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修仙後我被我的坐騎盯上了 >第95章 賭約
    “比賽還在繼續,沒有分出勝負。”五長老悠然地說道。他剛纔見唐賜快要掉下去,着實懸着一顆心。現在唐賜沒事,勝負還有轉圜的餘地,也就輕鬆地轉回目光,繼續打牌。

    “可不是嘛,擂臺都快拆光了,比賽竟然還沒結束。”洛長老吐槽了一句,“下一次應該給這羣參賽弟子定一條規則,哪個拆了擂臺,照價賠償。這樣就不用比賽一炷香,修牆兩個時辰了。”

    “你這法子也不一定管用,能走到決賽的弟子,哪一個不是有強大的經濟實力的?”五長老說着,別有所指地用目光暗示了一下唐賜。

    若是以唐家的財力都賠不了一個擂臺,那簡直是個笑話。如果說拆擂臺就要賠償的話,說不定以唐賜的性子,還會拆得更起勁,不爲別的就爲了炫富。

    唐賜沒想到陳言宴如此頑強,剛纔的陷阱也是令他一陣後怕。若是沒有關鍵時刻陳言宴插入那一根棒子,恐怕自己也找不到着力的地方,也就這麼摔下去了。

    她那一根奶棒,既救了她自己,也救了他。

    唐賜看到就算只有一根地柱,還是分不出勝負,腦海中立刻又涌現了一個想法。

    陳言宴瞬間感覺地柱下方又傳來了靈力的波動。她意識到唐賜是想連這僅剩的唯一一根地柱也弄塌了。

    可是唐賜這麼做,也無異於自殺。這傢伙實在太瘋狂了。

    陳言宴覺得,自己一定不能就這麼掉下去,失去比賽。

    就在地柱即將崩塌的一瞬間,陳言宴同時捏開了一張“艮”字符籙,和一張“巽”字符籙。

    艮字符籙的用途不僅僅在於製作護盾,還能用來打造壁壘和岩石。陳言宴重新用符籙塑造出了一塊懸空的屬於自己的地柱,比原先的那些形狀更加寬敞,更加扁平一些,用巽字符籙製造出來的風暴來支撐着它,不讓它掉下去。

    而唐賜既然能弄塌所有的地柱,自然早有準備。他祭出一件靈寶,那是一隻看起來巨大的靴子,懸空漂浮在擂臺上空,唐賜就坐在那隻靴子的靴頭之處。

    陳言宴看懂了唐賜的戰術,原來是有備而來,唐賜也肯定知道,憑他的能力不足以打敗自己,唯一的辦法,也是想盡可能把自己弄出擂臺。

    現在她只能依靠兩張符籙暫時留在空中,但唐賜依靠的是靈寶。符籙是有時間限制的,靈寶可不一定有。陳言宴清醒地認識到,自己處在劣勢的地位,如果不在一刻鐘之內解決掉唐賜,那麼等符籙效果消失,自己就輸定了。

    看來不主動進攻是不行了。

    陳言宴思索了一下,捏開一張“坎”字符籙。

    源源不斷的暴雨從天上瓢潑落下,灌進唐賜身後的大靴子裏。雨水從鞋幫子裏迅速涌入,逐漸地壓沉了唐賜的坐騎。

    唐賜意識到他的飛行法寶越來越沉重,不得不用靈氣逼走那些忽然涌入的雨水。

    當然,陳言宴也並不是天真地想靠一點點雨水來讓唐賜的法寶失效。她看準了這個時機,又放出一張“坤”字符籙。

    坤字符籙一點點吞噬着唐賜放出來的靈氣,讓大靴子溼透地更加徹底。唐賜也意識到自己的靈氣不知道跑哪裏去了,而越來越多的水涌進了靴子裏,眼看就要突破了它的載重,快要支撐不住了。

    唐賜知道肯定是陳言宴搞的鬼,於是也毫不猶豫地朝陳言宴發起攻擊=。

    這一次他用了一招“泰山壓頂”的巨石,唐賜也學到了陳言宴的思路,只要突破對方有限的支撐,讓對方不能繼續停留在空中,就會獲勝。

    見頭頂上傳來靈氣波動,陳言宴知道更大的石頭會從天上降落,如果自己不抵擋一下,那麼她的兩張符籙壽命更會大大縮短。

    此時,陳言宴身上的十張符籙,就還剩下了乾兌離坤這四張。

    她一咬牙,同時拿出兩張“乾”和“坤”,這兩張符籙同時作用下,將法術反彈給唐賜。

    本來要從自己這裏掉下來的時候,卻從唐賜的頭頂上砸了下來。

    唐賜早就知道陳言宴有這樣以牙還牙的法術,有了警惕,因此控制他的大靴子,朝沒有石塊落下的空隙地方左右突圍。

    但是陳言宴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的。手裏的符籙只剩下了最後兩張,所以這一次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她捏開了一張“兌”字符籙。

    冰山忽然從四面八方升起來,圍繞着唐賜,徹底隔斷了他的去路。

    唐賜發現頓時跑不掉了,愣神之間,一塊從天而降的巨石壓到了他的大靴子。就是這一瞬間,他猛然往下沉了一段距離。

    陳言宴覺得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了,就放出最後一張“離”字符籙。

    一塊塊燃燒着的隕石忽然呼嘯而至,從天上再次砸過來,由於唐賜忙着突破周圍的冰山,顯然無法一心多用,一不小心,隕石擊中了大靴子。

    這一砸,又把靴子砸沉了一段距離,眼看離地面只有三四尺的距離了。

    然而這一擊,不僅僅是重量的攻擊,還是帶着連環招的攻擊。

    火焰點燃了靴子,讓它進一步地喪失能力。最終,靴子開始漏氣,支撐不住了,從空中晃了晃,唐賜連人帶靴子一起落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陳言宴的符籙也逐漸失去了作用,下面的巽字符籙沒有托起地柱的能力,開始往下沉。

    現在比的,就是誰晚一步落到地上。

    “勝負已分。”洛長老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我贏了。”

    “哎。”五長老嘆息一口氣,“如果他剛纔冷靜一點,不要急躁地使出那一招泰山壓頂,或許還有獲勝的機會。”

    “但是沒有如果。”洛長老攤手,向五長老勾勾手指生意,“願賭服輸?”

    五長老哭喪着臉,不得不拿出一塊上品靈石,放到洛長老手中,“好吧,願賭服輸。給。”

    洛長老接過靈石,得意地放在手裏掂量掂量,露出一個笑容,“嗯,不錯。起碼比我打牌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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