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28章 活捉謝文東(四)
    ???

    這時,天空中又升起幾發照明彈。叢中,傳來陣陣腳步聲。

    “啪啪啪”,有人鼓起了掌:“真是感人,只可惜他聽不到了。”

    鼓掌的人,正是逃跑的歐陽天雷。在他身邊,跟着爲數衆多的拜登幫幫衆。這些人或拿着槍,或提着刀,臉上滿是喜悅與興奮。能抓住大名鼎鼎的謝文東,這事要傳出去可太長臉了。

    謝文東擡起頭,眸中射出兩道犀利狠絕的精光。歐陽天雷被這種冷厲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然,不過轉念一想,謝文東已成爲甕中之鱉,自己還要怕他幹嘛。他挺了挺胸膛,得意地笑了幾聲:“謝先生,我敬你是條漢子。如果你投降,我可以保證你的性命。如若不然”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謝文東突然一甩手,彈出左腕的金刀。

    歐陽天雷沒想到謝文東說動手就動手,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地抓過旁邊的一個手下。謝文東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對方居然能躲過自己這滿懷恨意的一刀。金刀在那名手下的脖子上繞了一圈,然後一顆人頭莫名其妙地掉了下來。

    摸了摸噴在臉上的鮮血,歐陽天雷驚魂未定,呆愕地指了指謝文東:“把他給我幹掉。”(英)

    這時,拜登幫幫衆中飄出兩道黑影。一道手握苗刀,把苗刀架在歐陽天雷的脖子上。一道,閃到謝文東的面前,用身體保護着他的安全,在他手裏領着兩把沙漠之鷹手槍。前者是熊章慶,後者自然是李松達。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拜登幫衆人都傻了眼,誰也想不到自己的兄弟居然混進了敵人。熊章慶和李松達兩人擔心謝文東的安全,也往後者逃跑的方向追去。在路上,他們發現了兩個拜登幫的追兵。把那兩人殺了後,他們換上了他的衣服,拿了他們的裝備。也在追兵的耳麥裏,他們知道了謝文東的下落,便一路趕來。

    因爲天色昏暗,拜登幫的人並沒有發現他們的存在。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才讓他們鑽了空子。

    看到了熊章慶和李松達,謝文東的眼睛瞬間亮了。他沒有說話,一個眼神表達的意思比一萬句還要多。

    熊章慶握着苗刀,冷冷道:“叫你的手下把武器都放下,要不然我要你的命。”

    歐陽天雷感受到苗刀的寒氣,冷汗都下來了。他們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把謝文東逼入死衚衕,如果就這樣放了,簡直比槍斃他爸媽還難受。可是,要是不把他放了,自己這條命就危險了。他不是貓,有九條命,命只有一條,沒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他猶豫了片刻,心裏很是不甘情願道:“都把兵器放下”(英)

    “慢着。”(英)他這邊剛說完,又有一個熟悉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你可以殺了他,但是謝文東我是要定了。”(英)李松達感到歐陽天雷全身哆嗦了一下,再看他的臉竟然慘白的比舞臺劇的旦角還難看。前者心裏納悶,能讓歐陽天雷這麼畏懼的人,到底是誰?

    難不成~~~李松達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名字。

    看到來人,拜登幫幫衆們剛剛放下的兵器又擡了起來,所有人集體彎下腰來,恭恭敬敬道:“幫主好。”(英)

    來人,正是拜登幫的幫主拜登。這個拜登臉上帶着厚厚的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他的手指上,帶着一枚極品綠松石戒指。這枚戒指本身不值什麼錢,但它的貴重之處在於——它是拜登幫幫主的律戒。只有帶着這枚律戒的人,纔是真正的幫主。

    在拜登的身後,跟着三個同樣看不到面目的人。不用介紹,這三個人必定的是拜登旗下另外三名使者。

    拜登上前幾步,一點也不在乎歐陽天雷的死活。

    “謝先生,久仰久仰。”(英)

    他一說完,旁邊就有人把他的話翻譯成中文。

    謝文東:“你就是拜登?“

    拜登:“我就是。”(英,以下皆爲翻譯,略)

    謝文東:“整件事都是你策劃的?“

    拜登搖搖頭:“這件事都是風聖使策劃的,我只提供技術支持。”

    謝文東:“技術支持?”

    拜登呵呵一笑:“想要侵入衛星電話的系統,沒有一流的黑客是無法做到的,而我有這樣的人。另外你肯定很納悶,爲什麼你在樹林裏跑了這麼久,我們爲什麼還能追蹤的到?”

    黑客?!謝文東聽到這個名字後,心中的一切疑團都解開了。沒錯,讓兵工廠和毒品加工廠失去聯繫,並不要強攻那麼困難,只需要幾個黑客,做點小小的技術手段,把他們的電話切入到盲區就行了。另外,他們肯定還竊聽了自己和兩位堂主的談話,這次能在路程過半的時候,事先做好埋伏。至於如何找到謝文東就更簡單了,一個小小的無線定位裝置就能完成。好一個利用高科技,製造死局的人。

    見謝文東沒有說話,拜登聳聳肩,話鋒一轉道:“我本來要殺了你的,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留下你的命。你這條命太金貴了,殺了你實在是太可惜了。”

    謝文東呵呵一笑:“我倒是挺受寵若驚的。不過,你覺得能抓得住我嗎?”

    拜登:“咱們可以打個賭。”

    謝文東擡起頭,興趣十足道:“哦,賭什麼?”

    拜登:“賭命。”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歐陽天雷的生死,悠悠地邁着步子走到謝文東的面前。

    李松達槍口調轉,舉着雙槍瞄準拜登的腦袋。

    他的身手再快,也快不過子彈。李松達對自己的槍法有信心,只要東哥一下令,自己有把握在兩槍之內將其幹掉。可是他也在顧慮那三位另外三位使者,歐陽天雷都那麼厲害,沒準裏面也不乏玩槍的高手。槍一開,他和謝文東就很難逃的掉了。

    拜登迎上李松達複雜的目光,一點也沒把他的雙槍放在眼裏,笑嘻嘻道:“你開槍啊,只要你一開槍,我保證下一秒你和你的大哥會變成篩子。”

    李松達不怎麼聽得懂英文,但看到拜登那得意中又夾雜的寒意,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他拿槍這麼多年,第一次出現手發抖的情況。

    謝文東噗嗤一聲,突然笑了。李松達愣了,心說東哥不會是被嚇傻了,都什麼時候了,他還笑得出來。

    拜登也愣了,不得不說,謝文東山崩地裂前不改色的泰然,是連他也很難辦得到的。氣場,強大的氣場,謝文東的身上散發出比拜登還要強大的氣場。

    拜登和謝文東一樣,是個喜歡掌控全局的人,他不喜歡這種壓抑的感覺,簡直到了討厭的地步。

    謝文東:“賭命,我喜歡。不過既然要玩,咱就要玩大的。如果你贏了,我的命你拿去。如果你輸了,留下兩千條人命,這不算多吧。”(英)

    拜登面色陣紅陣白,心道好狂妄的謝文東。當然,因爲臉上帶着眼罩的原因,外人無法看到他的臉色變化。

    不過這一戰他勢在必得,至於賭注是什麼也不重要了:“好,就憑謝文東這三個字,起碼值五千條人命,兩千條人命並不多。那好吧,我們這就開始吧。”(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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