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頭鼻特衛嗤之以鼻:“來人,給他們看看我們的傢伙。”
幾十名特衛馬上從車裏搬出幾個大箱子,速度極快武裝着自己和同伴。
很快,近百特衛不僅拿着盾牌和甩棍,還人手一槍指向了劉東旗他們。
“我再說一次,我是劉東旗,我們是調查組!”
劉東旗鐵青着臉吼道:“我們奉命押送孫東良去省城戰區......”
“嘩啦——”
就在這時,一輛沒有打開車門的依維柯,一聲巨響洞開。
接着幾個男女簇擁着一個漂亮女人下來。
一身長裙頭髮高高盤起的張有有,在幾個戰氏保鏢簇擁下現身。
劉東旗下意識眯起眼睛:“你是什麼人?”
他感覺這女人有些熟悉。
“聽好了,我只說一次。”
張有有沒有直接回應劉東旗,只是淡漠掃視着包圍圈中的衆人:
“我只說一次,我是戰夫人,你們面前的是鐵木清總督的特衛。”
“鐵木清總督接到了可靠的祕報,有不法分子假冒調查人員,綁架孫戰將想要竊取機密。”
“他讓我們過來這裏對你們進行攔截!”
“現在不管你們是真的調查組,還是假的調查組,都必須馬上放下武器投降。”
她紅脣一冷:“不然休怪我張有有寧殺勿縱了......”
戰夫人?
鐵木清總督特衛?
此話一出,劉東旗和調查組衆人大喫一驚,沒想到鐵木清會親自過問孫東良。
他們更沒有想到,鐵木清會派出代表他意志的特衛來攔截要人。
劉東旗突然想到金氏董事長更換時的那個電話:
“戰夫人,我是劉東旗,我們聊過的。”
他提醒着張有有自己是誰:“金氏董事長換人那一天,你給我打過電話的......”
“我沒見過你,我也不認識你。”
張有有撇了劉東旗一眼:“我現在也沒興趣跟你攀交情。”
“我命令你們,馬上棄械投降,再把孫戰將老老實實交出來。”
張有有臉上沒有半點表情:“不然休怪我張有有狠辣無情了。”
“戰夫人,對不起,我們在執行任務,無法棄械投降,也無法交出孫戰將。”
張有有沒有廢話,只是看着蒜頭鼻開口:
“我聽個曲。”
她靠回了車上座椅:“一首曲!”
言下之意,一曲時間,讓他擺平劉東旗他們。
“動他!”
蒜頭鼻頓時吼叫一聲分出幾十人衝了上去。
他們沒有開槍,只是拿着盾牌衝鋒,把劉東旗他們切割開來。
接着就是擡起槍托對着十幾個調查組員一頓猛砸。
場面頓時變得混亂。
劉東旗臉色鉅變,下意識要開槍,卻被人一槍托撞在了臉上。
口鼻瞬間噴血。
接着手裏武器也被人打落在地。
還沒等劉東旗俯身去撿,又有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膝蓋,讓他身軀踉蹌着後退幾步。
其餘調查組成員想要護住劉東旗,但被人圍攻的他們心有餘力不足。
一連串的槍托重砸中,他們幾乎沒有反手之力,只能保護着要害向後退卻。
“人說北方的狼族,會在寒風起站在城門外,穿着腐鏽的鐵衣......”
張有有悠哉看着這一切,還端起金絲茶水喝了一口。
她不喜歡打打殺殺,卻不怕打打殺殺。
見識過太多風雨的她,能很淡然看着劉東旗這些人的慘狀。
劉東旗連連怒吼:“我們是調查組,你們在犯罪!”
“乾的就是你們調查組。”
“上,上,上,給我往死裏整。”
“叫板戰夫人,無視鐵木清總督,不教訓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蒜頭鼻完全不鳥劉東旗的吼叫,又吼叫着一批手下壓了上去。
劉東旗等十幾名調查組成員奮勇抵抗。
無奈被厚實盾牌壓制,周旋空間太小,對方又人多勢衆。
勉強反抗了幾記拳頭,就被對方槍托砸倒在地。
暈頭轉向中,蒜頭鼻他們獰笑着先後擡腳,對着劉東旗他們輪番猛踹猛踢......
“人說百花地深處,住着老情人,縫着繡花鞋。”
張有有微微眯起杏花眸子,哼起了曲子中一段:
“面容安詳的老人,依舊等着那出征的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