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嬰兒喜歡睡覺,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不辛苦,不辛苦。”
保姆連忙搖頭,心中頓時虛得更厲害了。
“我下去找秦爺了,你繼續看着他們。”
“好嘞,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孩子們的。”
保姆連忙恭敬的回覆道。
夜彩糖淡淡的頷首,轉身走出嬰兒房。
關上嬰兒房後,她帶着笑意的精緻小臉,忽然一僵。
平時一點聲音就會醒來的孩子,這麼大的聲音居然沒有睡醒。
真的只是因爲小嬰兒喜歡睡覺的原因?
希望不是她想多了。
她走下樓,女傭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恭敬地說道:
“少夫人,秦爺吩咐廚房爲您準備了甜點和咖啡,你要嚐嚐看嗎?”
夜彩糖看向女傭反射性的說道:
“剛喫完早餐,就喝咖啡喫甜點,秦若寒這是想把我當豬養嗎?”
“我哪有這麼大的肚子?”
女傭聞言心慌了一下,隨後不動聲色地笑着說道:
“少夫人,秦爺對您照顧的真是無微不至,他可能是太喜歡您,太在乎您了,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這些雖然安排的不是時候,但是的的確確都是秦爺的心意。”
“你說的也是。”夜彩糖聞言輕笑着點點頭。
“既然是秦爺的心意,那我可不能浪費啊!”
“你去把甜點和咖啡端給我吧!”
夜彩糖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打開電視機。
一邊看刷劇,一邊喝咖啡,喫甜點也不錯。
女傭聞言提着的心頓時鬆了下來。
她最怕的就是夜彩糖會拒絕這些甜點和咖啡了。
不一會兒,香濃的咖啡和美味的甜點便送到了夜彩糖的面前。
“請您慢用。”女傭恭敬的說道。
“嗯。”夜彩糖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選擇電視劇。
半個小時後。
夜彩糖忽然覺得渾身乏力很困,她打了一個哈欠,對着伺候的女傭說道:
“我先上去睡一會兒,秦爺回來了,你通知我一下。”
可能說昨天睡得太遲了,所以她纔會這麼困。
“好的。”
女傭嘴角帶着笑意,恭敬的回覆道。
只是,她的話剛剛說完,夜彩糖已經閉上了眼睛,歪在沙發上睡着了。
女傭見狀立刻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少夫人,我扶您去樓上的臥室睡吧?”
夜彩糖沒有回覆,沉沉的睡着。
女傭見狀頓時開心地繼續說道:“少夫人,您在這裏睡很容易着涼的。”
“我來扶您。”
話音剛落,她走到夜彩糖的身邊伸手扶着夜彩糖的胳膊。
她故意把夜彩糖扶起來,然後假裝不小心腳滑了一下,立刻鬆開了夜彩糖的手。
夜彩糖頓時向前倒去。
女傭眼帶着狠厲的眸光,打量着夜彩糖。
她的主子說了,夜彩糖這個女人狡猾的很,昨天居然把她師兄騙了,害得她師兄被秦若寒抓了。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抓住夜彩糖,還有夜彩糖和秦若寒的孩子。
有了夜彩糖和秦若寒的孩子在他們主子手裏,主子想要救回他師兄就會簡單多了。
如果夜彩糖是裝睡,一定會及時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不會摔在地上。
但是夜彩糖吃了他們無色無味的迷藥,摔在地上即使很痛,也不會醒的。
這只是爲了試探,夜彩糖到底有沒有裝睡,或者沒吃藥物。
女傭的思緒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她回過神來,夜彩糖已經狼狽的趴在地上,如同一隻大烏龜,臉着地。
這種摔法,如果是整容臉,鼻樑恐怕都會摔歪了,頃刻間毀容。
真臉摔這種摔法也同樣夠嗆,疼得很。
女傭站在一邊仔細的觀察夜彩糖。
她發現夜彩糖摔成這樣依舊沒有醒來後,頓時放心了。
她立刻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喂,夜彩糖已經被我放到了,你們快點實行接下來的計劃。”
“還有,一定要拖延住秦若寒,以免我們跑不掉。”
女傭掛斷電話後,立刻收起手機。
這時候,樓上的保姆也推着嬰兒車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她看見躺在地上的夜彩糖,頓時嚇得後退一大步,恐懼的看向女傭。
“你們不是隻要孩子的嗎?你怎麼能對夫人下手呢?”
“想要錢就別廢話,小心你的狗命。”
女傭說着,直接從保姆手中搶過嬰兒車,對着保姆說道:
“你揹着她,我們從後門走。”
保姆戰戰兢兢的看着女傭,解釋道:
“莊園裏的守衛很多,我怕我揹着少夫人走不出去啊!”
“不用擔心,我這邊已經安排了接應的人。”
女傭說着,推着嬰兒車就往後門走去。
她對着還在原地發呆的保姆說道:
“想要暴富那就快點,再不走,你不但不能發橫財,還有可能死在這裏。”
“我可是聽說了,你們秦爺狠厲無情,你已經把他孩子交給了我,你沒有回頭路了。”
保姆聞言心中一凜,慌忙的彎腰把夜彩糖背起來,大步跟在女傭的身後。
不一會兒,
女傭便帶着小嬰兒和保姆,走到了僻靜的角落處。
那裏停着一輛沒有牌照的麪包車。
她對着保姆說道:
“你先把也才放在車上,然後幫我把這兩個孩子也接上車。”
“好的。”保姆心驚膽戰的點點頭,把夜彩糖放在了麪包車上。
保姆擔憂的問着女傭擔憂的問道:“這車上沒有司機,等一下誰給我們開車。”
女傭笑着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會開車。”
“再說,等一下我的人馬就會跟我匯合了。”
“好的,我知道了。”
保姆將兩個小嬰兒接上面包車,女傭也緊跟着上車。
她上車後,迅速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不一會兒,三個穿着秦家保全制服的魁梧男子出現在女傭面前。
“事情成了,那我們現在立刻去找主子匯合。”
女傭點點頭:“等一下出去,就看你們幾個了。”
“小姐,你放心,我們幾個已經在秦家做了三年的護衛了,忽悠看門的護衛,小菜一碟。”
車內,沒有人注意道,夜彩糖的手指輕微的顫動了一下。
其中一個男人充當司機,發動引擎,往莊園外開去。
途中,女傭好奇的問着開車的司機道:
“劉哥,主子在秦若寒這莊園裏還有沒有臥底了,他們還要繼續在這裏臥底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