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了一會兒後,紀川認真地說道:“謝謝你,媽。”
阮明煙不在意地笑了笑,“謝啥,這可是我未來兒媳婦,都是一家人早晚我都得疼的。”
“轟”的一下,紀川原本白皙的臉紅透了,說起話來都開始結巴,“媽,你說什麼呢,我和格桑不是那個關係。”
“得了,得了,你還想騙你媽,就你平常對女人避之不及的樣子,再看看你看桑桑時眼裏的膩歪勁兒,還說你沒對人家小姑娘起心思?”阮明煙直接戳穿紀川心底的祕密,在她眼裏,喜歡就大膽去追,藏着掖着很容易與好姻緣擦肩而過。
紀川快速說了再見,掛斷電話後想着阮明煙的話。自己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那格桑會不會也知道自己的心意?她會不會以爲自己是在耍流氓?可他知道自己是認真的,那要不要解釋一下?
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看着紀川走進來時,剛想打招呼,就發現今天的副館長怪怪的。一直以來副館長的臉上都沒有其他表情,只有一副冰冷的樣子,但現在怎麼看上去這麼呆呢?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格桑一大早就來到了公司,再次熟悉了一遍裏頭的路線後,坐在練習室外等待着。
沒過多久,一羣人嘻嘻哈哈地走了過來。格桑看到其中幾個人後認出了她們就是兩天前自己看到的那批人。
站在人羣中間的是一個長得極其美豔的女人,她看到格桑後眼睛亮了亮,走到她跟前,“她們說的我之前還不信,你居然真的留了下來。”
女人也沒矯情,同樣伸手相握,“我叫張曼曼,滬城本地人,很高興認識你。”
之後張曼曼又將身後的人介紹給了格桑,衆人相互認識後一同走進訓練室。
格桑看着她們在放完東西后就各自散開練習,覺得自己也應該練習起來,不能偷懶。她走到一道橫槓前,將腿放上去後往下壓。
格桑本身的柔韌性就好,一陣套動作下來沒有一點喫力。
這樣輕鬆的樣子反倒是驚了其他人,一個離格桑比較近的人好奇地問道:“格桑,你是練過跳舞嗎?爲什麼柔韌度這麼好?”
格桑搖了搖頭,“我只是以前學過一段時間武術,所以做起這些來還是輕鬆的。”
那人一聽格桑居然會武術,眼底滿是好奇。其他人聽後也湊了上來,想讓格桑給她們講講武術是什麼樣的,甚至還想讓格桑當場演示一個招式。
張曼曼對着鏡子練習着動作,在看到鏡子裏格桑被衆人簇擁在中間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緩緩朝着格桑走去,站到格桑身邊時熟稔地摟上格桑的肩膀,對着大家說道:“格桑可不是街上賣藝的猴子,你們可別打趣兒了,還不趕緊聯繫,老師可是快要到了哦。”
衆人一聽張曼曼的話,立馬散開,生怕被老師看到她們這副樣子,到時候可有苦頭喫。
張曼曼看到衆人走開後看向格桑,柔聲地說道:“既然不喜歡,當然要學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