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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主大廳之中,長桌上擺放着豐盛的食物,東弗里斯蘭伯爵和他的妻子接受了烏爾夫的盛情款待,看上去兩人已經沒有了任何嫌隙,如此快的複合速度確實出乎烏爾夫等人的意料之外。
“我還以爲他今天就會被自己的妻子打死。”瓦格斯喝着麥芽酒,不由的對烏爾夫說道。
“嘖,沒想到在中世紀也莫名其妙被人撒狗糧。”烏爾夫卻苦笑着搖了搖頭,看着東弗里斯蘭伯爵和自己的妻子你儂我儂的摸樣,他不由的吐槽起來。
“我也要跟你們去不列顛。”當宴會結束的時候,東弗里斯蘭伯爵的妻子西夫卻對烏爾夫說道。
“什麼?”烏爾夫不由喫驚,他沒想到西夫居然也要跟着他們一起前往不列顛。
“我早就對無骨者和白衫的事蹟嚮往不已,作爲一名諾斯盾女,如果不能踏上那片土地,將是我的遺憾。”西夫本身便是一名盾女,在認識東夫里斯蘭伯爵之前,她便跟隨着突襲的隊伍,在南方四處打劫,只是當拉格納被殺死,拉格納的兒子們召集維京人大軍復仇的時候,她卻錯過了機會,因此十分的遺憾。
“我看西夫你應該是不放心伯爵大人吧!”烏爾夫還沒說話,一旁的瓦格斯卻醉醺醺的大笑起來,他覺得西夫是害怕東弗里斯蘭伯爵找別的女人,所以纔會對伯爵看的如此嚴格。
“唉!”沒想到東弗里斯蘭伯爵聽了發出了嘆息,而西夫卻瞪了她一眼,烏爾夫聳了聳肩同意讓西夫也一起前往不列顛。
當西夫和安格等人離開後,東弗里斯蘭伯爵卻哀嘆起來,自己作爲一名諾斯領主,本來是可以再娶侍妾的,但是在西夫的雌威之下,他卻不能得逞,這成了東弗里斯蘭伯爵心中永遠的痛。
“爲我們可憐的伯爵敬一杯。”在東弗里斯蘭伯爵的描述下,烏爾夫等人不由的開始同情他,於是共同舉杯爲伯爵的不幸敬酒。
第二天,清晨哈勒姆的碼頭上,旗幟在桅杆上飛舞起來,最醒目的便是烏爾夫的狼頭旗幟,今天的風浪有些大,天氣甚至有點陰沉着,但是衆人的心情卻很充滿了興奮。
“吹響號角,讓我們出發。”烏爾夫站在了龍頭長船的船頭,他一隻手抓住長船的龍頭,另一隻手抓住了桅杆上的攬繩,他對着長船上的戰士們喊道。
“嗚。”瓦格斯拿起了掛在了船上的號角,鼓起腮幫子用力的吹響,一陣沉悶的聲音在海面上悠悠的迴盪。
“出發。”
“出發。”
在號角聲中,碼頭上停靠的長船上的戰士們,握住船槳奮力的划動起來,長船如同脫弦的箭矢,朝着一望無際的大海中航行。
“嘩啦,嘩啦。”烏爾夫站在船頭上,他感覺自己如同是插上了翅膀的鳥兒,自由的飛翔在無邊天際之中,海風颳過了自己的臉頰,將他的披風和金髮吹起。
“哦嗚。”黑炭在籠子中不安的踱步,雖然在陸地上它可以稱雄,但是大海還是會讓它感到恐懼。
“黑炭不要害怕,這是諸神的祝福。”烏爾夫看着不安的黑炭,不由的大聲笑起來,而這一支擁有三百人左右的船隊,筆直的朝着不列顛島行駛。
“又有新一批的年輕人加入了。”在伊普斯維奇的城堡塔樓中,薩福克伯爵拿着酒杯站在窗口,眺望着港口遠處逐漸停靠的長船,對自己的廷臣翁拉夫說道。
“是的,他們熱切的希望能加入新的戰鬥中。”翁拉夫並不是諾斯人,而是一名盎撒人,甚至保持着自己的天主教信仰,但是奇怪的是在這裏似乎都不成問題。
“讓士兵們保持警惕,這些熱血沸騰的年輕人,如果不能夠很快投入戰鬥,那麼他們便會將怒氣和過剩的精力發泄在我的領地中。”薩福克伯爵轉過身,他摸了摸自己修剪漂亮的金色鬍鬚,對翁拉夫說道。
“是,我的大人。”翁拉夫立即答應下來,但是臉上卻帶着些許的憂慮。
“什麼事?”薩福克伯爵微皺眉頭,他很清楚這位首席大臣,每當他這樣吞吞吐吐的時候,肯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無骨者死去了,統領維京大軍的領袖不再,諸王各自爲戰,我們能繼續保持優勢嗎?”翁拉夫是最早投靠諾斯人的盎撒人,也因此身份低微的他卻可以因此代替諾斯人,向領地中的盎撒人徵收賦稅和糧草。
“不用擔心,伊瓦爾的兄弟們都很強大,麥西亞一蹶不振,威塞德斯王國軟弱無能,現在又有了這麼多的諾斯人加入,你說我們的優勢不在,簡直可笑。”薩福克伯爵卻笑了起來,在他看來盎撒人不足爲慮,只要諾斯的領袖們不內訌,那麼他們將長期霸佔這片土地。
“願上帝保佑。”翁拉夫口中嘟囔了一下,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和財富都是依靠諾斯人,如果有一天諾斯人被趕走,那麼他將一無所有,甚至可能被同胞們殺死,這也是他極爲中心的緣故。
“嗚。”忽然,在港口上一陣號角聲響起,引起了薩福克伯爵的注意,因爲只有當大股的諾斯人來臨的時候,港口上纔會響起這種號角聲。
“又有人來了嗎?”翁拉夫也是一臉的好奇,他從窗口向遠處望去,頓時喫驚不小,因爲在港口外的海面上,出現了一支頗具規模的船隊,他們正浩浩蕩蕩的朝着港口方向開過來。
“唔?”薩福克伯爵的眉頭微微皺起,他不知道居然還有這麼多的諾斯人朝自己的領地航行過來,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但是他還是立即下令翁拉夫去港口接待一下這羣人,探探他們的底細。
烏爾夫站在長船上,眺望着遠處的港口,這是一座頗有規模的城鎮,從總體規模上能看得出來盎撒人的風格,但是新建的建築卻多是諾斯風格,兩種文化通過了建築混合在一起,呈現出了奇異的風情。
“靠岸。”烏爾夫扭頭,對身後長船上的戰士們說道。
“吼。”戰士們立即賣力的划槳,長船快速的朝着港口方向而去,以烏爾夫雁陣之首,其他的長船也緊隨其後。
乒的一聲沉悶聲響,長船停靠在了碼頭上,翁拉夫帶領着幾名親隨戰士來到了碼頭,碼頭上許多諾斯人也好奇的打量着這一支船隊,而上面那黑狼頭旗幟更是引起人們的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