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通給李玄道磕頭認錯,在李家再次掀起了一陣風波。 .
所有人無不議論紛紛,不明白一向高傲的李三通,爲什麼會對李玄道服軟。
可惜李三通已經退出內門大,簡單收拾一番,連夜離開李家,外出歷練去了。
那些想要追問的人,也不得不作罷。
第二天,李家內門大,正式召開。
整個李家,人來人往。
臨安城有名有姓的人物,齊聚於此。
李家內門大,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盛事。每一次李家都會邀請臨安城諸多權貴來觀賞,藉此對外宣揚李家的實力。
“孫家主,你來了。”
“王家主,快快有請。”
李宗仁和李長生站在李家大門之外,親切的招待着每一位來賓。
“李宗仁,這是虎子,李長生吧?”
孫家家主孫履真打量着李長生,眸閃過一抹忌憚之色。
王家家主王百川爽朗一笑,毫不吝嗇的讚賞道:“李長生小小年紀,已經登臨氣海境巔峯,並且已經成爲了內定的聖堂武士,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
“哈哈哈,兩位家主謬讚了。”
李宗仁笑得極其暢快,兩忙伸手一引,道:“家已經備好盛宴,兩位家主快快有請。”
將臨安城衆多賓客迎進李家以後,李宗仁和李長生仍然站在門外。
他們不停的張望着,翹首以盼,仿若在迎接什麼重要人物。
終於,在午三竿的時候,一個年人姍姍來遲。
這是一個國字臉,不拘言笑。黑色的長髮,被打理的一絲不苟,面容盡是威嚴。
若是有人在此,必然要十分驚訝。
因爲這個年人,大有來歷。
他的名字叫做白止然,乃是南滿洲七大半聖之一,而且還是最有希望突破聖人之境的半聖第一人。
同時,他也是聖堂執事,李長生的師傅。
“白執事,大駕光臨,整個李家蓬蓽生輝啊。”
李宗仁臉色狂喜,連忙前恭迎。
“李長老客氣了。”
白止然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李長生身,自然一笑,道:“李長生是我徒弟,他的試,我豈能不來?但我有些疑惑,李長生已經是內定的聖堂武士了,爲何還要參加內門大,爭奪少主之位?”
聖堂,乃是龐然大物。
這是曙光帝國傾盡人力物力,培養出來的一個勢力,其高手如雲。
他們專門捕殺妖魔邪道,保護國家疆土,維護黎民百姓的安全。
聖堂在民間很有聲望,也擁有很大的權利。
算是最普通的聖堂武士,在曙光帝國,也擁有莫大的權柄,遠非一個三流世家的少主可以擬。
白止然有些想不通,李長生爲什麼會對李家少主之位如此執着。
“師傅,你有所不知。”
李長生猛地攥緊拳頭,滿眼盡是仇恨,道:“我弟弟前幾天和人武,卻被打死在擂臺之。我這次回到李家,參加內門大。是爲了將那個人同樣打死在擂臺之,給我弟弟報仇。”
“原來如此。”
白止然眉頭舒展,道:“你想給你弟弟報仇,我不反對。但內門大過後,我們必須離開,馬前往牧野城。時間緊迫,我們已經不能再耽誤了。”
在他的眼裏,李長生和李家弟子爭鬥,無疑是大人在欺負孩童。
甚至李長生的對手是誰,實力如何,他也不曾問過。
他對李長生充滿了自信,認定了李長生必勝無疑。
“對了。”
白止然突然開口,道:“李長老,我這次祕密前來,是爲了來接李長生,並不想引起太多的關注。請你幫我找一個帽子,掩蓋面容,以免引起什麼麻煩。”
白止然身爲七大半聖之一,自然備受關注。
他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引起轟動。
“我明白。”
李宗仁連忙答應,給白止然找來一頂帽子。
三個人這才肩並着肩,一起走進了李家府邸之。
與此同時,李家內院。
內門大還未開啓,率先拋出來一個消息,引起了一片譁然。
內門大,不許用劍!
所有內門弟子,無不感覺十分錯愕。
但有許多參賽者,在接到消息的同時,也暗暗鬆了口氣。
李玄道修爲不高,卻劍術驚人。
每當他們回想起李玄道一劍劈斷黑色大石的時候,他們一陣絕望。
連神兵大石都無法抵擋的劍鋒,他們有誰能是李玄道對手?
可是如今,他們再也無所畏懼。
沒有了長劍的李玄道,是一個沒有牙齒的老虎,完全不足爲懼。
“七哥,這絕對是李宗仁搞的鬼,他是在針對你!”
李家,小院之。
李斷旗奮力揮舞着雙臂,滿臉憤恨的大吼道。
“沒錯,若是不能用劍,主人的戰鬥力,恐怕立刻衰落三層。”
萬長空眉頭緊皺,道:“這下,可麻煩了啊。”
當萬長空出現,並且聲稱李玄道爲主人的時候,李斷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震驚過後,他的內心升起滿滿的崇拜。
他堅信,李玄道,絕非池之物。
他更加堅信,自己跟着李玄道,日後也必然會出頭。
“無妨!”
李玄道從大椅站了起來,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道:“算是不用劍術,整個李家也沒人能是我的對手。算是李長生,我也能夠一根手指頭碾死!”
裂穹劍帝,雖然以劍術聞名天下。
可他修煉數百年,胸懷無數祕法,並非只會劍術。
況且……
誰說手無劍,不能施展劍術了?
“可是七哥……”
李斷旗想要說些什麼。
李玄道大手一揮,直接打斷,道:“莫要擔心我,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若是在內門大,你不能殺進前五名,以後別再叫我哥,我丟不起這個人!”
“是!”
李斷旗低下頭,一陣氣餒。
“好了,算算時間,內門大快要開始了吧?”
李玄道冷然一笑,眸閃過一道厲色,道:“走吧,我們也該動身了,省得別人說我們畏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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