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青鷲內心深處騰昇出一股征服火焰。
年輕一代，難得有一個人讓她生出興趣。
“這葉凡確實不同凡響。”
海倫輕輕點頭：“不過黑暗蝙蝠大人活着，昨晚的失敗就不算什麼了。”
在她看來，只要黑暗蝙蝠活着，一切恥辱和失敗都會討回來。
青鷲在一張白色躺椅上坐了下來，還慵懶接過一名傭人倒的黑咖啡：
“這也算是諸多壞消息中的唯一好消息了。”
“鱷魚失手、紅娘子幾近團滅、交換人質失敗，連環殺局分崩離析。”
“不管是歐陽媛還是陳晨曦，都爲這一次設局失敗頭疼。”
“現在不僅無法按照計劃襲殺唐若雪，還要提防葉凡對我們的報復襲擊。”
“動了他兒子和小姨子，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葉凡的能耐和戰鬥力，不需要過多調查和質疑。”
“單單望海山莊的借刀殺人，以及人質一戰就體現出他厲害來。”
“其實我一開始就不太贊同歐陽媛她們先按死葉凡的計劃。”
“這完全違背青水公司不要節外生枝的準則。”
她低頭抿入一口咖啡，臉上有着一抹玩味。
海倫低聲一句：“董事長當時怎麼不勸告她們一聲？”
青鷲交錯修長雙腿，看着腳趾上紅潤的趾甲開口：
“我心裏不贊同她們節外生枝對付葉凡，但出於青水大局考慮就必須附和他們。”
“一個是葉凡救走了八面佛，還利用我們借刀殺人，動一動他也算表現咱們強橫。”
“不然他會覺得我們青水公司軟弱可欺。”
“而且萬一運氣好真弄死了葉凡，也算是了卻了我們一樁心事。”
“當然，最重要的因素，就是現在行動失敗後帶來的機會。”
“沒有弄死葉凡，反而面臨葉凡的報復打擊，這看起來是巨大風險。”
她的笑容玩味起來：“但其實也是青水公司一個極大的機會。”
海倫微微一怔：“行動失敗，還是我們的機會？”
海倫算是青鷲手下一員干將，所以青鷲沒有對她有太多隱瞞：
“復仇者聯盟被葉凡打掉了，瑞國少了一股禍害神州的勢力。”
“青水公司也就必須擔起滲透神州的重任。”
“這些日子，我一直尋思怎麼在神州境內釘入釘子，怎麼成爲壓制神州的第二個復仇者聯盟。”
“可是因爲各種各樣的因素，青水公司的進展始終沒啥突破。”
“我們在橫城和港城都有據點，但只侷限於裝備和培訓交流。”
“駐守的人員數量和活動性質也限定的死死。”
“但凡有任何不合規就會遭受到警告。”
“這一次也就是有歐陽媛的放水和周旋，我們才能帶着這麼多人和武器進駐橫城。”
“饒是如此，幹掉唐若雪完成任務後，我們很大概率也要被趕出橫城。”
“現在對付葉凡失敗，還損兵折將，讓歐陽媛她們生出巨大壓力。”
“這意味着歐陽媛會更加放權給我們，也意味着我們可以師出有名做更多的事。”
“畢竟我們死了那麼多人，我們也是苦主也是受害者，多聚幾個人報仇天經地義。”
青鷲眸子掠過一絲深不可測的寒光：
“這也是我親自來橫城襲殺唐若雪的最重要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