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請宮可兒,幫她去查查秦九夜在哪裏,還有那天跳樓的女孩是誰是,具體是什麼原因跳樓的。
她明顯的察覺到,女孩子身上的傷痕和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針眼,有嚴重的問題。
女孩子天生是弱勢羣體,很多女孩是被強迫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她必須儘快查清這件事,想辦法救下女孩。
根據女孩身上的針眼和喃喃自語,她猜測,有可能女孩並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想到這裏,夜彩糖嚴肅的強調道。
“這件事真的很重要,可兒,請你來幫我一下好嗎?”
原本宮可兒不準備來接夜彩糖的,但是她本就真心把夜彩糖當做朋友,聽見夜彩糖說雙臂都斷了,頓時緊張又擔憂的說道。
“那你在門口等我,我二十分鐘後就到。”
宮可兒丟下這句話,立刻開着自己家的蘭博基尼,飛速趕往御景星城。
半個小時後。
宮可兒已經將夜彩糖接回了自己的家。
她給夜彩糖洗了一個澡後,便立刻把夜彩糖交待的事情,安排人去辦。
晚上,喫晚餐的時間到了,雖然她沒有給夜彩糖好臉色,但是她還是給夜彩糖做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麪。
夜彩糖一邊喫着宮可兒喂的麪條,一邊感動的說道。
“可兒,下輩子……我,我一定要做男人,娶你爲妻。”
宮可兒拿着筷子的小手一頓,白了夜彩糖一眼。
“你……”別貧嘴。
“夜彩糖,誰準你離家出走的?”
夜彩糖頓時詫異的回過頭,看向門口面色鐵青的秦若寒。
她吸溜了一口麪條,一臉疑惑的用脣語說道。
“你怎麼會來這裏?”
他上班不是很忙,經常要加班的嗎?
秦若寒帶着滿身的戾氣大步走進宮可兒的家門,一氣呵成的彎腰把江初夏打橫抱起。
他冰寒的鳳眸帶着嚴重的警告,冷冷地睨着宮可兒。
“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準把她帶走。”
他冷厲如冰的嗓音裏充滿了危險。
“否則,別怪我不顧情面,收拾宮家……”
沒有人知道,當他回家看見空蕩蕩房間,心裏的緊張擔憂和莫名的感情,有多麼讓人抓狂。
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忽然間,這麼在乎這個小丫頭,不想讓這個小丫頭離開他的視線範圍。
宮可兒頓時無語的看了看夜彩糖打着石膏的雙臂,又看了看秦若寒鐵青如閻王般的俊臉。
“我只是好心幫忙而已,是她自己說的,天天不能洗澡簡直快要發黴了,請我幫忙的。”
“我只是好心幫她洗個澡而已。”
秦若寒聞言周身的氣息,倏然冷如萬年寒冰,四周的溫度倏然下降,空氣彷彿都要凝結成冰。
他面色黑沉地凝視着夜彩糖漂亮的桃花眸,咬牙切齒的怒聲道。
“你不是說,你不想洗澡的嗎?”
不知道爲什麼,他莫名的不想讓任何人觸碰他的女人。
夜彩糖連忙尷尬的笑了一下:“咳咳……那個男女授受不親,我這不是怕你不方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