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間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對着眼前的人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真好啊......
要不然,他還要想這怎麼樣讓自己身邊的這個人不要反抗,還能接受自己的治療?
現在看來,只要告訴奚文,自己是他的老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解決了啊!
反正這個傢伙都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還不是自己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白鈺一邊想着,一邊伸出手去幫奚文解着他身上的衣服。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他都已經將奚文衣服的扣子全部解開了。
手指觸碰到他的皮膚,白鈺認真的查看着他的傷口。
可是奚文的臉都綠了。
他根本控制不住的大叫了出來:“你在幹什麼?”
雖然奚文知道,自己假裝失憶了,應該什麼都不做最好。
白鈺又自稱是他的老婆......
老婆碰老公本來就是天經地義......
但是奚文根本就控制不住。
唯恐白鈺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
畢竟他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啊!
全部都是白鈺編出來的!
他哪裏是自己的老婆。他根本就是自己的仇人!
現在,自己的仇人在脫自己的衣服,他到底要做什麼?
白鈺看奚文這副樣子,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還能做什麼?
當然是幫他查看傷口啊!
這傢伙想到哪裏去了?
忽然來了一點點興致。
白鈺調皮的逗着他道:
“你說,我們倆是夫妻,夫妻之間應該做什麼呀?
這裏夜黑風高,四下又無人......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一些,讓我們倆都感覺到快樂的事情?”
白鈺說話的時候,直接把自己的臉湊近奚文。
奚文還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白鈺的臉,之前他根本就沒有注意過白鈺長什麼樣子。
現在一看,只感覺心臟都控制不住的跳的飛快......
一般來說,這麼近的距離,再漂亮的一張臉,看起來都會變得奇怪......
但是奚文才發現,這白鈺居然好看的不可思議。
剛剛在夜裏打鬥的時候沒有來得及看他。
他還以爲這是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可是白鈺卻長的精緻,個頭也不算高......
自己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傢伙打的和他一起跌落山崖。
奚文還在那裏胡思亂想着。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白鈺的嘴脣都已經快要貼在了他的脣上。
溫熱的呼吸就這樣噴灑在自己的臉上。
白鈺的嘴巴里還對着奚文吹了一口氣,那暖暖的氣息,直接將奚文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奚文的臉色瞬間爆紅。
“你......你......你......”
就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
手指不由自主的往上推去,本能的想要推開他。
偏偏這個時候白鈺一下子將腰擡了起來。
然後在那裏哈哈大笑。
“我什麼?”
他就是想給他上藥而已啊。
想着奚文需要繃帶包紮。
白鈺一邊說着一邊又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掉了一些。
此刻白鈺的衣服都被他自己撕的差不多了。
他乾脆直接將身上的t恤脫掉。
剛剛採藥的時候,白鈺弄髒了自己的外套,這外套被他拿去洗了,還在烤着火。
所以現在他乾脆光着上身。
奚文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居然在自己的面前將衣服都脫光了。
剛剛奚文自己的衣服也被白鈺解開......
“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奚文的臉簡直紅到不可思議,就連說話的聲音裏都充滿了顫抖。
白鈺的身材很好。皮膚雪白,鎖骨精緻漂亮。
線條分佈均勻,纖細卻飽含着肌肉的窄腰,腹部還勾勒出兩條漂亮的人魚線......
這樣子的他根本就是眩目無比。
可是,就算白鈺再漂亮,奚文也不會忘記,他是一個多麼蛇蠍心腸的人。
他之前差一點就殺了自己啊!
奚文怎麼可能會對這個混蛋感興趣?
就在這個時候,白鈺偏偏異常調皮的看着奚文,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後對着他說道:
“是不是覺得你老婆身材超好,想要摸一摸?
你看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做一些夫妻間該做的事情也是正常。”
奚文的臉徹底綠掉了。
他纔不要!
都還沒有觸碰到白鈺的腹肌,他就感覺手指一片滾燙。
他怎麼可能和白鈺做什麼。
奚文受了重傷,身子不能動,他便用自己的另外一隻手胡亂的摸索着,手指抓住了一塊石頭。
他想着,如果白鈺敢碰自己,他拼了命也要用石頭砸死他!
還好這個時候,白鈺忽然笑了出來。
他伸出手指,用力的在奚文的腦門上面彈了一下。
“想什麼呢?你以爲我要做什麼?”
白鈺一邊說着,一邊拿出來之前自己處理好的草藥,然後把它們敷在了奚文的身上。
“你受傷啦,我只是在幫你治療傷口而已。你以爲我會那麼禽獸嗎?你都這樣了,我再碰你,你不得立刻死了?也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麼?”
可是,奚文怎麼可能不害怕......
他親眼所見,白鈺用力的將自己摔下山崖。
現在白鈺居然可笑的和他說出這樣的話。
那冰冰涼涼的草藥貼在自己的肚子上面,讓奚文整個人驚魂未定。
“這是什麼?”
“是草藥啊。我剛剛採的。”
白鈺用自己的衣服將他一圈又一圈的包紮好。
奚文才終於放下心來。
這個時候,他纔看見白鈺的手指上面全部都破了。
上面有不少血漬。
他不禁說道:
“你的手......”
白鈺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他剛剛急着給奚文處理傷口,又跑出去採了很多藥材。
手指被劃破了,也來不及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