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242 章 (未來)砍砍砍殺殺殺哇
    零落馬的瞬間驚的下面所有人都要圍上來,但她輕斥了一聲,一手撐地顫巍着站了起來,

    劈下去的劍還沒近他的身,嘩的一聲她的手一空,留在她身上的劍痕又深又長,可見他的功力之高,一時間劍氣縱橫交錯,凡是所經劍風的人,身上都裂開了無數細長的口子。

    零掩不住自己身上密佈已經滲了血的傷痕,說的緩慢道:“你真的是巫師?”

    他回話時有意望了她一眼,“我是的。”

    但他利落的將長槍扔在了地上,又將這把鋥亮的劍還了她,同她赤手空拳起來,他的假動作讓她上套就要勝出,他話也不多說徑直跪倒在了地上,雙手一擡起作出投降的動作大喊一聲道:“我打不過,首領的身法無人可匹敵,我只有企及的份。”

    零深吸了一口,就在剛纔他的拳法讓她捉摸不透,稍有不注意她會出大事,在千鈞一髮之際他明明可以得手卻及時停了下來。

    她拿起地上那把劍遞到他攤平的掌內道,“送你了,只有你才配得上它。”

    其他人譁然都好奇他是何方神聖,就連她也躬下身覆到他的耳邊道,“我猜到你不是巫師了,可以讓你留在這裏,但你要幫我訓練他們,我需要的是更加精銳的軍隊。”

    無名同她對視了一陣,雙方在氣勢上都不弱於對方,她直起身時嘴角一揚起,在她還沒開口的時候他屈膝跪在地上道:“我想通了。”

    她尾音微揚‘嗯’了一聲。

    他牽起她的手,珍重的一吻道:“不是你選擇的他們,而是他們選擇的你,是你給了他們機會,同時也給了我重新生存下去的機會。”

    零輕笑了幾聲,同他手掌交握時一把將他從沙地裏拉起,剛要離開有誰大呼了一聲,那幾頭一直守護着部落的狼崽們奔過來,那頭身高足有半個人這麼高的孤狼用嘴銜住了她的衣角。

    它甩動着毛茸茸的尾巴,她蹲下身覆上那頭癱軟在地、斷了氣、已經僵冷了的狼,瞳孔緊縮道,“它們在前不久剛立了大功,也是我們族的守護神,幫我找出是誰殺了它。”

    白狼一直用鼻頭去碰死了的狼崽,它嗷嗚叫了幾聲又緊靠了過去。

    在雜七雜八的喧囂聲中不少人折回去挨家挨戶的搜,而秀珍的家裏有一條醜狼,她的住處靠後一定還有時間把它藏到別處去,可它若又到處亂跑,招惹了一些不該的是非,她又該如何是好。

    黑夜裏天空又隱隱約約降起了連綿的小雪,啪嗒一聲她推開門,都想把,落在她的髮梢上莫名全身一抖,路過的人邊跑邊哈出白白的霧氣,道:“他們不是抓到一隻偷跑進來的怪狼了嗎?首領在前面召集了所有人,看來是要施刑了。”

    秀珍的肩膀一緊,跟隨着人往那裏趕的路上她不停的在發抖,別人是被這怪異又天寒地凍的氣候給凍的,她是被氣到了。

    施刑者拿出長刀對準它的脖子,而它束手無力被摁在木樁上動彈不得,一直叫的哀切但反抗不了分毫,她還沒叫出聲,雙足已經往前面移了過去,可倏忽她的肩上落了一雙有力的手。

    無名用手中的帕子爲她擦了擦臉,覆在她的耳邊道:“你不想死,就後退。”

    她剛邁出去的腿不自覺收了回來,到最後一刻她取下遮住雙目的黑布,明滅不定的火光下它注視着她的黑色瞳仁裏隱約有淚光,她賣力朝它擠出一抹笑,哪怕她知道它不是人。

    “你的親人、族人、身邊對你最好的人都會離開,它也是。”他一說完,突然一聲低弱且短促的嗷嗚聲,那個怪狼的頭顱咕嚕咕嚕滾了下來,她五指陷入了掌內還滲出了血,扭過頭不忍再看它的模樣,剛好對上他的目光,她臉上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恨意。

    終於她低低的抽泣聲,但被其他人興奮的大喊聲所掩蓋,溼潤的眼角終於繃不住流下來了淚,他拉住了她前傾的身子道:“你們終會相見,它永遠在你的心中。”

    可有人忽然指向了站在人羣裏的她道:“秀珍,是那個叛徒,大家快抓住她。”

    秀珍已經拿出了破布打算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把它帶走,但這下誰都在環視四周企圖捉拿她。

    就像之前的那次,像只沒人要的狼只能往隱蔽的地方逃或鑽,爲了躲避一羣拿着火把還在尋找她的人,她往斜坡上的小路子跑。

    這裏是首領爲了更好的植樹造林,造出一片綠蔭,特意填埋起來的小坡,很狹長意味着只能允許一個人行走,但這時前方隱約有人走來,她看清楚了是誰。

    杳姬爲他準備好了一籠包子,挎在手腕上望前走,才注意到底下跑過的一羣人正在找着誰,忽然一指她的方向道:“是誰吧,走路鬼鬼祟祟的,跟我來。”

    她雙目茫然退了幾步,但礙不過往坡上跑的人的速度,一手剛伸過來,餘光裏有誰撞上了她,很響的一聲籃子和蓋着包子的白帕子散落在地,她也一起滾了下去。

    有人驚呼了一聲,更觸目驚心的是她的臉撞上了下面的井口邊緣,有滾燙的液體從她的額頭上,流到了她覆上去的指腹裏,她一陣眩暈過後視線之內一點點的模糊,直至完全看不見了。

    有人扶住了她道:“我們不是抓你,是你前面的人,她跑掉了。”

    旁邊的人接着回道:“不是秀珍吧,她不是早就死了嗎?可能是傑希看錯了。”

    杳姬伸出雙手摸這摸哪,眼前全是黑暗讓她陷入了恐慌之中。

    而秀珍不是存心想這麼做的,很想去扶起她,又不能停留一步,只能迅速離開這裏,她滑下坡,冷空氣讓她四肢都在發抖。

    但再不跑就要被人抓住,她順便挑了一家卻半天弄不開門鏈,她乞求誰行行好開了門,可她白白的敲了半天敲到手指都痛了,連雞都叫了起來就是沒人開,只好翻過別人家爲了防賊才築起的城牆。

    她剛躲在門背後,來不及再往櫃子和牀底躲了,伴隨着一陣的風聲門被人從外推開了,他就要回頭時有一把鋒利的刀刃對上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嚇得語無倫次道:“你…秀珍…在這裏,你不能殺了我,這裏要是死了人,他們會追你到天涯海角。”

    血濺到了她的手背上,她的刀早就劃過了他的脖子,將他放倒在地上後她目光冷了幾分道:“我見過的死人多到你無法想象。”

    她重新戴上黑布,走在路上跟那些人擦身而過,沒有人懷疑她殺了人和真實的身份,他們只知道她就在不久前戰勝了兇猛無比的戰士,是當之無愧的勇士。

    她裹着一件薄薄的衣服來抵禦寒風的來襲,剛要到屋門口她一個轉頭,來到了施刑的地方,一地烏黑烏黑的血沒有人清洗,醜陋不堪的頭顱也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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