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35章 羣雄出動(五)
    老闆眼睛又亮了:“我是tj的,我們是老鄉啊。”基本上靠近東北方向那塊的人,在外都可以叫老鄉。

    三眼也感到很親切,和老闆好一陣寒暄後,說道:“對了,給我們來六個煎餅果子。”

    老闆爽快地答應一聲:“在外遇到家裏人不容易,這頓飯我請了。”

    “那怎麼好啊?”三眼並不差錢,人家也是小本生意,不想佔便宜。哪知道老闆非得堅持,三眼拗不過他,只好答應。

    三眼等人正津津有味地喫着煎餅果子,一個衣着校服的女生揹着包走了過來。女生大概十七八九歲的樣子,上身是藍色校服,下身穿着齊膝短裙。外國的校服不比zg,zg的校服基本上跟孝服一樣,穿在身上跟死了校長似的,既難看,又沒品味。

    相比之下外國校服就要好看的多,既彰顯個性,又彰顯身材。這女生是典型的東方面孔,瓜子臉臉蛋,大大的眼睛,睫毛長到自然往上卷。十七八九歲,已是女生髮育正好的年齡,這女生髮育的極好。高挑勻稱,發育成熟,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即使一個成年女人也未必能趕得上,典型的東方美女模樣。

    即便是三眼和五行兄弟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同時心裏暗歎口氣,這樣的女孩,無論放在哪裏都容易引起事端。

    “爸爸,我放學了,咱們回家吧。”(英)女生像只快活的小喜鵲,飛到老闆的面前。

    老闆眯了眯眼睛,笑道:“薇薇今天晚上想喫什麼啊,爸爸給你做。”(英)

    名叫薇薇的女孩子歪着小腦袋,想了想道:“我想喫蔥燒海蔘,油燜大蝦,菌菇炒肉。”這次,她用的是中文。英語沒有中文那麼博大精深,一些我們熟知於口的家常菜,他們也很難翻譯出來。比如北京的小喫驢打滾(用黃米夾餡鄄城的長卷因卷下鋪黃豆麪,喫的時候將長卷滾上豆麪,樣子頗似驢打滾)。這麼一種形象而生動的美食,翻譯成英文卻是“一隻驢子在面裏打滾”,這上哪說理去。

    老闆似乎很寵愛這個女兒,對後者的要求無所不應。也難怪,誰家有這麼一個可愛漂亮的女兒,不得幸福死。

    三眼猜的不錯,這樣的女孩放在都不安全,都會不由自主地惹來麻煩。

    “薇薇,今天晚上你再不陪我出去玩,可就太不給面子了,我已經邀請你很多次了!”(英)

    正說着話,突然有四五個穿着同樣校服的學生走了過來。

    爲首的一人,是個黑皮膚、頭髮油亮髮捲,嘴脣特別厚的黑種人。這人袖口高挽,故意露出手臂上的紋身,身上還穿着校服,看起來不倫不類。

    女生冷着臉,看着黑人青年,冷冰冰地張口說道:“吉姆,你滾開!”(英)

    “嘿嘿!”黑人青年不怒反笑,伸出手來,搭上女生的肩膀,說道:“你是女生,我不罵你,但今天晚上,我就要你陪我!”(英)說着話,他手上加力,準備硬拉着女生離開。

    老闆見女兒受欺負,撂下傢伙就站了出來,怒氣衝衝道:“你們再亂來,我就要報警了。”(英)

    呵呵,黑人青年不怒反笑,露出一排潔白的大牙齒,不以爲然道:“你報警啊,你報警啊,我會怕狗屁警察?”(英)

    看到老鄉在異國他鄉被人欺負,脾氣火爆的土山馬上就不幹了,一拍桌子就要動手。他剛要站起來,就被三眼攔住了。經過多年的歷練,三眼已經是獨當一面的大哥,已經能很好的壓制自己的脾氣。換做十年前的他,他非得一巴掌把幾個兔崽子抽死不可。現在是在拜登幫的總部附近,他不想惹事,而且這幾個小混混應該也沒什麼本事,不足爲慮。

    老闆擋在微微的身前,還真的拿出了手機,撥下了911。見老闆真的要報警,爲首的黑人馬上不幹了。他大吼一聲,一把將手機搶了過來,摔了個粉碎。然後氣急敗壞地向左右的學生一扭頭:“給我打死他。”

    黑人青年身邊的幾個學生,都是德克士寄宿制中學出了名的小混混。再加上是青春叛逆期,爲了兄弟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幾個小混混一擁而上,把老闆撂倒,球鞋拳頭一股腦兒蓋了下去。

    看到爸爸被打,微微從書包裏抽出一把工具刀,冷不丁地對着那位黑人青年的胳膊,惡狠狠地刺了下去。

    撲!

