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後我不想宮鬥只想鹹魚 >第一百四十三章原來你都知道
    牽風表情有些怪異,語氣更是帶着些微妙的感覺,“你若想知道就自己進去。”

    說罷把門一開,一揚手,一副自便的樣子,這讓程蕙心丈二摸不着頭腦,玩的哪一齣。

    可她的心卻因爲牽風平常的態度定了下來,這麼看來凌雲遮應該沒出事。

    那個傢伙性格惡劣,指不定是在拿她做耍。

    這時,一直被忽視的腳踝骨像是抗議她的漠視,變本加厲的造作起來,骨頭似是被人用錘子敲打一般,疼得劇烈。

    程蕙心本就遍佈印記的下脣又被她無意識的用牙尖磨着,脣瓣殷紅一片,瞧起來倒是多了點清純的豔色。

    廊檐下的藤椅還安靜的在,一旁的小几上還有墨跡未乾的字,看起來像是剛擱筆,一切都表示着他剛剛還在,甚至還是悠閒的在練字也說不定。

    程蕙心有點生氣,覺着凌雲遮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過頭了。

    “進去把。”牽風的語氣像是不情願,看着程蕙心的眼神滿是嫌棄。

    “不是,你就這麼讓我進去?”布簾隨着堂內的風搖擺着,隱約可窺見裏間牀榻之上的青色裘褥,還有一股藥香透着苦澀斷斷續續的往鼻子裏鑽,那可是凌雲遮的內寢,之前不是還一直防備着她,怎麼現在就大開方便之門了。

    牽風憋着氣,上下打量着程蕙心,怎麼看都覺得她配不上自家殿下,除了對殿下好這一點之外,彷彿就沒點好處了。

    殿下可真是做了大犧牲了。

    想到這牽風很是老成的嘆了一口氣,以一種程蕙心不能理解的眼神看着她,“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別太貪心了。”

    他以爲程蕙心是在拿喬,等着殿下親自來請,做小娘子的不能太沒臉沒皮,不然不會有人喜歡的。

    不過,眼下殿下發病的模樣,希望不會嚇到這個平日裏張牙舞爪的蕙蘭郡主。

    瞧着程蕙心還在拖拉,牽風用力推了她一把,然後悄然的鎖上裏間外的隔扇,剛鎖好他就和雨濃好奇的眼神撞上,頓時不自在地咳嗽一聲。

    “你在幹嘛。”

    “要喫點心嗎?”

    一根筋的雨濃輕而易舉的被轉移了注意力,“要。”

    牽風壞笑,之前他就發現了,這個宮女蠢的要命,更是好騙的很。

    “跟我來。”

    裏間的窗被封上,還掛着厚厚的布遮擋着一切光線,內裏只有搖擺的布簾處撒進幾處細碎的光點。

    視線觸及之處只覺內裏很是空蕩蕩,一張牀榻、案几、圓凳就再無其他,角落裏零散有些發黃、碎成沫的草藥,和一根光滑圓亮的龍壽木。

    程蕙心不知爲何有些緊張,“凌雲遮?”

    站在牀榻前,程蕙心猶豫地伸出蔥白的指尖撥弄着青色的幔帳,對着背後影影綽綽的人影又喊了一聲。

    幔帳後的人像是在強忍着什麼,喘息聲越來越粗重,人影在不斷的晃動,讓程蕙心有些害怕的想後退。

    可她剛擡腳就覺眼前閃過白袍的影子,手腕被滾燙如烈日般的溫度包裹住,眼前的一切都快速的轉動起來,等到她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被人強壓在牀榻之上,姿勢莫名危險。

    密閉的空間裏連呼吸都清晰可聞,空氣彷彿有火在燃燒着,莫名的令人面紅耳赤,她擡頭想看清凌雲遮的臉,可厚重的幔帳隔絕了光線,令她看不清。

    她不懂,“凌雲遮?”

    隨着話音落,手腕上圈禁的力道也加重了些,像是在做出什麼迴應一般。

    急促的喘氣和節節攀升的高度讓程蕙心覺出不對勁,“凌雲遮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唔.......”

    猛地被人用力抱進懷裏,程蕙心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凌雲遮是不是想憋死自己,渾身的骨頭彷彿都要碎了一樣。

    “你、你放手,”她推着眼前堅實的血肉之軀,“我......喘不過氣來、了。”

    半晌,上方的人才像是聽懂了她的話,雖然還是親密的擁抱動作,可是力道卻鬆了許多,但霸佔在腰間的掌心卻還是給人十足的脅迫感。

    對凌雲遮莫名的行爲,程蕙心一開始不懂,可待到她想用力掰開腰間那隻大手時,身子卻是僵硬起來。

    指腹之下的皮膚不是細膩光滑,而是虯結粗糙的,像是多年生長的老樹根,彎彎曲曲又高高凸起,她像是被燙了一下收回手。

    可上方的人卻對她收手的行爲不滿意,暗啞的聲音吹動着氣流,耳畔的碎髮仿若無骨的飛揚起,“不要停下。”

    耳根微癢,骨子裏像是爬上了什麼東西,程蕙心只覺得身子都軟了,這個難堪的姿勢到底要維持多久。

    話說凌雲遮發病了不去泡草藥,用話匡她過來做甚。

    腦子裏浮起一個念頭,程蕙心呼吸亂了幾分,有些猶豫地探手去摸上方人的背,雜亂的心思讓她沒有辦法很集中的祈禱。

    也不知過了多久,連內衫都被汗水濡溼的時候,腰間的大掌終於放過她,一點點的抽離開,少年成熟的男子氣息也隨着後退,給出了十足的空間。

    驟然失去大型暖寶寶,程蕙心竟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她手腳並用的往後退,直到後背抵到冰冷的牆壁才停止了動作。

    “你看到了把。”穩定下來的凌雲遮又恢復往日裏冷淡的音質,和剛纔那般炙熱、渴求的樣子判若兩人。

    程蕙心也不知道爲什麼地嚥了咽口水,像是在尋求安全感不停的抓着掌心下的軟枕,有些言不由衷道:“沒看到。”

    “嗯?”

    淺淡的音色很輕,可程蕙心半點不敢沒當一回事,忙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要進來的,是牽風硬推我進來的。”

    “再說、再說我也不知道你發病了......”

    慌張之下程蕙心忘了掩飾,吐露出早就知道凌雲遮身懷癔毒的事情。

    “原來,”昏暗之中凌雲遮的眼神像是在發光卻透着十足的冷意,“你都知道。”

    程蕙心呼吸都快窒息了,頗爲艱難道:“相信我,我可以解釋的。”

    爲什麼事情要變成這樣子,先問罪的人不應該是她嗎?

    光線黯淡的牀榻之上凌雲遮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緊張抖動的黑睫,和被咬得浸着紅意的下脣,他的眼神深了深,淺淡的勾起一抹笑,“你說。”

    他要聽聽兔子是怎麼編謊話來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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