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這羣人只在這座酒樓吃了飯,再就是接觸了楚家的小少爺跟他的男相好。
酒樓裏那麼多人喫飯,大家都沒有事。
那就只可能是楚家小少爺和他的男相好對他們動了手腳了。
彪形大漢氣得一拳砸在樹上:“小畜生,敢算計老子......”
話沒說完,聲音就戛然而止。
他只覺得內臟裏彷彿被人用針用力紮了一下,疼的背後沁出一層冷汗,手腳冰涼麻木,身子還猛地顫慄了一下......
彪形大漢喃喃低叫起來:“老子被人算計了,老子被剛纔那小兔崽子算計了,老子要回去告訴少爺......”
......
在喫瓜羣衆眼裏,一羣人就這麼搔首弄姿的離開了。
楚府。
墨思瑜和楚初言纔剛到大廳,就聽到裏頭鬧哄哄的。
楚初言和墨思瑜對視一眼,兩人衝進去一看,就見裏頭黑壓壓的跪了一大堆人,正在給楚家的大少爺楚初盛磕頭,嘴裏唸叨着:“謝謝楚少爺,你們是我們的恩人啊,多謝楚少爺。”
而今早原本已經被楚初言拒絕的兩個人卻坐在大廳裏,正跟楚初盛喝茶,一臉凝重的交談着。
楚初言快步走到楚初盛面前,問:“哥,你允諾了他們什麼?”
楚初盛看了眼跪着磕頭的百姓一眼,淡聲道:“各位先回去吧,這趟鏢我們楚家已經接下來了,無論如何,會幫着送去的。”
跪在地上百姓紛紛站起身,出了大廳。
等到人都走光了,楚初盛才指了指坐在對面的人:“這位是梁老爺.....”
梁老闆價格開的很誘人,押送的東西也很寶貴,但是路程卻太危險,這個單子,我已經拒絕了。”
楚初盛微微一笑:“梁老闆信任我們,這件事還關係到村裏的百姓,這趟鏢我已經接了。
如今我身體已經好起來了,可以親自押鏢......”
梁老闆站起身,對着楚初盛拱手:“少家主宅心仁厚,我們就放心了,告辭!”
楚初言正要留住他,卻被楚初盛打斷了:“初言,單子已經簽了,梁老闆付了全款。”
楚初言凝眉:“哥,我們楚家如今家大業大,不需要這筆錢依然能過得好好地,你和父親身體都不好。
你身上餘毒未解,要是親自押送這趟鏢,經過瘴氣林的話,該怎麼辦?
梁老闆向來都是跟烈家合作的,這還是第一次跟我們楚家合作,既然生意這麼好做,爲什麼這趟鏢不給烈家押送?
平白無故的讓我們撿了這個便宜,難不成要用我楚家的護衛的性命換這些錢嗎?
況且,早晨的時候,我已經告知父親,父親也不贊同接這趟鏢......”
楚初盛重新坐回原位,沉默了片刻,開口:“父親病重,已經兩年沒有掌管楚家。
你纔剛回楚家半年,才一回來,就陪着母親去了一趟天恩寺,並不清楚我們楚家的情況。
我們楚家本來就是以走鏢爲生,如今大祭司拉攏父親未果,已經聯合起胡家和烈家打壓我們楚家了......”
楚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