的,我第一時間先還你,我可以立下字據”
我撇嘴,“別畫餅,畫餅並不能充飢,你來點實際的”
陶茹真是徹底急眼了,“可我什麼也沒有,你讓我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啊”
說完,她就看到了我色迷迷的目光在她嬌軀上肆無忌憚的上下游蕩着。
“至少你還有身子嘛,我對你身子還是很有興趣的,就當是利息好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陶茹跟我哀求了許多,但我堅持拒絕。
最終,迫於無奈,陶茹只得含着眼淚低頭默許,躺在牀上,含淚緊緊閉上了眼睛,臉上斥滿痛苦的色彩。
只是,她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我那隻色狼的動手。
於是她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我正拿着她錢包,對着其內的一張銀行卡往手機上輸入着什麼。
十幾秒鐘後,她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餘額變動,金額爲二十萬。
“謝謝,謝謝你”
陶茹大爲感激,臉上亦是斥滿了發自肺腑的真誠。
“身子欠着我的,打完欠條後回去治病救人吧如果到時你不還利息不還本金,呵呵,你可以嘗試下,看看我會不會再找人把你老公換上的腎臟給挖出來”
嚇唬了陶茹一通後,我讓她寫下欠條,然後就離開了賓館。
回到車上後,那張始終沒看過一眼的欠條被他撕碎丟到了窗外,隨風而逝。
“明明是借人錢做好事,你還非得裝出一副惡人的模樣,你啊你,你是不是傻人家要對你感恩戴德的話關你屁事,你多此一舉幹什麼”
我臭罵了自己幾句,然後無奈搖頭,發動車子後轉身離開。
事後陶茹告訴我說,她那晚在站在窗前注視着我的一舉一動,包括我撕碎欠條的舉動。爲此,她哭了好久。
她知道,自己遇到真正的好人了,我不止是不求回報,甚至連本金都不想要,只是單純的爲了她好,不想她有太大的負擔。像是這樣的好人,縱然色一些,可真的是不多了,瑕不掩瑜。
當然,這都是她說的,我沒有自誇的成分,半點都沒有
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也懶得再回店裏,電話跟蘇白起招呼了聲後,我就回到了白先雨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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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如今她的住處就是我的住處,鑰匙都專門給我配了一把,用她的原話說,那就是“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
洗澡,洗完澡倚靠在大牀上,我琢磨着丁春秋那邊的事情。
說實話這事真他麼的挺愁人,羽向前竟然給安排了這麼個差事,竟讓我有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這可真是
思來想去的琢磨了倆小時也沒琢磨出個結果,然後開門聲響起,白先雨就回來了。
“我還以爲你跑去別的女人那裏了呢,沒想到你竟然偷偷回家洗白白了等我。坦白交代,是不是又癢癢了,想讓本經理給你摩擦摩擦”
看着白先雨那一臉又色又興奮的小表情,我相當的無語。
“摩擦個雞毛,再磨就給鐵杵磨成針了,今晚規規矩矩的,讓爺摸着你的白兔睡覺,不許起幺蛾子”
十億精兵有限,全都澆灌了一塊地,那我拿啥伺候地球
白先雨顯得有些小委屈,但隨即又變得喜笑顏開。
“我得不到,最起碼我還能攥着睡覺,別的女人就只能乾瞪眼的想想咯”
她倒是挺會自我安慰的,不過也好,至少不會給我早上精神上的困擾。
待白先雨洗完澡後,我們倆就鑽進了被窩。
響起手舌的最近疏於練習,於是白先雨就遭了大殃了,起初她還挺美好的,覺得今晚又有好飯兒可吃了,但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也隨着我的專業技能愈發的熟練迅速,她感覺自己要瘋了。
“我他麼都想找根繩子上吊了,你還搞我”
聽得出來,她是很憤怒很無辜的,但我就喜歡她這種騷性的樣子。尤其是幻想到她曾經冷傲的高高在上的模樣,再和如今的騷氣沖天一對比,我就覺得成就感飆升,給十個表計量都能完爆,毫無難度。
終於,在鼓搗了四個小時後,在白先雨的強烈哀求下,我饒過了她。
“好老公,你不能這樣,你得幫幫我”
白先雨躺在我懷中,羞聲的說着,更是意圖用她柔嫩仿若無骨的小手撩我。
但被我輕而易舉的就給阻止了,我今晚要養精蓄銳,不和她開戰。
只是白先雨卻是不依不饒,哭着喊着想要,哪還有半點先前聖潔高雅的氣質和味道,這時候的她簡直就是一個蓋世淫娃,兩條被她自己迫不及待搬起的修長玉腿,就是最好的證明。
沒辦法,我只好動用了修煉已久但也許久未曾戰過的二指禪神功。
起初白先雨是不太滿意的,但好歹也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用她的話說比黃瓜和茄子要強好多。
但隨着分針的越走越快,她的嬌聲也就愈發的歡快。
直至在半個小時後結束時,牆面上的乳膠漆都快被她給噴化了,可以想象她到底是有多麼的歡樂。
“陳鋒,我恨你,恨你把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是我又好愛你,我恨不能天天時時刻刻跟你在一起,享受着你。你就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大壞人,大壞人。”
躺在我身邊,身上斥滿潮紅的白先雨有氣無力的指責着我,對於她的指責,我選擇了不接受。
“剛纔是你求我的,現在又說我是壞人,那我倒要使勁的壞給你看看。來,再讓人感受下二指禪的威力”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