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默默流淚,心口絞痛不已。
“映婉,我知道我不能這麼自私畢竟我這麼多年都無法在夜墨身邊他有別的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更何況,你在他身邊照顧他那麼多年,我該謝謝你纔對”
“傻.瓜,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夜墨又是我爸爸的愛徒當年我們都以爲你不在了所以我才和夜墨在一起的”
蘇映婉沉着臉,繼續說道:“菲兒,我和夜墨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做回朋友我很輕鬆。可我不得不提醒你,她兩年前能夠分開我和夜墨,兩年後,她照樣能分開你和夜墨啊”
菲兒瞳孔一縮,露出驚慌的神色,抓緊蘇映婉的手
“映婉我”
“別怕菲兒,有我在我一定不會再讓你重蹈我的覆轍我要看着你開開心心地做夜墨的新娘子,你們早就該在一起了,不是嗎”
蘇映婉拍了拍菲兒的手,柔柔笑着。
那笑容,菲兒看着,就彷彿看見了從前的自己,好生羨慕
“映婉謝謝你”
蘇映婉看着菲兒睡着的模樣,眸光越來越陰冷
祁夜墨趕到的時候,蘇映婉已經吩咐醫生,給菲兒打了退燒針
“她情況怎麼樣”
他進來的第一句話,便是問菲兒的情況。
“噓”蘇映婉示意他小點聲,“燒是退了,她剛睡着我們出去說。”
將祁夜墨推到病房門外,蘇映婉揚起眸子,深深凝望了一眼這個英冷如昔的男子。
她越是癡迷,心就越痛
吞嚥了一下,她柔聲說道:“夜墨,你最近是怎麼了不是說好要和菲兒訂婚麼可她爲了訂婚派對忙前忙後的時候,你在哪裏她累到病倒,發高燒的時候,又找不到你的人請問你當她是你的未婚妻麼”
“”祁夜墨站在療養院的走廊裏,點燃一根香菸,默默抽着。
秦火默默站在一旁。
“夜墨,菲兒什麼情況,你比誰都瞭解她真的不能再受一點傷害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我趕到的時候,她拿起水果刀,又要往自己手上割下去”
祁夜墨神情一緊。
秦火也跟着緊張。
“幸好我及時奪走了她的刀子”這一段,是蘇映婉自己編的。
祁夜墨夾着煙,繼續吞雲吐霧。
蘇映婉嘆了一口氣:“好在她現在沒什麼事了。既然你來了,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