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當然不是一片海,而是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築物。
這片建築,興建於明朝,可用氣勢恢宏,古色古香來形容。
華夏解放之後,華夏國的最高領導人,就一直在南海辦公。
而這個國家的一號首長,正是在南海最大的一棟建築裏辦公,而這棟建築叫“紫金閣”。
上午十點,烈日當空,南海門口,那片用漢白玉鋪就的玉帶橋之上,卻停了一輛紅旗牌轎車。
看到這輛紅旗牌轎車,把守在南海門口的那些武警守衛,都是紛紛敬禮。
因爲,從這紅旗牌轎車的牌照來看,這輛紅旗牌轎車,是從療養院開來的,而且,還是軍方療養院的一號車。
能搭乘軍方療養院一號車的,那絕對是一位高勳卓著的老首長!
是以,那些守衛在南海門口的武警,紛紛向那療養院一號車敬禮。
只是,讓那些武警感到奇怪的是,那輛紅旗牌轎車,並沒有駛入南海,而是,徑直停在了玉帶橋之上。
這讓那些守衛的武警,感到很是奇怪。
按說,這療養院的一號車,是有資格直接駛入南海,直接面見國家最高首長的啊。
那輛紅旗牌轎車停下之後,車門打開,便有兩個身穿黑衣的小夥子,快速下了車,接着便從車上擡下來一部輪椅,而那輪椅上,坐着一個風燭殘年的老者。
那老者,身穿老舊發黃的軍裝,頭上戴着老舊的軍帽,赫然是一位老軍人!
看到那老軍人,那些守衛在門口的武警,都驚住了。
因爲,他們認出了那輪椅上的老者!!
那輪椅上的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華夏國碩果僅存的開國將軍,趙老!!
那些武警,看到趙老,立馬紛紛敬禮,都是用着崇敬的目光,看着那位坐在輪椅上的老革命軍人。
沒錯,坐在輪椅上,被兩個小夥子擡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金陵趙老。
也是華夏國的開國將軍,那位碩果僅存的開國功勳!
輪椅被兩個小夥子放在了玉帶橋之上,趙老坐在輪椅之上,就呆在了那裏。
隨後,趙老對那兩個小夥子,說道:“行了,你們回去吧。”
“是!”
那兩個小夥子,毫不遲疑,立馬上了車,紅旗牌轎車便調轉車頭,直接離去。
而趙老坐在輪椅上,面對着南海的正門,頂着烈日,臉上露出了一片堅毅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南海門口的那些守衛,困惑不已。
他們不知道趙老這是幹啥!
爲何他端坐在輪椅上,頂着烈日,就這麼坐在南海門口?
要知道,今天氣溫可是相當之高,而且烈日當頭,饒是他們這些小夥子,都有些受不了了,何談趙老這耄耋老人?
其中一名守衛隊長,急忙跑了過來,向着趙老敬了一禮,恭敬說道:“趙老,您這是……?”
趙老看向他,微微笑道:“沒什麼,我在這坐坐,曬曬太陽。”
“……”
那名隊長,臉色現出一片古怪,說道:“趙老,現在烈日當空,曬什麼太陽啊?您該在療養院休養的,要不,我扶您離開這裏吧?”
“咳,趙老……”
“我命令你,去執勤!不用管我!”趙老瞪着他,說道。
“是!”
那隊長不敢聒噪,滿臉疑惑的回去執勤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足足過去了十幾分鍾。
而趙老依舊端坐在輪椅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南海正門。
此時,烈日灼人,趙老臉上也是掛滿了汗水。
但他那蒼老的身軀,依舊堅挺着,像是打不垮的一座大山!
南海門口守衛,看到趙老坐在輪椅上,頂着烈日,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個隊長,便去找了一把大傘,拿了過來,說道:“趙老,我幫您撐把傘吧?”
豈知,趙老瞪着他,說道:“不用!你去執你的勤!”
“趙老,您您……這是幹嘛啊?”
那隊長一臉困惑道。
“小子,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趙老瞪着他,喝了一句。
“是!”
那隊長只得拿着傘,一臉困惑的離去了。
趙老靜坐在南海門口,“曬太陽”的事,很快驚動了南海一位高層。
這位高層,正是一號首長的大祕。
他雖然只是個祕書,但卻也位高權重。
當他聽到手下報告,說是開國元勳趙老,坐着輪椅上,正在南海門口的玉帶橋上“曬太陽”,也是驚得什麼似的!
要知道,趙老今年都九十多了。
外面如此之熱,太陽如此之毒,趙老竟然在門口曬太陽?
這這……
這不是扯呢嗎?
這位大祕十分聰明,他微微一想,就明白過來,趙老肯定有事,否則,不會這麼幹!
於是,他二話不說,就急忙帶了幾人,出了南海,去看看趙老,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當他出了南海,果然看到南海正門玉帶橋上,一張輪椅上,端坐着一個老人。
那老人,正是趙老。
只見他身處在烈日之下,滿臉的汗水,這讓這位大祕書心頭暗暗心疼。
他急忙跑了過去,嘴裏說道:“趙老,您這是幹嘛呀?這烈日當空的,您怎麼在這?還不快把趙老送回去!”
趙老一看是一號的大祕。
他知道,這小子叫王玉彬,能當上一號的祕書,自然不是簡單人物。
隨着王玉彬的一聲令下,便有手下立馬上前,要送趙老回去。
豈知,趙老立馬喝了一聲:“慢着!”
王玉彬一聽趙老喊慢着,便疑惑道:“趙老,您有什麼要吩咐嗎?”
趙老看向王玉彬,淡淡道:“今天太陽不錯,我就在這裏,曬太陽。”
“……”
王玉彬無語透頂,苦笑道:“趙老,您看這太陽這麼毒辣,您也熱成了這樣,曬什麼太陽啊,我還是送您回去吧。”
趙老擺擺手道:“不必,我要在這曬太陽。”
說罷這話,趙老就閉上了嘴,不再開口了。
王玉彬無語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