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20章 慶功宴
    王鎮宇從1024號房間裏出來,問狼歌道:“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狼歌一邊往裏面射擊,一邊裂開嘴拍了拍口袋:“那個假的伯爾科夫已經把屎盆子扣到拜登幫頭上了,這裏有錄像爲證。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幹掉裏面的人。”

    “是嘛”,王鎮宇喜出望外:“裏面還有幾個人?”

    “還有三個,其他的保鏢都被我們打死了。”狼歌悠閒地夾出一根菸遞了過去,幹掉裏面的人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他等得,後者接過煙來,叼在嘴上,着急道:“五分鐘之內,必須幹掉他們離開這。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警察馬上隨時可能趕到。”

    真是人倒了黴,喝涼水都塞牙。說曹操曹操馬上就到,希爾頓大酒店門前突然傳來陣陣警笛聲。

    狼歌吃了一驚:“警察怎麼來了?”狼歌不明白,警察怎麼會來的那麼快。

    時間緊迫,來不及細說,王鎮宇翻翻白眼,簡單道:“還不明白嗎,這是個圈套。假伯爾科夫是想拖住我們,讓警察抓我們的現行。”

    狼歌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那我們怎麼辦?殺不了這些人,沒法向東哥交代啊。”

    王鎮宇故意擡高嗓門,好似讓全世界知道似的:“我們被抓個現行,更沒法向東哥交代。不用再說了,咱們必須馬上撤。”(英)

    狼歌:“這個”

    王鎮宇衝狼歌神祕一笑,指了指1023號房間。狼歌的腦子雖然比不上王鎮宇的靈活,但也不是傻子,能當上白虎堂堂主的人,自然不是笨蛋。他一拍腦袋,明白了王鎮宇的意思,扯着嗓子喊道:“警察已經到了,不要和他們糾纏,我們快撤。”(英)

    兄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明白兩人的意思。一個個都邁動起步子,快速離開。

    兩人的談話,屋裏的三人也聽到了。假伯爾科夫和兩個保鏢小心翼翼地向門前靠去,貼着牆聽了好一會兒。走廊裏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這下,他們更加肯定洪門的殺手是真的離開了。三人紛紛走出房間,假伯爾科夫喜悅中夾雜着擔心:“不知道督查怎麼樣了,我們快去看看。要是出了差子,使者大人是不會饒了我們的。”(英)

    另一名保鏢自我安慰道:“應該不會有事,他身邊有‘四朵玫瑰’“貼身”保護着,應該不會有事的”(英,以下對話皆爲英,贅餘不述)他的話還沒說完,臉上的表情猛然僵住,他看到王鎮宇和狼歌兩人站在1034門口,手裏各自握着一把沙漠之鷹手槍,而槍口,正對着自己。

    假伯爾科夫看到兩人,好像見了兩隻吊死鬼,嚇得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

    他“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王鎮宇笑得燦爛,嘿嘿一笑道:“你想問我爲什麼會在這吧,我說我忘了拿東西,你們信麼?”

    假伯爾科夫一臉喫驚,就如同看見有個人一口吞下三噸鳥糞似的。

    知道他想問什麼,王鎮宇陰笑道:“我忘了拿你們命。”

    話未說完,只聽砰砰砰三聲,三人踉蹌着倒退數步,倒地不起,他們的眉心多出一個血窟窿。

    這時,青龍、白虎兩堂的弟兄又折返回來,緊張地對兩位堂主道:“不好了,王大哥、狼大哥,警察已經封鎖了希爾頓酒店。我們,我們該怎麼逃出去。”

    王鎮宇亂中有序安排道:“阿三,你去中控室把酒店所有監控錄像的磁盤統統拿過來,毀掉。其他人帶上死去兄弟的屍體,跟我來。”他想好了,警察哪裏都會查,哪裏都會封鎖,惟獨不會查下水道,不會封鎖下水道。”

    一行人在王鎮宇和狼歌的帶領下,在下水道里穿行了半個小時後,終於回到地面。

    警察在希爾頓酒店撲了個空,只找到數十具屍體和一地的彈殼,督查伯爾科夫也消失不見。他們來到酒店的中控室,想調取當時的錄像。沒想到中控室一片狼藉,有用的磁盤和一個也沒留,全部都被打包帶走。

    地位極高的伯爾科夫居然就這麼不見了,洛杉磯警局上下一片譁然。警察局長查爾斯知道這事肯定是謝文東干的,他故意裝聾作啞,指揮手下封堵高速路和機場,嚴密排查伯爾科夫的下落。

