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06章 水天一色
    謝文東點點頭:“是,四個人十萬美金。”他從懷裏掏出一張支票,刷刷幾下在上面寫上$100000,簽下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一聽這些人才換十萬美金的籌碼,三個漂亮女郎臉馬上沉了下去。一人嘰嘰咕咕埋怨道:“又是一羣窮人。”

    另外一個女郎直接開門見山,大聲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還要做別人的生意,再見。”(美)又是連句客氣話都沒說,三個人一甩金髮,揚長而去。

    袁天仲低聲問鄒加強:“鄒兄弟,這幾個biaozi嘰裏呱啦說什麼。”他雖然聽不懂英文,但能感覺到三個女的沒有說好話。

    鄒加強搖搖頭,苦笑道:“她們嫌棄我們是窮人,不給我們提供服務了。”

    **!袁天仲被氣樂了,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最會看人的人有兩種:一種是ji女,一種是小偷嘛。

    “鄒兄?我們像窮人,像沒錢的人?!”就憑東哥幾百億甚至上千億的資產,用錢把這個賭場塞滿都行,她們眼睛長屁股上了吧。

    鄒加強不置可否,真以爲謝文東沒帶夠錢,小聲對他道:“東哥,其實社團的資金很充足,你不用這麼”

    “摳門對吧。”謝文東把鄒加強不敢說的話說出來,但他並不生氣,繼續道:“我不是沒錢,只是想低調些。如果你一下子換個幾億籌碼,還想打探情報!不被別人盯死就不錯了。”

    東哥說得話有禮,不過這十萬美金實在是太少了,鄒加強喁喁道。

    這時,那位漂亮小姐已經把籌碼換好了。也不知是故意要謝文東等人難堪,還是真得沒大的籌碼了,這十萬塊換得都是五百一個的小籌碼。兩百個籌碼疊在一起,擺了滿滿當當一盤子。

    “祝您玩的愉快。”(英)小姐的臉上還掛着笑,但語氣似不像剛纔那麼客氣了。

    “謝謝。”(英,以下略)謝文東臉色不變,抓起一把放到口袋:“你們也拿些吧,我們去贏他個幾十萬。”

    三個人一人拿了幾萬塊的籌碼,一副“大風起兮雲飛揚,壯士一去兮走四方”的派頭往賭場裏面進。

    水天一色內部裝修的異常奢華,四周和天花板都被人工海水包圍着。裏面時不時有鯊魚和各種魚類在上面悠閒自在地遊動。下面鋪着巴掌厚的阿富汗地毯,跟走在雪地裏沒兩樣。

    在水天一色的附近,還有數家大型的酒店。如果玩累了,可以隨隨便便找上幾個漂亮女郎,一起美美地睡上一覺。如果睡夠了,酒店裏還有全球各地的美食可供選擇。服裝、首飾、奢侈品,這裏還會定期舉辦xing派對,水天一色把“休閒、享受、娛樂”幾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只要你有錢,只要你還想繼續玩下去,無論多久,都不會有人來打擾你。

    謝文東看着眼前的一切,暗道這裏果然是個醉生夢死,也是個巨大的銷金窟。

    水天一色的賭具衆多、凡是能在市面上見到的玩意兒,都能在這裏看到。什麼撲克、俄羅斯輪盤、老虎機、麻將、牌九應有盡有。

    謝文東四人在這裏逛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他們一直呆到身上的十萬美金花得乾乾淨淨,才準備離開。就在他們要出門的那一瞬間,突然從樓道里傳來一個人的打電話聲音。那人的聲音壓得很低,但還是被謝文東聽到了。

    “使者,您估計得沒錯,魚已經咬鉤了哦哦,我這就把他們帶過去”(英)

    “使者?魚?咬鉤?”謝文東眯了眯眼,這可真有意思。他衝袁天仲甩了甩頭,轉身離開。袁天仲會意,悄悄地跟了過去。謝文東、鄒加強、熊章慶三人先出了水天一色。他們在車上等了沒多久,袁天仲便從裏面出來。

    他剛一上車,便迫不及待地說道:“東哥,我聽到那人說‘魚’就在水天一色e座3208。半個小時後,那個使者到那裏見他們。”

    水天一色e座,是水天賭場旁邊的一棟三十二層建築。這棟建築是供賭客們累了休息用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水天一色e座。四個人正在最頂層小心翼翼的走着。這四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他們年輕,面容冷峻,氣勢沉穩。無論是起步還是落腳,幾乎都是同時進行卻又沒出一點兒聲音,顯然是訓練有素。

    他們四人一組,在走廊中組成了一個可攻可守的戰鬥陣型。他們的目標就是走廊盡頭的那間3208總統套房。裏面藏着“魚”,藏着幾條“咬鉤的魚”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年輕人忽然頓住了腳步,他兩眼微微一眯,朝左右望了一眼,忽然道:“既然都來了了,就別藏着掖着了,出來吧!”(英)

