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蝕骨沉淪:神祕上司很沒品 >情人,做還是不做?
    “哪來的爲什麼不都說祕書做着做着,就坐到老闆身上去了麼”

    他挑逗的話音一落。

    葉歡瑜被迷得暈頭轉向的腦子轟的一聲,瞬間清醒。

    小臉兒一紅,握緊的小拳頭用力捶了一下他厚實的胸膛。

    卻不知正好捶在他受傷淤青的部位,惹來他一陣悶哼。

    她小身子蠕動着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氣得滿臉通紅,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啓齒道,“祁夜墨,你個色魔”

    什麼叫祕書做着做着,就坐到老闆身上去了

    她可是祁老爺子重金聘請她過來監視他的好吧她和他可是敵對的關係

    怎麼能反被敵人降服了呢

    葉歡瑜啊葉歡瑜,你這沒出息的。

    看着他脣角那絲俊美的邪笑,葉歡瑜真想抽自己兩丫子,剛剛居然鬼迷心竅地被他一個刎就差點棄械投降了

    祁夜墨挑了挑眉,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放鬆身子往牀背上一靠。

    環住手臂,深戾的眸眼氣定神閒地睨着她,“若我真是色魔,你爬上我的牀那次就不會踢你下牀了。”

    他涼薄的嗓音,輕柔地提醒着她那次晚宴的糗事。

    葉歡瑜雙頰紅得更厲害了,抖了抖脣,“祁夜墨,我再申明一次喔,那次不是我爬上你的牀,而是我被人陷害送上你的牀,ok先生請你搞清楚這個主動和被動的關係”

    他沉默了稍許。

    黑曜石般的墨瞳,閃過一絲精戾,漂亮的脣角難得地上揚,“做還是不做”

    簡潔有力的四個字,透着一股邪冷的曖昧,聽得葉歡瑜耳際一陣酥麻,內心一團亂麻。

    她知曉他的意思,做還是不做他的情人

    其實從他剛剛開口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一直到現在,她的腦袋基本是混亂狀態。

    唯一清醒的地方,便是知道自己不可以。

    他有未婚妻,不管他最後娶的是不是裴黛兒,他將來也必定有自己的妻子。

    那麼她葉歡瑜算什麼

    只不過是他的一段露水情緣

    這麼多年來,母親劉芬身爲父親在外包養的情人,那些無日無夜的痛苦日子,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是如何一點一滴熬過來的。

    更何況,她還帶着陽陽在身邊。

    她又怎麼開口跟他說,五年前那段屈辱的過去

    思想爭鬥了一番,葉歡瑜挺直背脊,暗暗深吸一口氣息。

    清湛的眸眼,幽幽掃過他俊美的臉孔

    “不做”

    要說出這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原來竟是這般艱難。

    似是早會料定她會拒絕那般,祁夜墨不怒不笑,一平如鏡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隱藏得沒有一絲破綻。

    她噎嚅着嘴兒,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祁夜墨,我可是你老爸請來的祕書,你別指望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我告訴你喔,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你要找誰去做情人,那是你家的事,但請千萬別來染指我”

    “染指”祁夜墨眉眼一挑,眸子裏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葉歡瑜,你懂染指的意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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