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玄道和徐振天!”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只有他們兩個。手機端 m..侯·凱歌呢,怎麼消失不見了?”
“剛剛的一劍,到底是誰贏了。”
所有人望着天空,每個人的臉都充滿疑惑。
李穆魚等人更是緊張的望着天空,生怕錯過一個細節,表情專注,眼睛一眨不眨。
但是不論李玄道,還是徐振天。兩個人都如同雕像一般,誰也沒有動彈。
他們兩人不動,其他的人也不敢動。
所有人只能瞪眼望着天空,齊齊屏住呼吸,生怕打破難得的默契。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遺言麼?”足足半晌,李玄道忽然眼神一動,冰冷的聲音在空間綻放。
見到這一幕,李穆魚等人同時鬆了口氣。
只要李玄道能動,代表李玄道還活着,他們也完全可以放心了。
“老夫平生最遺憾的事情,莫過於我們灕江劍派,沒有你這般傑出的弟子。”徐振天的臉,忽然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略帶不甘的閉眼睛。
“緣分這種事情,不可強求。”
李玄道點點頭,忽然前一步,走到徐振天身邊,道:“一路走好,我現在送你路。”
說罷,李玄道揮動諸天飛劍。
手起!
劍落!
斷人頭!
他一劍削下徐振天的腦袋,高舉過頭頂,面向天空,仰天怒吼道:“灕江劍派,已經被我李玄道盡數斬滅。太白劍宗的兄弟們,你們可以安息啦!”
……
曙光歷五百一十六年,三月二十九日。
李玄道以一人之力,滅殺整個灕江劍派,從此轟傳天下。
少年無敵李玄道!
自從李玄道踏進蒼茫州以後,人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過這個名號。但是當這個名號再次重現的時候,世界再次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一夜斬殺南滿洲九大門派!
摧毀聖堂分部!
轟殺血蓮教分部!
滅殺灕江劍派,血染莫幹峯,祭奠太白亡靈。
這些事情,每一個都駭人聽聞。當這些事情全部堆積在一起,立刻引起了天大的震盪。
穆海州,蒼茫州,西稽州,南滿洲,北洋州,神武州,各大的州府,乃至是曙光帝宮,都在議論着這個沉寂了半年的名字。
金丹七層,凝練兩尊帝級法相。
一劍開天闢地,斬殺徐振天和侯·凱歌兩個萬古大能。恐怖的力量,甚至引起空間漏洞。
除此之外,他在蒼茫州的事蹟,也被有心人給翻了出來。
天罰城一戰,他力挽狂瀾。
龍之谷一戰,他撼天震地。
甚至是擎天魔宗一戰,也有他的身影。更有人傳聞,千絕骨皇被李玄道一人斬殺,和司徒空沒有任何關係。
雖然這些消息,沒有任何根據,如同謠言。但是對於這等傳聞,聖堂罕見的沒有表態,也沒有出來闢謠。頓時令諸多修煉者,內心感到無震撼。
聖堂一向注重聲望,決不允許有任何人,藉着聖堂的名頭造謠。
以前有一個修煉者,自稱和拓跋聖皇關係莫逆,仗着聖堂的威名招搖撞騙。最後被聖堂出面闢謠,並且派出高手,將那個修煉者當衆格殺。
一時間,所有人議論紛紛。
聖堂之所以沒有出來闢謠,極有可能這些傳聞是真的。甚至有些人還說,聖堂的司徒空和李玄道,有着極其親密的關係。
但是如今,所有人都在觀望。
當初圍攻太白劍宗的勢力,不止是灕江劍派,還有血蓮教和聖堂。
如今灕江劍派被滅,血蓮教不知所蹤。每個人都在暗暗猜測,李玄道是否會一怒之下,殺聖堂?
……
此時此刻,曙光帝宮。
在這座輝煌的帝宮深處,坐着一個清麗無雙的身姿。縱然她渾身珠光寶氣,龍袍加身,彰顯的高貴非凡。但是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遮掩她眉宇間的秀氣。
鍾天地之靈秀,集日月之精華。
她仿若像是凝聚天下一切靈氣形成的生靈,舉手投足都散發着無邊氣勢。
“司徒空,你這次做的很好。”
這個女子坐在金鑾大椅,低垂着眼簾,不知在想些什麼。司徒空低着頭,不敢看女子的面容。仿若看一眼,便是天大的褻瀆,將會遭到天譴一般。
“李玄道向來注重感情,再加林天峯,李白鶴和洛綵衣等人,都被鎮壓在聖堂之。我想最多兩個月,李玄道便會動身,前往神武州。”
聽聞此言,司徒空臉色微變。
他連忙前一步,低聲請示道:“昊天女皇,李玄道殺性極重,並且行事肆無忌憚。如果他來到神武州,恐怕會引起不小的動盪啊。”
“這是我要給你交代的事情。”
昊天女皇擡起眼簾,眸爆射出一道清冷的光芒,道:“在整個聖堂之,屬你和李玄道有舊。至於該怎麼做,我想不用我教你吧?”
“這……”
司徒空滿臉爲難,道:“昊天女皇,實不相瞞。李玄道的性格,如同一柄利劍,寧折勿曲。只要是他想殺的,別說是我,算是天王老子也無法阻止。你讓我去見李玄道,他不殺我已經是格外開恩。至於其他的事情,恐怕我也無能爲力了。”
“天王老子也無法阻止?”
女子嘴角露出一抹輕笑,聲音冷淡的道:“既然如此,你也無需阻攔。只要他有本事,那些進攻太白劍宗的聖堂修士,被他殺光了也無妨。但是如今局勢動盪,我不想李玄道濫殺無辜,更不想李玄道受到任何傷害。”
“我明白了。”
司徒空心凜然,他知道昊天女皇說了這麼多,其實最重要的,莫過於最後一句。
無論如何,李玄道絕對不能有事。
“好了,你退下吧。”
女子似乎有些疲倦,輕揉眉頭,揮手下令。但是等到司徒空走到大殿邊緣,她才忽然開口,道:“司徒空,四大皇位即將出世。你準備一下,我希望你莫要辜負我對你的期望,辱沒聖堂的威名。”
“遵命。”
司徒空眸喜色一閃,旋即猶如旋風般離開宮殿。
直到司徒空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後,女子這才揚起頭,怔怔的望着穹頂,道:“李玄道,希望我們下次見面,不會成爲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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