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整齊的秀髮此刻凌亂的黏貼在額頭上,讓高芷君少了幾分素淨,卻多了幾分動人的嫵媚,如同將西服換成了情趣內衣。
高芷君起身在牀上站立,在急促的喘息中紅着臉將雙手挽向了絲襪。那張嫵媚臉蛋兒上的紅可不是羞澀,而是一種迫切的期待,就跟螃蟹和蝦子煮熟後就會變紅的道理是一樣的,他們都想被喫掉。
我阻止了高芷君,她顯得有些不明所以。
在我的示意下,高芷君趴在了我身上,然後我將她如玉的嬌軀緊緊抱住。
與此同時,一雙絲襪在大腿處還被我給狠狠地往上拽了拽了。
“你幹嘛”
“我怕過會兒太緊捅不進去。”
高芷君的臉蛋兒更紅了,但現在絕對是羞澀,她已經明白了我要把絲襪當避孕套用的目的。她拒絕這麼歡暢嗨屁的娛樂方式,她嚴重拒絕,嚴重抗議,嚴重譴責。
當然,她有拒絕、抗議以及譴責的權利,我尊重她,但這並不妨礙我一邊尊重她,一邊繼續把她的絲襪當成避孕套使用,一起給搗進她柔媚的嬌軀內,感受浪花一朵朵的衝擊。
只是,就在我把大槍頂在她家城門口準備強行攻城的時候,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我本不想搭理,但高芷君我趁我失神的時候羞的連忙逃下了牀,我這才無奈的從旁邊衣服口袋裏掏出手機。
手機屏幕很大,六英寸的,但顯然沒有其上顯示的那個名字大羽向前。
我不知道羽向前爲什麼會在突然間給我打電話,所以我顯得有些猶疑,不知道這個電話該不該接,接起後又或是怎樣的後果。如果,在讓我對付一個丁春秋,那將會給我帶來無比的麻煩,我不是一休哥,我不能蘸點唾沫就想出絕世妙計來。
這時候,高芷君已經摸起了一把刀子,那刀子明晃晃的,刀鋒看起來相當銳利。
但下一瞬,那把刀子就直接捅進了她的褲襠。
她當然不是嫌棄那張豎嘴太短,更不是開一張十字嘴,而是緊緊把絲襪割破而已。
如此一來,她認爲我就沒法隔着絲襪以陳鋤禾的名義去搞她高當午了。
但我只能認爲她想多了,稍後脫下她的絲襪,用原本小腳丫位置套在上面然後再踐行憫農中的真意,效果也是一樣的,或者有了她性感小腳丫的感覺在,會更刺激也說不定。
略想,我覺得這個注意不錯,於是也就這麼決定了。
心情大好的我接通了電話,然後笑言道:“羽伯父,您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孫大頭的那筆賬,我還給他記着呢,這都寶貝賬目將來可都是要還的。
不過,還沒等我給他細算的,羽向前的聲音就從電話中傳出。
“羽婷被綁架了。”
六月豔陽盛夏天,大街上走着走着,轟咔一個雷劈在腦門上,這就是我的感受。沒劈死,但是直接就給劈懵壁了,如同遭受一記兇狠的悶棍。
也不知多了多久,我纔回過神來,然後幽幽問道:“誰幹的”
羽向前沒有說話,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翻出電話簿,我直接把羽婷的電話翻出來然後打了過去,提示我關機。
“你去幫我把煙拿過來。”
高芷君正風風騷騷的近前時,直接被我給打發出去拿煙了。
她微愣,隨即目光瞄向了我的電話,最終悄無聲息的離開,將煙給我拿了過來。
但高芷君會好命的,這點我相信,有眼力勁的女人會好命,這纔是真的。
點燃一支菸,我抽了幾口,在煙霧繚繞肺葉的同時,我也在琢磨羽向前的電話。
說我多疑也好,說我膽小也好,但我總得知道羽向前這個電話背後的味道。
我問他誰幹的,他不說,那就很明顯了,他希望我能見他。
借羽婷被綁架的名義弄死我,又或者是羽婷真真切切的被綁架了,這就是問題之所在,我應該需要一個準確的判斷,莽撞這種年輕人的專利已經不再屬於我。
琢磨了會兒,然後翻出通訊錄,找到了一個許久沒有通過電話的電話,那個電話的主人,叫吳震東。
“東子,我媳婦兒被綁架了是真是假。”
“真的,聽東博川說,是今天早上在前往公司的途中被人給綁了,到羽家人發現時就已經只剩下了她的車子,人不見了。羽向前的意思,像是懷疑你乾的”
吳震東囑咐我小心些,我應了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我好像知道羽向前什麼意思了,藉機試探是不是我做的,如果是我做的,那麼相信很快就會有人把我給綁了。如果不是我做的,那麼他又惦記上讓我去見他,然後給我下套,讓我給他耕地賣力氣了。
無論是不是我乾的,我都沒好。但我還必須去,這點毋庸置疑,有沒有羽向前的算計我都得去,因爲羽婷是我媳婦兒
當我把煙屁掐滅在菸灰缸中時,高芷君已經幫我拿來了衣服。
很有眼力勁兒,這很貼身。還是那句話,有眼力勁兒的女人,纔會有好運。
穿好衣服後,將高芷君抱在懷中,分別時我吻了下她的額頭。
“去雲南的事情我幫你聯繫,在你找到合適的接盤俠之前,我給你當男人。”
男人,何爲男人,在我看來就是難任,艱難的責任。當男人是要抗的,肩膀要夠硬,抗的不只是女人的大腿,還有所有的責任,這纔是真正的男人。
高芷君的懂事,換來我願意給她抗起一片天。
對此,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漂亮的臉蛋兒上掛起了微笑,“快去吧,我等你。”
“嗯。”
應了一聲,我直接出門上車。
半道接上了蘇白起之後,我們駕車一路狂奔,徑直殺回w市。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我的a6l停在了羽家的大院門前。
將蘇白起留在車內後,我直接開門進入,來到了客廳。
偌大的客廳中,燈火輝煌,雖然不顯奢華,但依舊一片高檔的貴氣逼人。
在這片逼人的貴氣中,陸雅琦嫋娜娉婷,一身淡雅的青花衣衫裹身,雖是居家服侍,卻也如同貴婦出現在宴會場,彷彿整個房間的燈光在那一瞬聚焦在了她的身上,只爲襯托她的美,她的魅。
“陸姨。”
我向陸雅琦點頭致禮,然後就看到了包裹在她嫩白小腳丫上的那雙肉色短絲襪。
在腳丫的皙白與絲襪的肉色相搭配下,那雙小腳丫顯得尤爲迷人,而且單是看一眼,都有種讓人忍不住雙手抱住,用超級按摩棒給她按摩下小腳心的衝動。
或者往白了說,想襙她的腳。
只是,我現在顯然沒有那種多餘的花花心思,我只想見到羽向前,然後儘快救回在我心裏比她陸雅琦漂亮百倍的羽婷,那可是我親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