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寒低沉撩人的話音剛落,夜彩糖的小臉頓時騰的一下,變得滾燙一片。
她精緻的耳垂,也剎那間紅得快要滴血。
“這……”
“老婆,你耳朵紅了。”秦若寒忽然捏了捏夜彩糖的耳朵,輕笑着說道:“說好了不會害羞的呢?”
夜彩糖:“……”
她難道是單身太久,所以這簡單的一句話,都沒有辦法淡定的接受?
“咳咳,我這是熱的,誰說我是害羞的?”
夜彩糖羞惱的說完,不等秦若寒回答,便又立刻說道:“快點做飯,我肚子餓了。”
丟下這句話,夜彩糖連忙推開秦若寒,立刻拿出手機假裝在打遊戲,聽不見秦若寒的做飯聲,她連頭也不敢擡。
秦若寒好笑的看着夜彩糖那張,跟熟透的西紅柿一樣精緻的小臉,寵溺的揉了揉夜彩糖的腦袋,轉身走向竈臺,開始炒菜。
夜彩糖聽見做飯的聲音,這纔敢擡頭,偷偷的打量着秦若寒。
此刻的秦若寒穿着黑西褲,白襯衫,氣質卓然,玉樹臨風,明明只是在炒菜,但是他一舉手一投足,卻風華無雙。
果然,人長得好看,做什麼都好看。
也許就是秦若寒有一天跑去搬磚了,也會把搬磚變成了一個仙氣十足的活。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的很快,秦若寒也做好了三菜一湯。
他做了夜彩糖最愛喫的家常菜,油爆阿根廷大蝦,松子鱸魚,紅燒排骨,西紅柿雞蛋湯。
夜彩糖開心的走到秦若寒的身邊,伸手去端西紅柿蛋湯。
“我來幫你一起把菜端上桌子。”
秦若寒連忙阻止夜彩糖的動作,擔憂的蹙起好看的劍眉。
“小心燙,我這裏不用你幫忙。”
“光喫不幹活,”夜彩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這樣不太好吧?”
“沒關係,我願意寵着你。”
秦若寒寵溺的在夜彩糖的腦袋揉了揉,溫柔的交待道:“你乖乖去餐桌邊坐好,我自己把菜端過去。”
夜彩糖看了一眼秦若寒,發現秦若寒眼中的堅持後,默默的點點頭。
“好吧!”
感覺自己這樣好像有些廢物了啊!
想了想,剛剛走到廚房門口的夜彩糖,忽然回過頭認真的說道:“那我來盛飯吧!”
秦若寒:“不行,電飯鍋很燙,燙着你怎麼辦?”
夜彩糖:“……”
有這麼誇張嗎?
“不會燙到我的,我會用的,我之前帶孩子和夜冥一起住的時候,都是我煮飯的。”
說着,夜彩糖自動自發的拿了兩個空碗沖洗了一下,走到電飯煲面前。
“我不怕燙……”
“那是以前。”秦若寒見狀連忙拉住夜彩糖的手腕,霸道又強勢的把夜彩糖手中的空碗拿下來,將夜彩糖牽到餐廳。
他雙手扶着夜彩糖的肩膀,將夜彩糖按在廚房的凳子上。
“我告訴你,以後有我在的地方,都不需要你親自動手,乖乖坐着享受就好。”
“這樣讓你一個人幹活,不太好吧?”夜彩糖輕咬了一下脣瓣,不自在的看着秦若寒。”
秦若寒狹長的鳳眸帶着自責和懊悔,眼睛微紅,但是嗓音慷鏘有力的說道:“以前我不小心弄丟了你,沒有照顧好你,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
他丟下這句話,轉身走向廚房,繼續端菜。
他弄丟了夜彩糖大半年,他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公,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他想彌補,想讓夜彩糖再也不用喫苦,再也不會把手心摩出繭子。
這段時間,他對夜彩糖各種精細的養着,夜彩糖手心裏的繭子已經褪了不少。
只要再堅持不讓夜彩糖去做粗重的火,夜彩糖的雙手一定可以恢復如初。
夜彩糖看着秦若寒端菜端飯進進出出,漂亮的桃花眸裏滿是複雜,心口莫名的又酸又澀。
秦若寒這是再彌補,還是真心的喜歡她想要寵愛她?
很快秦若寒把飯菜全都端上了餐桌。
夜彩糖拿起碗筷,第一時間給秦若寒夾了一塊排骨:“辛苦了,你趕緊先喫塊肉補補。”
她剛準備把手裏的排骨放進秦若寒的碗中,秦若寒忽然開口道:“餵我。”
好看的嗓音剛落,秦若寒立刻俯身,將俊臉湊近夜彩糖。
夜彩糖看着忽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臉,紅着小臉將排骨放進了秦若寒的口中。
“喫吧!”
丟下這兩個字,夜彩糖立刻低下頭,頭也不敢擡的假裝喫飯。
她精緻的耳垂,紅得簡直快要滴出血來。
秦若寒看着夜彩糖羞澀的模樣,忽然開始剝着大蝦。
片刻後,秦若寒忽然將剛剛剝好的蝦仁送到夜彩糖的紅脣邊,嗓音溫柔的說道:“老婆,喫蝦仁。”
夜彩糖聞言詫異的擡頭,一眼便看見了秦若寒送在她嘴邊的蝦仁。
“你自己喫呀,不用管我。”
“老婆,這是我特意給你剝的。”秦若寒低沉磁性的嗓音裏,帶着撩人的溫柔去,輕哄着說道:“啊……快點張嘴。”
夜彩糖聞言小臉情不自禁得一紅,下意識地跟着秦若寒的命令,張開嘴巴咬下秦若寒手中的蝦仁。
“謝謝。”她紅着臉小聲說道。
秦若寒:“好喫嗎?”
夜彩糖立刻點點頭:“好喫。”
秦若寒寵溺的道:“好喫我繼續給你剝。”
夜彩糖連忙拒絕道:“不用了,剝蝦仁這麼麻煩,我還是自己剝吧,你先喫飯。”
秦若寒一臉詫異的看向夜彩糖,笑着說道:“你以前最討厭的就是剝蝦仁了。”
“你乖乖喫飯,剝蝦仁的事情交給我就好,我現在還不餓。”
夜彩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忽然心口又被莫名的醋意淹沒了:“……”
她忽然好想問問秦若寒着蝦仁是給她剝的,還是給以前的夜彩糖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