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靜下來,葉子墨忽然扯我胳膊,導致毫無防備的我直接坐到他的腿。
葉子墨露出得意的笑,挑動着眉毛冷嘲承夜說:“那又怎樣?我能治癒她。”說完,他收緊落在我腰的手,挑釁到我都忍無可忍。
承夜臉色驟變,冷森瞥眼沾染我的那雙手。那一眼雖然只有半秒,還是讓我有種葉子墨手不保的感覺,好像下秒會會鮮血直噴。
“你是過去式,我纔是蘇沫現在的開始。”葉子墨越說越直接。
在他腰用力擰了把,快速站起,拉着臉警告他們,“喫完,立馬走。壞了我的事,要你們好看。”
承夜的手突然牽住我的手,輕聲柔情地說:“爲什麼非得是他?我召集的人能力不他差。”他的眼神從我臉移開,落在不遠處展希的身,“他人品不行,不擔心他拷貝一份?現在你除了我,其餘的雜人最好提防着點。”
我陷入沉默。
承夜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那麼擔心。但這種不安與何琛的卑鄙,我自然選擇展希。
考慮到這,我丟下這倆男人準備回去,眼神不經意瞥了眼窗戶外,突然有個一閃而過的人影驚得我差點喊出聲。
何琛怎麼會在這?
排除巧遇的可能性,我大膽地推斷出我被他跟蹤了。
真沒想到,得了重病的何琛竟還有精力幹這種缺德事,還真是小瞧了他。
前幾天裝成要死的模樣,獅子大開口問我要錢。我沒搭理他結果換來他歹毒的報復。
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饒了他。
我悄然使眼色給承夜和葉子墨,兩個人達成共識,前後門門一起出擊,而我則回到展希那裏。
我端起咖啡杯遞到展希脣邊,壓低聲音說:“喝。”抽張紙幫他擦拭脣邊,“有人跟蹤我們。”他的表情從懵逼瞬間變了神色。
我自然抓住這點,順勢填了把火,“他拍了照,八成往能看到。”
除了鬼,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安妮是展希的軟肋。安妮討厭我連鬼都知道,可想而知,若是讓安妮知道他與我在一起,非得鬧得天翻地覆。
更何況,她還懷着身孕,若有個三長兩短,憑展希的陰狠毒辣何琛他死定了。
如我所願,展希掏出手機翻看片刻,然後猛鬆了一口氣。葉子墨合電腦,舉步從正門出去。
確定葉子墨離開,我快速繞到他的位置打開電腦,面密密麻麻全都是英代碼,我根本看到不懂。
無從下手,更別提搶在他之前把何琛藏在電腦裏的照片刪除。
我揉着太陽穴犯愁,手機‘滴滴’響了兩聲,拿起發現是承夜發來的。
輸入短信發來的提示碼,沒幾秒,屏幕彈出對話框,按照面提示我找存放照片的件夾。
打開一看,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氣,這已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何琛用他的無恥再次刷新我對他的認知。
在這時。
外面傳來葉子墨的吼聲,收到他給我的信號,我立馬回到之前位置坐下,淡定端起杯子抿了口水。
葉子墨揪着何琛衣襟用力往前一扔,開口罵:“何琛,你他.媽的敢騙老子!說,我的錢你想怎麼還?”
說話期間葉子墨不停地白眼珠翻我,愣把展希看得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什麼。
承夜蹲下,手在何琛臉拍了幾下,“小子,照片呢?”
“靠,人是我先找到。”葉子墨推開承夜,前一腳踢翻何琛,開始討要照片。
兩人因爲照片一事掙得火.熱。圍觀一旁的展希微勾脣角,看似真信了兩人的演戲。
我露出緊張到不行的表情,發了瘋似的衝過去,揮手給了何琛一拳頭。
“蘇沫你發什麼瘋?”葉子墨攔下我,回頭瞅了眼展希,與我對立,“打死了,我問誰要照片?還是你之前的話又要反悔?”
我不由得一怔。
葉子墨這唱的哪齣戲?
承夜長臂一撈,自然把我攬入他胸膛,“承認吧,你輸了。”
我:“......”有點摸不着頭腦。
“呵,你倆都輸了。”展希勾脣,冷笑出聲。
“我輸了?我靠你大爺的,騙誰呢!”葉子墨粗話連篇,死活不信自己輸了,非讓展希掏出證據。
承夜保持沉默。
我則掙脫承夜的手臂,特興奮地跑到展希面前問他:“真得?你攻破了何琛ip?”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何琛嘴角有血絲往外流,詭異的冷笑藏着非一般的自信。
展希冷蔑瞥了他眼,擡起的腳很用力踩在他的手背,“不該把主意打到我身。”
展希是真的再用力,僅僅兩三秒,我聽到骨骼斷裂的聲音,刺耳又慎人。
收回的腳剛落地,展希冷傲地說:“有些人註定是失敗者,賭局贏得是我。”
我假裝不知,愣頭愣腦傻不愣登問他:“展希,你在講什麼?什麼賭局?你答應我,難不成是因爲......”聲音一哽,講不出話來。
葉子墨側臉‘呸’了聲,甩給他一眸冷嘲熱諷的眼神,吊兒郎當地說:“展希,你還真狗改不了喫屎,到處撿漏。知道你有兩把刷子,但勞資還真不信你能搞定。剛好都在,咱們醜話說到前頭,你贏了任你處罰,喊爹,要命我都依你。但。”他故意頓了下,語氣蒙一股玩味,“若輸了,自斷手指,如何?”
聽完葉子墨的話,我兩眼呼哧瞪得老大,沒料到他把穩贏的賭局設下這麼大的圈套。
呵呵。
展希沒有畏懼,反而乾笑幾聲嘲笑葉子墨,他走到承夜面前,微擡眼皮,不冷不淡地詢問承夜是否會參加。
承夜沒着急回答,掏根菸放脣邊。因此,展希推斷出承夜時因爲賭不起,因而少不了譏笑他幾句。
葉子墨豎起大拇指稱讚展希,跟着諷刺道:“怎麼,慫了?”
承夜彈開菸頭,很沉穩地說:“你小子見我慫過?我答應過蘇沫,絕不參與見血的事。但事到如此我不參與也說不過去。展希我勸你還是算了,你馬當爸的人,缺了手指怎麼報的了孩子。”
展希拳頭咯吱咯吱響,冷笑,“呵,不用你操心。可我也告兒你,喊我爹的時候,必須有記者在!往後不管在哪見到我,都得跪着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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