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葉凡釘入銀針斷了四肢的她,別說破籠而出反擊,就是尋死都做不到。
“你們就這樣任由他猖狂?”
夏秋葉對沈七夜等人擠出一句:“就這樣任由他打臉?”
夏參長沉默。
沈七夜沉默。
沈家衆人也都沉默。
葉凡不僅身手霸道,還佔據了道德高度,他們確實一點法子都沒有。
夏秋葉看到沈家衆人沒有反應,只能扭頭對葉凡吼叫一聲:
“趕盡殺絕,遲早會有報應的。”
夏秋葉聲色俱厲:“你也會成爲所有人公敵!公敵!”
葉凡把目光從門口的印婆身上收了回來,看着憤憤不平的夏秋葉淡淡一笑:
“印婆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你們希望我的樣子嗎?”
“今天我如果沒有通過實驗室驗證,我肯定也會跟印婆和皇蒲博士一樣重傷。”
“你們和鐵木金會把所有新仇舊恨發泄在我身上,砍掉我四肢打傷我五臟六腑甚至千刀萬剮。”
“接着留我一口氣把我吊起來示衆。”
“再給我潑髒水,向夏國子民宣告,說我是赤子神醫,說我是葉堂少主。”
“然後你們就能打着屠龍殿被葉堂滲透的幌子,殺了夏殿主血洗屠龍殿了。”
“比起你們對我和屠龍殿的算計,我這點手段算什麼?”
“可惜啊可惜,我純純的夏國血脈,讓你們一切陰謀詭計都起不了作用。”
“反倒是印婆和皇蒲博士兩個牛鬼蛇神暴露了出來。”
“怎麼,心裏憤怒?心裏憋屈?”
“是不是我這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矛,讓你們所有人心裏很難受啊?”
“你們覺得印婆和皇蒲博士無辜,可又不敢推翻基因實驗室絕無問題的宣告。”
“因爲基因實驗室有瑕疵了,你們還拿來驗證我,就等於挖殺人陷阱來殺我。”
“那就代表着你們今天不是純粹的驗證,而是衝着我小命來的。”
“那意味着沈帥是誅殺恩人的白眼狼,要擔負一輩子的罵名。”
“那還意味着鐵木公子今天很大概率要死在茶樓了。”
“所以啊,這基因實驗室,你們是打死都不能說意外說瑕疵。”
“可是基因實驗室沒有問題的話,印婆和皇蒲博士就是現出原形的非我族類了。”
“你們也只能眼睜睜看着我砍她們殺她們。”
“心裏無奈啊無奈,是不是這樣啊,沈帥,沈夫人,鐵木公子?”
葉凡丟掉染血的斧頭,抽出幾張紙巾,一邊擦拭一邊從沈七夜等人面前走過。
沈七夜和鐵木金都呼吸急促,拳頭攢緊,臉色深沉如水。
葉凡掃過神情複雜的他們,隨後站到了鐵木金的面前笑道:
“鐵木金,我和鐵木無月昨天沒有弄死你,你就該好好夾着尾巴養傷。”
“而不是弄一堆遺老遺少打着國家大義來找我晦氣。”
“你喫我這麼多次虧,難道就一點教訓都沒學會?”
“要弄死我,一定要雷霆一擊,還要百分百把握,哪怕百分之九十九把握都不行。”
“可你就是不聽,不聽,搞到現在這個地步,配得上你公子稱號嗎?”
“除了這基因實驗室,還有沒有殺手鐗,有沒有污衊我是葉堂少主的後備方案?”
“有就拿出來啊。”
“我就站在這裏,給你們再一次污衊我的機會,有沒有啊?有沒有啊?”
“這麼多人,這麼多國之精英,污衊我是葉堂少主的手段,只有基因實驗室這一招?”
“你們太尸位素餐了,你們太昏庸無能了。”
“我上個廁所,都會多拿兩張紙,你們來陷害我來殺我,卻沒有後備方案?”
“實在不行,你可以要求我跟你驗個DNA啊,拿着報告指控我們不是父子關係,然後說我不是夏國人啊。”
“你是夏國人,我不是你爹,我就可能不是夏國人。”
“你們連這個胡攪蠻纏都不會,簡直不如我那死去的前丈母孃。”
葉凡毫不客氣打着鐵木金等人的臉:
“你們讓我很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