    這一刺,刺得結結實實,剪刀過半都扎近黑人青年的肉裏。

    黑人青年痛得媽呀一聲,倒退數步,低頭一看自己的胳膊,觸目驚心扎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他的眼淚連同冷汗一起流了出來,抱着胳膊,連連嚎叫。

    一旁喫東西的三眼也嚇了一跳,想不到看起來文靜的女生下手竟然這麼狠。

    青年受了傷,他的幾名同伴可不幹了,幾人紛紛叫罵一聲,放棄圍打老闆。有的從口袋裏掏出匕首,有的從地上揀起磚頭,一個個對着女生怒目而視,大有一擁而上的意思。

    而對三名手拿匕首、磚頭的青年,女生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畏懼,提着書包,默默地注視着三人。

    金眼在旁看不下去了,揚聲用半生不熟的英語說道:“哎?你們幾個男人欺負一個女孩,有點不象話了。”(英)

    “關你媽個屁事!”三名青年明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種,見金眼在旁抱不平,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一名青年用刀指着金眼的鼻子,罵道:“滾一邊去!再多管閒事,我捅死你!”(英)

    金眼被青年罵楞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看看左右的木子、土山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搖頭喃喃說道:“這小兔崽子居然敢威脅我,還真挺囂張。”

    三名學生懶得搭理金眼,左面的那名學生突然大聲喝叫,快步衝到薇兒近前,一手高舉的磚頭,一手將女生的衣領子抓住,隨後嘿嘿冷笑兩聲,猛地向旁一拽,想把女生帶倒,可後者只是身形微微晃動了幾下而已,想不到她還挺有力氣的。

    青年還想繼續用力,可薇兒已不給他機會。她雙手交叉,按在青年抓着自己脖領子那隻手腕上。

    接着,猛的向下一壓,青年手腕的關節發出咔嚓一聲輕微的脆響,後者喫痛,身體本能的向前傾斜。薇兒咬着嘴脣,腦袋順勢向前一頂,只聽嘭的一聲,她的腦袋頂正撞在青年的鼻子上。

    這一撞的力道太大了,在鼻骨的斷裂聲中,青年的鼻樑塌陷下去,整張臉都是血,他怪叫一聲,扔掉磚頭,雙手掩面,連連後退。

    哦?三眼和五行兄弟等人都是一愣,想不到這女生的身手還挺厲害,只不過她的招法跟黑社會人員相比,還是太拙劣了。

    連續打傷兩名學生,剩下的幾人可受不了了,這兩人也真氣急了,不再管對方是不是女生,紅着雙眼,兩把匕首齊向女生的脖子刺去。見青年下了殺手,土山面色一冷,晃身抓起旁邊的一張凳子,用了五成力氣摔了過去。

    啪,椅子在一名學生的身上開了花。那位學生哎呦一聲,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飄了出去。連帶着,把其他幾位學生砸倒在地。

    其他人都沒有動,金眼揹着手走了過去,又在每人的屁股上加了一腳。他踢出的每一腳都沒用全力,也沒下死手,可這樣依然把幾個學生踢的嗷嗷直叫。

    “草……你媽的給我等着……”那名胳膊受傷的黑人眼睜睜地看着同伴被打倒,再瞧瞧另外兩名躺在地上的青年,手裏握着電話,兩眼冒着惡毒的光芒看着女生和金眼。他剛剛打過電話呼叫援軍,他的幫手馬上就能趕過來。

    “你媽的黃國魂,我知道你住哪兒,你給我等着,我非叫人殺了你全家,再把你女兒黃薇兒賣到夜總會去。”(英)

    聽到這話,黃國魂嚇了一跳,不顧臉上身上的血,賠笑道:“都是誤會,都是誤會。”(英)

    “誤會你媽。”(英)黑人青年油鹽不進,不等黃國魂說完,吼聲打斷他的話。

    黃國魂只是一個做小本生意的老實人,又是在舉目望去的異國他鄉。他厚着臉皮把黑人青年扶了起來,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不好意思,這都是誤會。”(英)

    黑人青年眼睛一橫,惡狠狠道:“好,老子就給你個面子。你只要答應把你女兒送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英)

    名叫薇兒的女孩嚇得渾身只哆嗦,拉着書包小心地往後退。

    薇兒是黃國魂的心肝寶貝,要是把女兒送出去,非但女兒毀了,家裏的天也就塌了。都說泥菩薩還有三分泥性,更別說是黃國魂這麼一個大男人了。他拒絕的乾脆:“不行,我不能答應薇兒作你的女朋友。”

    “草你媽的”,黑人青年揚起又黑又厚的巴掌,就要衝過去教訓教訓黃國魂。

    就在這時,一直像鐵鉗一樣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夠了,不要欺人太甚。”(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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