    所有的人臉上頓時顯現出一種震驚的神色,他們警惕的望着左右,雖然在領頭的年輕人那人說過話後還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但是他們卻沒有一點兒懷疑,因爲他們相信他的判斷。這種經過了無數次在戰場上的生死磨練出來的信任,絕對不會因爲此時的安靜而又一絲動搖。如果年輕人說他能摘下天上的月亮,他們都會相信。

    “呵呵,謝文東果然名不虛傳,你是怎麼發現我的?”一聲輕微的小聲從衆人身後傳了出來,所有人渾身微微一震。

    他們轉過頭,只見一個高鼻樑黃眼睛黃頭髮的美國人,在一羣黑衣人的簇擁下傲氣十足的走了出來。

    同時,走廊盡頭的那間3208總統套房的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裏面躥出二十多個衣着統一的黑衣人。

    “糟糕,中計了。”袁天仲嚯地抽出腰間的軟劍,神情緊張地提防着來人。

    他們見了眼下這副局面要是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那他們死了也不冤了。鄒加強和熊章慶紛紛拿出刀槍,小心地保護身邊的年輕人。

    領頭的年輕人正是謝文東。他微微一笑,輕輕搖着頭道:“我說我的弟兄怎麼那麼容易得到情報,原來是你們早就挖好了陷阱!”

    “呵呵,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美國人這幾天正在學中文,有了這樣的機會怎麼能不賣弄一下?他搖頭晃腦的道:“各位朋友既然要來我們拜登幫做客,我們這些當主人的要是不好好招待一下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們太不懂禮貌了?”(英,以下略)

    “拜登幫?!看來我低估了你”,謝文東輕輕一笑:“你是怎麼發現我的行蹤的?”他自詡自己行動隱祕,別人應該不知道。

    美國人慢慢地從身後抽出一把刀,刀不長,一尺三寸,寬三寸,頂端還帶着鋒利的寒光,有點像放大版的匕首:“如果你能打得贏我們,纔有資格問。”

    其他的殺手人見狀也緩緩的抽出了傢伙,動作又慢又穩。這是最原始的冷兵器對抗,也是人類最原始的搏殺。

    “恐怕他是沒有機會問了。”拜登幫殺手中跳出一位大漢,這人三角眼四方嘴,嘴角好像被什麼東西割開過,名副其實的血盆大口。

    “放屁!”熊章慶氣極而罵,他拿着刀向前一領,猛的一個大步向前:“想玩刀,我陪你。”

    熊章慶的個頭不高,和血盆大漢比起來就像一個三歲的小娃娃看一頭長頸鹿。他邊向血盆大漢衝,邊順勢一刀,狠狠劈下。

    刀借慣性,力道太大,破風聲刺耳。大漢不敢觸其鋒芒,抽身閃避。呼!熊章慶一刀劈空。後者冷笑一聲,身形一轉,手中的開山刀划向大漢的喉嚨。後者暗倒一聲好快,忙回刀格當。

    熊章慶出生望月閣,是那一批訓練兄弟的翹楚,更以刀法出神入化出名。

    噹啷啷——熊章慶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劃,其中的力道可不小,血盆大漢倉促回擋,身子被震退一步。好大的力氣啊!接過一招,血盆大漢對熊章慶的實力開始重新估量。別看熊章慶身材不高大,但瞬間產生的爆發力可非同小可。

    兩人針尖對麥芒,惡戰在一起。八招之後,熊章慶一刀結結實實地劈在血盆大漢的後腦上。腦後連同後背,自上而下、被劈開一條兩尺長的大口子。血盆大漢叫聲都沒有發出,一頭栽倒在地上,他兩眼翻白,手腳抽搐幾下便沒有了動靜。在場的衆人都是有經驗的老手,不用去聽他的心跳,只看一眼就知道活不成了。

    aims,殺手們集體發出一聲驚呼。己方最厲害的aims,眨眼間就被謝文東身邊的一個保鏢殺死。

    他們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幹!”謝文東一甩鋼刀也加入戰團,和殺手們戰在一起。袁天仲找上的是那個高鼻樑晃眼睛的美國人。鄒加強跟在謝文東的身邊,爲他清理外圍的敵人。

    刀光,彷彿雪花一樣飛舞起來,只不過它帶起的不是拿冰冷的潔白,而是滾燙的鮮血!呵斥,怒罵,慘嚎,此起彼伏。走廊並不寬敞,最多隻能容得三個人在前面廝殺,再多的話便有些擁擠,反而不利於躲避!

    所以,他們雙方人數雖然多達十個人,可真正打成團的卻只有七八個人。

    領頭的那個黃眼睛高鼻樑的美國人身手的確不錯,他刀法靈活狠辣,身體更是滑溜的像泥鰍一樣,只不過他遇到的敵人是袁天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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