    當天早上九點鐘,一則“伯爾科夫”的專訪在東亞傳媒的頻道上播出。電視上,“伯爾科夫”首談昨天的“雷霆行動”。在他嘴裏,這個所謂的雷霆行動,其實是一個叫做拜登幫的幫派逼他做的,還說自己走錯了路,現在非常後悔他的失蹤,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把懷疑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拜登幫的身上。認爲是拜登幫因爲報復綁架了他

    可憐的拜登幫,一夜之間由伯爾科夫督查的盟友,竟變成了後者的劊子手。真是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裏咽。

    督查下落不明,查爾斯這個警察局長自然恢復了警局第一把手的位置。他的第一道命令,便是把昨天抓的洪門弟子統統釋放,正規產業的封條統統解封。

    搞定了警察那邊,又打下了水天一色賭場,讓謝文東安心不少。地盤丟了可以再搶,但要是兄弟們沒了,就什麼也沒了。

    當天晚上,謝文東在洪門總部附近的一家中餐餐館——福祿壽,舉行了盛大的慶祝儀式,慶賀那些中高層的幹部安全歸來。拜登幫的四個使者得知後,有兩人贊成混入福祿壽,刺殺謝文東和洪門的幹部。

    另有兩位使者反對,他們覺得謝文東陰險狡詐,在這關鍵的時候,居然辦起慶功會,肯定有詐。

    四人分成兩派,都很難說服對方,最後四人把決斷權交給了拜登幫幫主——拜登。拜登思索一番,出了個絕妙的注意。

    在拜登幫,拜登的話就是聖旨,無人敢違背,最後四位使者意見達成一致,分頭爲這個計劃做準備。

    當天晚上,福祿壽餐廳門前,車水馬龍,人山人海。各式各樣,一輛比一輛豪華的好車,把福祿壽麪前的一整條街都佔滿了。前來參加宴會的,除了本幫的弟子、幹部外,還有不少與洪門交好的幫派老大,另外也有不少商界、政界的朋友前來捧場。

    謝文東名義上是爲兄弟們慶功,其實是想向衆人宣告自己的到來,洪門還是洛杉磯的第一大幫。

    並告誡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不要打洪門的注意。

    謝文東的來頭實在是太大了,身爲世界第一大幫的龍頭老大,同時又是商界、政界、軍界多重領域的精英。他的一句話,往往能決定成百上千人的前途和性命,想要巴結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謝文東端着一杯茅臺酒,柔聲問旁邊的鄒加強:“拜登幫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鄒加強搖搖頭,漠然道:“沒有動靜,所有人員都龜縮在據點和場子裏,沒有半點要動手的跡象。”

    謝文東抿了一口酒,小心囑咐道:“一定要密切注意敵人的動靜,兵馬未動情報先行。誰先一步掌握情報,誰就先一步掌握主動權。”

    鄒加強把謝文東的話記在心裏,恩了一聲:“東哥,我們是不是太招搖了,我怕拜登幫會怕殺手過來,對我們不利。”

    這點,謝文東早就想到了。他不怕拜登幫派人來,倒怕他不派人來。別看這家酒樓表面守衛寬鬆,其實內外守衛森嚴。只要有人敢來搗亂,保管他吃不了兜着走。他含笑道:“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些人想來找死,咱幹嘛攔着人家。”

    從謝文東信心十足的口氣中,鄒加強緊張的心終於可以和緩一些。他端起酒,和謝文東輕輕碰了碰杯:“東哥,我敬你。”

    “哈哈。好。”謝文東端着就酒杯,爽快地一飲而盡。他並不喜歡這種交際場合,但作爲東道主不露面倒也不合適。他理了理中山裝上的扣子,面帶笑容出現在衆位賓客的面前,袁天仲、李松達、熊章慶等兄弟護衛在他的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各位來賓,女生們先生們請靜一靜,現在我們歡迎東亞傳媒集團總裁謝文東先生講話。”別看謝文東集多重身份於一身,在美國他的最大一個身份卻是東亞傳媒的總裁。

    往來的賓客中,絕大部分都沒見過謝文東真身,對他的認知僅僅止步於報紙、電視、網絡和坊間的傳說。今天能有幸見到謝文東,各個都激動異常。

    在幾百道目光的注視下,謝文東身披中山裝,從手下兄弟接過話筒:“各位朋友、各位兄弟,大家晚上好。我是謝文東。”他的聲音不大,但字字沁人心魄,洞穿力十足。

    大家第一眼看到謝文東的時候,除了震驚他的年輕外,很多人都感到失望。謝文東太普通了,普通的好像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

    (ps;凌晨三點了,終於寫完了這一章,好累,腰好痛,我先去睡會兒,兄弟們別忘了收藏和推薦哦,三少叩拜。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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