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齊玉恆的身體如同隕石般,倒飛出去百米,這才墜落在地面,砸出一個百米方圓的深坑。
巨大的力量,讓齊玉恆渾身欲裂,差點被肢~解成最原始的能量狀態。
此時此刻,全場圍觀者紛紛驚呆了。
突然間的變化,讓在場每個人都措手不及。
等到衆人反應過來之際,他們望着擂臺那個白衣勝雪的少年,無不張大了嘴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能告訴我,剛纔發生了什麼?”
“這個穿着白衣的少年,到底是誰,他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擂臺之?”
足足半晌以後,沉寂的央廣場瞬間沸騰起來。
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望着李玄道,臉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雖然剛纔他們被韓天雲恐怖絕倫的氣勢吸引,並沒有多少人關注擂臺的情況。可是李玄道登擂臺,一巴掌拍散寒風,再次一巴掌拍飛齊玉恆,速度並不是很快,有很多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然而。
在場衆人沒有一個人膽敢相信,甚至有很多人都以爲自己看花了。
聖人四層!
沒錯,這個白衣勝雪的少年,只有聖人四層的實力。
一個聖人四層的修煉者,不僅一巴掌拍散了能夠凍徹骨髓的寒風,還一巴掌拍飛了聖人八層的高手。若是這個消息傳遞出去,恐怕要被其他人笑掉大牙。
但是在場衆人,沒有一個人笑的出來。
因爲沒有人相信的事情,切切實實的發生在他們面前。
一個聖人四層的修煉者,一巴掌拍飛了一個聖人八層的高手。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的高手,乃是齊家少主,被譽爲天資妖孽一般的齊玉恆!
如今,在場衆人腦只有一個疑問。
這個白衣勝雪的少年,到底是誰?
“擂臺競技,乃是一對一的決鬥,其他人不能干擾。”
深坑的齊玉恆吞下一枚靈丹,蒼白的臉這才浮現出一絲血色。
旋即他強撐着身體,緩緩從大坑飛了出來,死盯着擋在墨如玉面前的身影,咬牙切齒的道:“李玄道,這是我和墨如玉的試,你爲何要插手?”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少年無敵李玄道?”
“我的天,這不是在天武郡惡貫滿盈,以一己之力斬殺百聖人的兇人麼,他怎麼來到帝武郡了?”
“莫非,這個李玄道,也想參加武招親?”
圍觀的賓客們,瞬間炸開了鍋。
人的名,樹的影。
李玄道的名字,自從屠滅楚家以後,便已經轟傳整個南滿洲。
雖然帝武郡人才濟濟,那些恃才自傲的高手渾然不把李玄道放在眼裏,只認爲李玄道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修煉者。但是在衆多普通人的眼,李玄道兇名遠播,遠那些帝武郡的高手要可怕。
畢竟人家一個不滿,便屠盡了天武郡兩大世家。
這等兇人,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萬萬不敢招惹。
一瞬間,衆多賓客紛紛閉了嘴巴,生怕惹到這個煞星,引來殺身之禍。
然而那些帝武郡的各大高手,則是紛紛表示不滿,甚至有些人開始幫助齊玉恆說話。
“天武郡的修煉者,也敢來我們帝武郡撒野?”
“李玄道,你最好給我們一個解釋。否則今天,你別想活着離開帝武郡。”
得到了衆多修煉者的支持,齊玉恆瞬間自信心暴漲。
他不由冷哼一聲,眸閃動着兇光,陰森森的道:“李玄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韓家老祖的壽宴鬧事。今天無論如何,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對,給我們一個交代。”
“敢在韓家鬧事,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面對齊玉恆和衆多修煉者咄咄逼人的質問,李玄道神色冷淡,毫不驚慌。
他彈了彈手指,臉露出了不以爲意的笑容,聲音圓潤,吐字清晰,一字一頓的道:“我李玄道一生行事,無須向任何人解釋,你們能拿我如何?”
聲音極淡,卻充斥着無邊的霸氣。
霎時間,全場一片死寂。
然而這陣死寂只維持了片刻,便掀起了一陣更加強烈的喧譁。
“李玄道,你大膽!”
“你以爲這是你們天武郡那種窮鄉僻壤的地方麼,還敢在我等面前猖狂?”
“若非今天是韓家老祖的壽宴,你恐怕早死了。”
帝武郡各大高手,紛紛被李玄道狂傲的語氣激怒。
齊玉恆更是趁此時機,妄圖想要將禍水東引,厲聲質問道:“李玄道,韓小姐的武招親,怎能讓你胡來?今天你若是不解釋清楚,你以爲你走得出韓家麼?”
雖然齊玉恆暗恨李玄道壞了他的大計,沒能殺死墨如玉。但是經過韓天棟的提醒,他也知道李玄道不簡單。所以他妄圖禍水東引,挑撥離間,引發韓家和李玄道的衝突。
然而。
讓人無詫異的是,他已經把話說的如此明顯,韓家沒有一點反應。
無論是韓連衝,還是韓天雲,亦或者是韓志江等人,紛紛自顧自的閒聊,仿若沒有看到擂臺的爭吵一般。這讓齊玉恆苦心謀劃的離間計,直接宣告失敗。
“李公子,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此時此刻,躲在李玄道背後的墨如玉,總算是清醒過來。
他對着李玄道深深行禮,這才挺起腰椎,直言不諱,道:“李公子,齊玉恆這個人陰冷歹毒,絕對不能再任由他這麼胡說八道下去。若是將韓家牽扯進來,這一切可麻煩了。”
“不過我墨如玉一人做事一人當,還請李公子退下吧。”
“若是這場試過後我還能夠活着,以後必然報答李公子的救命之恩。”
說着,墨如玉咳嗽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如今他身的傷勢極重,若非靠着往生門支撐,恐怕他倒在擂臺之了。
“呵呵,事到如今,連命都快保不住了,你還逞強?”
李玄道眉頭一挑,冷冷的看着墨如玉,道:“我這次出手,並非是爲了救你。若是真的想要給我報恩,等你養好傷勢以後,再來找我吧。否則你一個廢人,如何給我報恩?”
說着,李玄道一掌將搖搖欲墜的墨如玉推下了擂臺。
隨後他緩緩轉身,渾身充斥着一股凌人的氣度,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臉狂態畢露,道:“少廢話,今天我李玄道站在這裏。”
“若誰不服,儘管擂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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