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258 章 (遊戲)魏文介入
    對面兩人抽出一把大刀那副架勢要衝過來同她大幹一場,但天降之物砸在了車窗上,玻璃碎裂開來時整節車廂開始東倒西歪,突然爆了燈更讓他們徹底陷入混亂。

    袁霏霏趁着混亂一腳踢開這兩個礙眼的東西,一推開門正巧跟前面的人對視上道:“美女?”

    此女戴着黑色面紗,她飽滿的紅脣一勾道:“對不起各位,鳥人幾次三番找我們私鬥,不曾想今日他們不講武德。我耽擱了你們的觀光旅程,還好前面就是終點站,你們可以下車了。”

    她們一衆人被迫纔剛下來,滿地的羽毛從她們的腳邊飛過。

    袁小迪率先開口道:“花木蘭打我都沒被沉默過,這下我真的不得不沉默一下了。”

    老太婆道:“沒什麼好看的了,去各自的世界吧。在這樹就是通道,只需要摸着樹身,默唸着你想去的世界,它會帶你去。”

    她們按照所說的去做最終回到了地面上,紛亂的枯葉上癱着幾隻死了的烏鴉,耳旁掠過一道悶哼,有誰捂着腹部躬下了身就有誰閃進了背後的樹林裏。

    蕭碩皺着眉道:“葵榷,逃掉了...”

    袁霏霏注意到樹身上刻的鹿像極了圖騰,道:“在這裏鹿是神聖的,能用鹿做圖騰,看來這個地盤的人身份不凡。找吧,不能丟下夥伴一個人走。”

    厲風在呼嘯,葵榷爲了從他們的魔掌中逃出跑的又快又急,驚起了一林子的鳥兒,她剛雙手撐着大腿打算靠在樹身上喘一口氣,蛇以最快的速度遊移過來,尾巴嗖的一聲在樹和樹之間隱沒和出現。

    葵榷剛想抽刀,整個人天旋地轉滾跌到了另一棵樹上,它笑的狂妄道:“早就注意你們的行蹤了,落單的人,死了也沒人知道吧。”

    葵榷的手零星沾着一些泥,她抹去臉上的汗讓它幾招,在似有似無的沙沙聲裏險中求勝纔是她擅長的事,它一靠近她找準位置幾刀下去讓它破了相。

    蛇男捂着血淋淋的臉叫了幾聲,看上去重個兩斤的尾巴甩在人身上必然粉身碎骨,但她不躲不避還徒手擒住了它引以爲傲的尾巴。

    蛇男噴火過去,可她在他周邊的行蹤變得變化莫測,冷光距離它太近嚇得它說道:“黑法,讓我來殺的你。”

    葵榷直指它雙目的刀一頓,只差幾釐米就能把它趕盡殺絕,但她不自覺放下了刀道,“不可能。”

    蛇男譏笑道:“烏鴉是他的吧?這幾日源源不斷的烏鴉都在這塊地方盤旋。”

    她語氣重了幾分道:“不可能!”

    “你跟我來。”它見她還毫不遲疑的跟着來,有窸窣的腳步聲往這邊來,她則抿了抿脣依舊跟着它往荒無人煙的地方走去,雜亂的草和時隱時現的水汽都意味着此處正是害蟲的溫巢。

    蛇男對着臉上猙獰的傷痕唏噓不已,又側過頭道:“你爲了逃離她們,就這麼毫無防備過來了?”

    葵榷垂了垂眸道:“她們太麻煩了。”

    無數條蛇無聲無息向她的方向聚集而來,血盆大嘴一開滾燙的火噴到了她的身上,幾團團猶如流星的火焰墜落在了她身上,衣服燒的一件不剩,她還要伸出雙手攀着石子想爬起身。

    燒焦的味道蔓延開來,蛇男一腳踩住了她傷痕交錯的背部道:“他可真會培養殺人的機器,培養了你這麼個怪物出來。”

    那股撓心的灼熱感讓她口乾舌燥了點,連吐出的話都帶了幾分沉重道:“殺我之前,能告訴我那是真的?”

    “我還會騙你不成?”它把一枚石頭隨便丟到了她的眼前。

    “傳音石?”腳旁遊躥過一隻蟑螂被她用刀刺中了身子,爆出來的汁液濺到了她污跡斑斑的臉上,在驚悚又怪異的笑聲中她非但沒有在此一了百了還一把擒住了它的手。

    蛇男瞪大了眼,紅色的火灼燒着她的每一處皮膚,她形同一個被剝奪了靈魂的人拿起刀朝它們走去。

    血在半空中開出紅花,血液在毛細血管中以每分鐘二十二的流速在快速躥動,那股不被約束的快感讓她窒息的同時真的痛快極了。

    身上的血如蜈蚣的觸角在拉拽着她,跟無數次在修羅場的經歷一樣,她笑着對幾乎斷氣的它道:“我的一生都是一個笑話。”

    餘光裏跑來幾個人影,爲首的人開口叫了她,可她身形不穩連跟着呼吸都虛弱了。

    袁霏霏沒抓住他道:“蕭碩,你別跳河。”

    蕭碩踩進河裏把全身都打溼了一個遍,不等她們勸阻,在抱住的那刻水和火在相斥間化成了一縷縷白煙。

    他溼津津的手覆上她的臉,感受着滾燙的血在彼此之間融合,她則扯起脣角道:“我都在爲他而活,無怨無悔吧。”

    葵榷燒傷了的身上不忍直視,白色的肉翻卷出來帶了點血,他拍了拍她髒兮兮的臉道:“葵榷?!你他媽死給我看看。”

    她別過了臉,他又把她的臉扳過來,搭在她胸口上的手能感覺到心律越來越遲緩,她用還黏着血的手撫上他的手背敲了敲道:“你的可憐,我收下了。”

    蕭湛猛地捏緊了她的肩道:“我們湊一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袁霏霏看不得兩個人在陰陽相隔時才道明心意,便道:“你能…”

    “我救她,你們先讓開。”惠一張嘴,癱軟在他懷裏的人隨着時間的推移有了甦醒的跡象,但嗡的一聲一束箭穿空而來正中了她的手臂,她流滿了血的手滑落在兩側。

    袁霏霏僵硬的轉過身,叮咚的水聲似乎距離她遠了些,而一個頭戴草帽的老者叼着一根尾巴草走近了,他的身後都是一羣戴着詭異面具的人。

    魏荀扯着她在往後退,她卻跑上去喊了句:“蘭洛特,絕對是你!”

    氣氛被她這麼一句給攪的沒了緊張的氣息,她毫不見外的把一直收在褲袋裏的鑰匙拿在了手裏笑道:“你女兒的東西,熟悉嗎?”

    蘭洛特怔了怔,孤寂中似有似無的蟲鳴聲在徜徉,飄向了遠方。

    ~

    海的對面——

    兩個人大清早在院子裏對劍,無名道:“你把所有的希望都賭注在你姐姐身上,她遠在他鄉已經死了,你的希望豈不是都成了泡影?”

    秀珍道:“我不信她會死。”

    無名回道:“有些事不是你信不信,它隨時都可能會發生。”

    “如果找不到了呢?”說完無名的左手往她的臉上襲去,她剛低頭躲過卻赫然發現底下他的右手,同一時間如迅雷般鑽向自己的腹部。

    “左手是幌子?”秀珍驚險地躲過他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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